第222章 以前的事情
白澤自知自己幾斤幾兩,也就不開口,省得一會宋清南又要了什麼昂貴的東西再讓他付錢,他可付不起。
宋清南看着白澤眼睛裡的肉痛,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雖然她并不是勢利的人,可是跟這麼一個男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談話,總讓她覺得不舒服。
白澤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他自認為是“和這件案子有關”的事情,久久得不到宋清南回應。
宋清南心裡雖然很煩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但是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她沒表示出來。
“不好意思了白先生,我很忙,公司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宋清南說完就站起身子欲要離開,白澤自知留不住了,再留會引起佳人的反感,也就不再死纏爛打,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到了肚子裡。
宋清南去吧台結了帳才開車離開,白澤看着宋清南開着白色的低調法拉利,心思又活絡的打死了小算盤。
一個女人罷了,還是嫁過人的女人,有什麼清高的,還給他擺譜,要不是看你有錢,他怎麼可能屈尊纡貴的來巴結他。
白澤冷哼了一聲,也出了門開着自己的小轎車離開了,咖啡店裡的服務員看着白澤不屑的冷哼一聲,非常看不起這種吃軟飯的男人。
自己沒錢不說吧還想勾搭宋董事長,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這座小小的咖啡廳距離宋氏非常的近,還是偶然又一次宋清南路過着覺得喜歡的緊,跟宋清禾無意間提了一句,這咖啡廳就被他買下了,她就成了這裡的老闆。
員工哪有不認識自己老闆的?看着白澤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生氣。
宋清南是個和善的,從來沒有虧待過這裡的員工,因此很多人也都尊敬她,就連在宋氏集團工作的那些員工們也是對她尊敬有加。
想知道宋清南就是俞燕北的前妻這事兒,并不難。更何況白澤還是刻意去查的,雖然宋清禾早就已經在宋清南不知道的時候對外宣稱這個宋清南并不是俞燕北前妻了,可是這世界上哪有這種巧合,不但長得一樣,名字也一樣。
宋清南并沒有回家,現在宋清禾也已經夠大了,宋清南也不讓宋清禾跟她一起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宋清禾也隻能學習之前俞燕北的做法,偷偷的給宋清南在暗處裡安插保镖保護她。
宋清南回了公司。
面對着電腦,她總覺得現在應該有個人在這鍵盤上敲敲打打,她坐在一邊看着才是。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不但宋清禾和管衍慧不告訴她,說她是自己做夢臆想出來的,就連她去外面查都查不到,她那裡知道,宋清禾對她一直處于超級防禦狀态,隻要宋清南有點這個想法,他就立馬把她身邊的人都給安排妥當了。
宋清南不敢想,她隻要一想她腦子就疼。
管衍慧坐在陽台上看着搖搖欲墜的夕陽,心裡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卻也害怕宋清南的方向。
她自是不希望宋清南能與俞燕北那個人渣再有什麼接觸,相信宋清禾也是這樣想的。
怕就怕,以後的情況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
管衍慧和宋清南住在一起,也是為了預防宋清南自己一個人住頭痛的時候沒人照應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她并不敢在家裡幹什麼小動作。
俞燕北啊,那個優秀的讓所有人都隻能仰望的男人,那個冷漠的讓所有女人都望洋興歎的男人,那個給了宋清南重生又把她狠狠地打入地獄的男人,這輩子怕是和宋清南要糾纏一輩子了。
管衍慧從冰箱裡拿出來了啤酒喝了一會又覺得不過瘾,自己一個人犯愁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她真的想吧這些話傾訴給别人聽,宋清禾無疑是那個最合适的人。
管衍慧去超市買了一箱啤酒就直奔公司,為了不讓宋清南發現她,她還特地沒有稱作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硬是到了總裁辦公室樓下的那一層然後又爬了樓梯上去的。
管衍慧敲門的時候宋清禾正皺着眉頭看着這個正在進行的方案,一看管衍慧就像是看見了罪魁禍首一樣,連忙讓管衍慧快點進來然後興師問罪。
“慧姐,這個和俞氏合作的方案是怎麼回事?我不是拒絕了嗎?”
他非常肯定,這一定是管衍慧幹的,有這個權限的隻有他和宋清南還有管衍慧。
“清禾,你不能因為清南的事情就對俞氏有一些偏差。這隻是和俞氏合作,并不是和俞燕北合作,你可懂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有些時候太倔強了些,所以我也沒跟你商量,直接去了H市簽了合同才回來的。你也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宋氏的百分比也該往上拉一拉了,大不了這次合作我來負責便是了。”
宋清禾知道管衍慧說的都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偏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就是不能接受他的姐姐被人害成這樣。
管衍慧也知道他的心裡想的什麼,隻是談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她相信宋清禾是個聰明的,更何況就算他們現在不合作,還有一個暗處的炸彈鄭怡漣呢。
鄭怡漣是個狡猾的女人,背後有一個不知道何方的神聖撐腰,現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對俞燕北更是恨之入骨,她之所以對付宋清南,也不過是因為宋清南是俞燕北的軟肋而已。
雖然兩個人現在離婚了,可是按照鄭怡漣對俞燕北的了解,宋清南仍然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隻不過換了一種方式來守護她罷了。
宋清禾自然也想到這一層了,因為這個他不得不被迫和俞燕北合作,他想想就覺得來氣,因為在嚴格上來說,宋清南完全是被俞燕北禍害的。
“算了,我也不管了。你這是幹什麼?”
宋清禾糟心的揮了揮手,不再說這個問題,看向管衍慧抱來的一些啤酒忍不住問道。
管衍慧抽了抽嘴角也不說話了,實在是說不出來了,随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也沒有心情喝酒了,坐了一會就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