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總裁大人在上:嬌妻逃不得

第577章 坦白1

  “與我們坐在對立面的黑客是什麼關系?
若是青梅竹馬的話還好說,若是這兩人中間除了青梅竹馬之外的感情,還有别的牽扯,恐怕就不太好辦了。
這樣吧,你先去問明白,這邊呢,我會找人繼續盯着那個黑客。
那女人最近這段時間想必一定也會忙于這件事情,他必然是知道我們這裡也是有頂尖的黑客的,所以不會掉以輕心。
這段時間呢,你就隻好把你手裡所有的這些事情全部都做好就夠了,别的事情不用你擔心,你也不必操心。

  俞燕北皺着眉頭用手指扣着關節在一下一下地叩擊着桌面。
“笃笃笃”敲擊桌面的聲音在這個略顯空曠的書房裡面格外的突兀。
宋俞顯然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别的事情可以做的,也低下了頭恭敬地承受了父親所安排給自己的任務。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也并不是一道什麼多難的題,畢竟她知道自己的師傅從小可就是寵着自己的。
自從他正式的拜入師門以來,什麼好的全部都先想着他。
所以說一般來說這種事情都會是每個人心裡不願意提起來的。
可是他相信隻要他把自己的木底還有自己這樣問的原因說出來了。
那麼還是情有可原的,何況師傅也并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自己說的這些話也都是師出有名,并不是故意侵犯她老人家的隐私。
如此想來,他心裡倒是好受了多了。
恭恭敬敬的接受了這個任務以後,就先離開了父親的書房。
回到房間裡卻又因為該怎麼去跟師傅說而發了愁。
似乎對于他來說這件事情并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

  男孩兒走了出去以後,。
俞燕北臉上的表情卻并沒有變得有多好看,反而是人來思索這件事情,總是有覺得什麼地方被自己忽略了,卻又想不起來,還有就是,兒子的這個徒弟。
在這麼巧合的情況下才提出來他和那女人的過去。
真的隻是因為這件事情,還是說背後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呢?
他雖然想不明白,可是卻也知道自己在這樣想下去也是沒有用的。
隻能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但是在他的心裡仍然認為這是一件十萬火急的大事。
如果這不處理好的話,他的家人的性命還有安全都岌岌可危。

  宋俞這邊随時回到了房間,卻在猶豫着該怎麼開口問師傅這個問題。
所以說他當時是滿口答應,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似乎這種問題并不好開口。
要是哪句話說的不那麼妥當,反倒是引起了師傅心中的悲傷。
這件事情又讓他左右為難。
不想了想還是下定決心了,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問個水落石出。
要為了家人的安全着想。
不得不說父子兩個人在這一刻想法竟然在一起彙合了。
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觸發。

  “師傅,有件事情我想問問您。
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您開這個口,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
倘若我不問清楚的話,恐怕接下來還會有很多的麻煩接踵而至。
隻是若是我問了有哪裡說的不合适的地方。
您不要往心裡去,就算事後您責罵我,我也不會逃避。
隻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否則的話我也斷然不想接您心中的傷疤。

  宋俞低垂着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了。
卻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此刻雖說在屏幕看不見的地方,握緊的拳頭,可是臉上卻帶着放松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情。
隻是他握緊了雙拳,卻彰顯了他現在内心的不平靜。

  “你不必開口問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
你我師徒二人不需要再弄這些虛的。
什麼舊的傷疤,不過也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罷了。
現在仔細想想,當時做的事情還真的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我知道你想問我和他是什麼關系吧?
或許你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測了。

  男人舉起拳頭放在自己的嘴唇邊虛掩着,咳嗽了幾聲後又把手放下來。
嘴角帶着虛弱卻又嘲諷的笑容。

  “是的,師傅,本來這件事情沒想要麻煩您。
可是這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了。
我和我父親已經猜測說您和那個黑客。
一定有一段感情糾葛吧。
雖然我有些地方不太能夠理解,可是複述我父親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如果您能把您和他的關系告訴我們,會對我們這次的調查時幫助十分大。
所以我即便知道您或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難過。
卻也不得不來問了。

  宋俞這是第二次解釋自己為什麼來問這個問題了,他總是擔心師傅心中會有一些心結。
雖說不會影響他們的師徒感情,可是他就是害怕這男人萬一一十鑽了牛角尖。
何況他這個年紀也不懂那些情情愛愛到底有多麼複雜,在他看來喜歡就要努力去得到。
可是聽到昨晚父親給他分析的那些事實來看。
都也并不是不無道理。
隻是她心下仍然覺得有些荒謬。
畢竟如果一個東西真心喜歡,真心想要的話,又怎麼能夠看着他?
去屬于别人呢?
可以說父親雖然沒有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但是卻把大部分的情況都已經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他憑的不是他手下那麼多人在為他賣力,而是他自己有那個頭腦。
能夠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
所以對于他來說一些事情才看起來那麼的簡單。

  “臭小子,我還能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這些年我即便是疼你,卻也知道你心裡對我這個師傅。
也是十分敬重的。
我沒什麼大本事能夠教給你,不過是一些我自己鼓搗的小兒科罷了。
确實我在這邊成了你的不少恩澤。
說出去恐怕又有人笑話我這個師傅是吃軟飯的吧?
眼下既然你需要幫助,一些過去的事情,說出來又有何妨?
現在你有什麼問題,你隻便開口就是。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話說的倒是的确不假。
男人雖然身在大洋彼岸,卻因為他是國際逃犯,所以詩人對他的寬容幾乎是沒有的,甚至到現在還有人在追殺他。
他在那邊隻是自己掌握了一手好的黑客技術而已,單論身手功夫是遠遠比不上那些正規的保镖的。
宋俞在這邊利用自己父親的勢力,也算是在那邊為他撐起了一番小天地,隻要他不做什麼。
真的非常出格,或者說是鬧得非常大的事情,那絕對都不會有人再去注意到他的存在。
所以說他心中也明白,這是師傅讓自己放心的去問。
并且把以前他承受的自己的恩惠全部都說出來,隻是讓自己毫無愧疚而已。
想到這兒男孩低下頭,鼻頭一酸知道自己這又是遇到了一個真心疼愛自己的人。
努力的把眼淚給憋了回去,擡起頭來又笑臉盈盈的面對着。
面前的電腦屏幕和屏幕上顯示的男人略顯蒼老的臉。

  “既然師傅這麼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知道您老人家心裡有自己的盤算,所以我現在說什麼也都應該不會影響到你。
隻是我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怕您這些年都會有一些放不下的情緒,如今看來師傅的心态倒是不錯。
這是我希望師傅能夠更加的開心,更加的快樂好啦,接下來我就要進入主題了。

  “趁着現在這個機會,我想先問一下師傅,您和他到底是出于一種什麼樣的關系呢?
就是說當時在共同相處的時候,或者說除了你們之間那些情愫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别的糾葛呢?

  宋俞說完以後低垂着頭,雙手死死的捏在一起,似乎不太敢看屏幕上的男人的那張臉。
隻是男人看着他的樣子,卻也沒有開口解釋,隻是笑了一笑。
笑中透露着幾分苦澀。

  “我和他的确算是青梅竹馬。
我年長他三歲,他八歲那年我才11歲,隻是雖然那時我們年紀小。
卻都已經成了孤兒。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寄居在他的叔叔嬸嬸家時過不久。
便被他叔叔嬸嬸賣到别人家去給人家做媳婦。
很可笑吧?
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有買賣人口的事情。
可是也正是他被賣的那戶人家,待他不好,他自己偷偷跑出來了。
這才遇到了當時正在街邊乞讨的我。
他當時一看我便哭泣。
跑到我的身邊。
我本以為我是有多吓人的洪水猛獸。
隻是問清楚時卻聽他說。
我和他那個從小很疼愛她的哥哥很像。
隻是他那個哥哥也早早的被邁入了另外一個農村家庭。
山高路遠,兩個人自此再無瓜葛。
隻是我們兩個人以後卻相依為命的生活在了一起。
那幾年我對他的感情他心中也是十分明了的。
隻是他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
而那時候我又不過是個少年而已,對于這種心情。
和情緒也隻會偷偷的藏在自己的心裡。
直到有一天,我們像往常一樣。
在超市裡面和别的兄妹一樣互相挽着胳膊。
在挑菜的時候,他卻突然看見了他說的那個很疼愛她的哥哥。
我本來想阻止他,因為我總覺得這是一場陰謀。
可是他不聽我的,非要去見他。
甚至就連我跟蹤他這招他都已經想出來了,而且也已經做好了十分措施。
這讓我想要對于追查他的行蹤。
他那次出去了足足有三天,就在我差一點報了警的時候他卻回來了。
拖着滿身的傷。
我問他是誰做的,他卻不回答。
那年我們都才十七八而已。
後來他便變得沉默寡言。
就在我們所居住的那個小小的出租屋裡面,他一日也不曾再跟我多說幾句話。
我當時一直很擔心,我怕他的心裡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帶他去看心理醫生。
甚至反對我帶着他接觸外界的所有的人。
後來又過了一個星期吧,他卻突然跟我說他想出去轉轉。
因為他的手機一直放在客廳裡面。
我當時很高興,我以為他終于要回到以前的他了。
我當時便明白他這麼些日子沉默寡言不過是因為心情不好罷了。
并不是什麼受了巨大的打擊而導緻的精神不正常。
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再記得我之前曾經教過他的這些反追蹤的技巧。

  男人說到這裡自己頓了一下,似乎在想接下來的情節該怎麼由他說出口。
隻是他猶豫不過三秒的時間又繼續開口,在這期間男孩兒也沒有打斷他,隻讓他自己去想。
有些事情隻有說出來才能夠真正的釋懷,否則的話一個人憋在心裡。
恐怕要憋壞了。

  “後來我沒再跟着他。
我一直在心裡告訴我自己他已經長大了,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何況我們兩個人過了這麼久的苦日子,他能分辨的出來什麼是好?
什麼是壞?
有危險?
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撤離,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态,所以當時我并沒有追上去。
可是,也發生了一件讓我追悔莫及的事情。
這一次又是兩天沒有消息。
雖說心裡仍然有些擔心,可是想着上一次他仍然是毫發無損的回來了。
我便沒有一開始那麼擔心了。
在緊接着。
過去了三天沒有消息。
三天。
我真的着急了。
算上兩天他一共失蹤了五天。
卻聽見他們說前兩天已經有一個女孩兒出了車禍。
至今仍然躺在醫院裡面。
雖然沒說情況到底如何,可是他們說八成是救不回來了。
即便我努力的想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不是他不是他。
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往那個方面去想。
最後确定了真的是他。

  男人一邊回憶着一邊說着。
隻看他的表情和他說話的那種語氣便可以得知。
他說這段話的時候,内心一定也是十分不平靜的。
甚至完全可以用紮心來形容。

  “後來我在醫院裡面,把他帶走。
處理完了他的後事以後,我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肇事者。
這麼多年過去了。
肇事者早就已經找到了。
也早就已經被我處理了。
可是不論我做再多的事情,走了的人就是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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