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總裁大人在上:嬌妻逃不得

第395章 開始收網8

  “要是您不信,我現在都可以把證據拿出來給您看。
隻是我怕這件事情會損傷老爺您的顔面,所以到現在一直都隐瞞着,不曾表現出來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事到如今,這個冒牌的少爺頂着大少爺的名頭,在這裡胡作非為。
霸占着瑜伽的财産不肯松口,我實在是氣不過,想着我到底在這個大家庭裡面做了這麼多年的庸人了,何況一切是伺候嘞,您這麼多年,實在是不想讓你繼續頂着這一頂綠帽子在度過後半生,就是以為自己面前的這個冒牌的少爺是您的親生兒子。
所以我這才不得不。
就出此下策。
當這麼多人的面講,雖然會讓你很沒有面子,可是到底在這麼多賓客的見證下,這件事情也會好辦的多啊。
何況在座的各位都是大家庭裡面的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雖然沒有同等的經驗,可是應該也是會感同身受的。
所以我想快點應該會給予您,您需要我的幫助。
這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你說是不相信的話,他可以現在就去做親子鑒定,我絕對不會在昆明的。
何況當年的事情,雖然您當時并不在現場。
可是碰巧的是,我卻找到了當時目睹全過程的人,他給了我一段視頻錄像。
是他當時在無意間抓拍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他放出來,讓你好好看看。
我絕對不會說一句假話來哄騙你。

  這一字字一句句可真是把中途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緻。
這件事情當事人還在這裡站着的話,他可是真的會相信了。
這是一個忠仆護主的故事。
隻可惜。
他們演的地方不太合适。
他們想要謀害的人也不太合适,所以他們這個計劃。
可以說是一定會失敗的。
而這件事情的主角正坐在這件事情的另一個主角的身邊,臉上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甚至還在心裡暗自點評這茬,今天可真是好喝。
當然了,這一切看在有些人的眼裡卻并不是這樣子的,而是真男人正在擔心自己的财産會不會被搶走,而自己為自己謀出路,畢竟他現在沉默也不說話,很容易讓人這樣誤會的。
不過她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隻看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是非常的漫不經心的,不難看出,她覺得這件事情簡直就是雕蟲小技,别人用來陷害他的,他從來就沒有收過。
何況這個陷害他的還是他的親爹。
雖然他們之間有着皿緣關系,可是他們之間卻沒有尋常人家父子之間的那種親情。
總之這中途說的每一句話。
在場的所有人的耳朵裡。
想來這次他的父親。
為了讓她交出來,她手裡的錢讓他交出來,他手裡的權力可真是連自己的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自己給自己戴了一個綠帽子,說出去可真是要笑死人了。
不過顯然他并不在意,其實當事人都不在意了,那他這個被陷害的人。
因為什麼要去多管閑事的去關心她的感受嗎?

  “你不用騙我。
不管怎樣。
這件事情都不會相信你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小櫃用來去陷害方平的名聲。

  這話說的就有一種夫妻親人的意思了,畢竟前面那張圖早已經點名了自己,可是在他身邊跟了十多年的仆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來欺騙他呢?
而此時此刻的主人公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一樣。
臉上的表情和神态無一不在張,是他現在内心的不敢相信。
若是讓别人看見了,肯定會以為社團認識一個非常癡情的男子。
當然啦,這是不知情的人才會這樣,在廠做的這些人,來參加這場舞會的人要麼是他的至交好友,肯定會站在她這一邊的說不定,他們之間還密謀了得到了财産以後該怎樣分配,要麼就是完全不知情,什麼都不知道,任由着這家主人在這裡牽着他們的鼻子走的人。
很顯然,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今天如果她沒站在這裡的話,是沒有人會拆散他了。
隻是可惜了。
還在這裡站着,他們就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迫他。
他也該慶幸這一次他的好父親用考慮那麼多。
否則的話,可真就沒有這麼好解決嗎?
那中途為了讓自己的主人趕不趕緊相信。
在大庭廣衆之下就沖上了講台。
沖到了大屏幕底下的主機上面插入了一個優盤,從那個優盤插入的那一刻,起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場戲現在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隻聽得優盤插入的聲音,還有文件打開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大屏幕。
随時這群人的驚呼。
一個照片,你在衆人的眼前慢慢的浮現。
很顯然,這是20多年前的場景了。

  照片中的女人渾身赤裸,不過在一些隐私的地方,還是有那麼一些遮擋物的,而在這女人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在和這女人擁抱在一起,這男人自然不必說,也是渾身赤裸的。
蛋蛋是這一張照片,在場的這些人也就都差不多明白了,不管是知道真相的還是不知道真相的,都差點被這張照片與假斷針,差點就以為這張照片是真的呢。
不知情的人自然覺得他是真的,可是癡情的人卻也差一點都相信了。
當然啦,這張照片絕對不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用什麼方式來做出來的,恐怕隻有他的好父親,這一個人才知道了。
可惜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他們可是每個人都清楚地很了不得。
為了朵朵她手裡的财産,他的親生父親竟然開始說她不是她親生的兒子。
光是想想就令人一笑大方了,何況這件事情真的做出來呢?

  “什麼?
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
真是看不出來。
當年與太太。
可是一個非常大方的人啊,竟然也會傳出來這種醜聞。
我還以為他私下裡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呢,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放蕩的人。
真是我看走眼了這麼多年,我還在,可惜他死得那樣少,可是現在看來,紅杏出牆的女人果然都沒有什麼好的結局。
我一開始還不相信呢,若不是這張照片出來,我可真就被那女人的表象給蒙蔽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
當看那張臉就知道她的年紀應該是不曉得了。
再配上他說的這一番話,一瞬間。
俞燕北對他的印象就壞掉了底。
他記住了這女人的樣子,那女人發現這位大總裁正在看着他,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慌張,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說的并沒有什麼錯事,實可不就是這樣的嗎?
所以他也繼續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剛剛還有些心虛,現在立刻就變得非常的一本正經,讓人一看就覺得若是此時此刻,周圍大總裁再多說一句話的話,便是欺負人家,說實話的人的啦。

  “是啊,我看着他也不像是那種人,正正經經的,好多年前我還和他關系很好,我們還是好姐妹呢,我們一起喝過茶,他也跟我聊過天,她那時候還跟我吐,哭訴他家庭并不好說是什麼,呃餘先生對他很冷淡。
她婚姻家庭并不幸福,可是現在看來,哪裡是他不幸福,分明是他為自己的紅杏出牆找了一個借口。
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就是不能隻看表面,否則的話肯定得被騙死呢。

  說話的是另一個女人,看她的年紀似乎和劉芳平差不多大。
眼睛裡面閃爍着鄙視的光芒,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偏偏他說的這番話,還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了,原因隻是因為他曾經和這件事情的女主角是好朋友。
自然而然的,别人也就都相信了他的話,請接着下面的人竊竊私語,内容無一不是圍繞着他的母親劉方平。

  “我原本以為當年的事情是瑜伽當家人的事,現在才發現原來是我一直誤會人家了。
他才是最可憐的那個,被自己的妻子戴了綠帽子,到自己的妻子覺得愧疚死的時候,還要被人在扣上一頂愚蠢過分的帽子。
想想我真覺得這些年我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我今天以為他是這種人啊,現在好好看看。
他其實也很可憐啊,這麼多年過的都在大家的罵聲中過來。
要不我們給她道個歉吧,她也很不容易。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還因為自己原本對妻子的誤會,另取一個,事實上,他哪是想要再婚啊,分明就是想要再找一個人替自己着不佳罷了,可憐我這些年還一直以為他是一個薄情的男人。
現在看來,真正愚蠢的人還是我們啊。

  另一個女人也在下面竊竊私語,說是竊竊私語,那聲音大的,整個宴會廠裡面的人都能聽的清楚,尤其是坐在首座上的俞燕北,聽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的,很顯然這些人的話就是明擺着跟他說的。
當然了,根據他的觀察來看,說這些話的這些女人,大部分也都是知情人。
不過是他的好父親找來的托,想要用來難為住他的罷了。
一些烏合之衆,想要刁難他還真的是有些困難了。
若是他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那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企業,他又有什麼能力來管理呢?
說到底,他的好父親到現在都還太低估她了,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小時候什麼都不懂的嗎?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笑了。
或許是因為他常年都沒有感受過父愛吧,所以在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
他的恨遠遠大過于愛,或許在他童年的時候,她也曾渴望過富安,也曾想要和别的小朋友一樣,有父親的疼愛,每天放學上學都有父親的接送。
他以前多麼羨慕那些有父親的人。
可是後來他直接當自己的父親死了,反正要他也沒有什麼用要了,想要時時刻刻提防着,生怕自己的,自己的父親害死。
和都尚且不食子。
可是這人卻能心狠到評論,回回都刺殺他到底為什麼他到現在也沒搞明白。
或許隻是當年他為了幫那個。
總之,不論是什麼樣的情況,到現在都不想計較了。
他現在想做了,是害怕他帶隊自己小家庭産生什麼影響,在給自己的小家庭帶來什麼威脅,什麼安全隐患,所以他才到現在,一直以來都在堅持着想,要查明白這件事情,何況他的壽命也已經不多了。
他跟誰要在自己有生之年裡,好好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以免倒塌死了。
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還面臨着一堆麻煩。

  “我看你們今天老女人也都說的津津有味的。
你們大部分都自稱是我母親的朋友。
可是我母親生前有幾個朋友,我這個做兒子的,可是比你們清楚多了。
想要冒充自己的身份,最好還是先好好打聽打聽那些事情。
還有就是這張圖片很明顯的,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張假圖片,可是你們這些人進來信以為真。
好吧,我原諒你們,你們畢竟沒有很近距離的接觸過我的母親,所以對于他身上的一些特征,你們也都并不了解,那麼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們,我母親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俞燕北冷漠的笑了笑,若是今天這些人沒拿他母親開刀的話,或許他現在不會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去對待他的親生父親,可關鍵就在于,他偏偏就觸碰了一個死人,偏偏就觸碰到了她内心最不可亵渎的地方。
若是到了這種地步,她身為人子還無動于衷的話,那他真是禽獸了。

  “首先。
母親的耳朵後面有一顆黑痣。
從這些照片裡來看,很明顯的。
照片上的女人右耳并沒有黑痣。
通過這一點就可以排除他并不是我母親。
再者。
我母親這一生都沒有染過黃色的頭發。
我相信你們在場的人,如果真和我母親是朋友的話,是絕對不會連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都不知道的,不過很顯然你們這些人知道的并不多。
當然了,你們或許會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可信,畢竟怎麼說都在我自己的嘴裡。
怎麼說?
還不都是我自己說了算。
所以這一次我是把證據做足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