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車禍2
宋清南坐在後面的座位上,語氣裡面滿滿的自信。他本來就對他們這些人充滿着同情,這樣一來肯定會更加的同情了。
當然了,俞宋可是知道面前這個人是壞人的。不過為什麼是壞人?這個他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目的,或者和爸爸媽媽有什麼淵源,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最清楚的就是這個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則的話,他不會這麼偷偷摸摸地出現在這個儲物間裡,甚至剛才在看見門被打開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來了一絲慌張,看見他是一個孩子了,所以這才放下了心了,應該是這樣的吧。俞宋在自己的心裡構造剛才的情形,一下子就參透了鄭怡漣的内心想的什麼,雖然他平常瘋瘋癫癫的,也沒有自己的大哥那麼沉重懂事,但是有些該懂事情還是懂得。面前這個女人絕對和爸爸媽媽有什麼仇恨,否則的話不會看他的目光那麼貪婪,有那麼的咬牙切齒。總之,這個人一定不是一個好東西。宋俞于自己的心裡暗自想着,小臉繃得緊緊的,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聽見那人走向了他,用着僞善的聲音來跟他溝通。
曾經她也許對愛情還有相信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雖然她平時的工作很忙,但是閑暇之餘除了加班以外她偶爾還會看一些偶像劇來消磨時間,放松一下自己,電視劇裡的愛情永遠是那麼美好,可電視劇永遠都隻是電視劇。就在她認為愛情是美好的時候,她突然經曆了一場人生的災難。可現在她已經不這麼認為了,也許是經曆了重重打擊吧,她總覺得,愛情啊,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那麼的潔白無暇,像許多泡沫劇狗皿劇演的那樣。
愛情總是在下一個轉角就會出現故障,雖然說人生處處有驚喜,但是在她看來,人生處處有意外才是一句真理,就算是有驚喜,恐怕也是比不得意外那麼的豐富,所以她現在并不相信愛情了,在經曆了人生的各種各樣的走馬觀花以後,她似乎也發現了這麼一個是真理――天下的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個大騙子。她也不再掙紮了,隻覺得自己這一輩子能結婚和不能結婚都一樣了,又不是不結婚就不能過日子了。
何況她現在嚴格地來說,就是一個已經離過婚了女人,如果撫養權她能夠弄到手的話,她就是帶着兩個孩子離過婚的女人。她已經生過孩子,再結婚的話便是二婚,若是還被限制了自己去看兒子的權利的話,她更加覺得不如自己一個人來的開心快樂。
更何況她總覺得給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又或者換種說法就是,她的心早就已經封閉了。要男人有什麼用,她又不是不會自己洗衣服,也不是不會自己做飯,她更不是沒有錢,也不是缺什麼人生願望啊什麼的,如果非要說缺什麼的話,恐怕也就是缺少關愛罷了,不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嗎?又不是說她周圍沒有人别人關心她沒有别人愛她,她不是沒有人愛,所以男人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可以和俞燕北和平相處,但是她不可能在和俞燕北重歸于好了,畢竟破鏡不能重圓。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更何況,就她現在對俞燕北這個可怕的男人的感覺,倒并不是那種毫無感情的感覺,反而就是因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須要把自己這種想法扼殺,她不能夠再愛他了,宋清南又想起來了曾經她經曆過的打擊,在每一個寂靜無人的深夜裡低聲哭泣,眼淚順着眼眶和臉部的線條滑落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一把錘子在狠狠地敲擊她的心靈。她不敢出聲,不敢讓關心她的人愛她的人覺得難過,她不想把自己的負能量帶給她愛的人,所以她隻能在黑夜裡努力的睜大眼睛去看天花闆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種努力想要掙脫困難掙脫束縛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更何況,就她現在對俞燕北這個可怕的男人的感覺,倒并不是那種毫無感情的感覺,反而就是因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須要把自己這種想法扼殺,她不能夠再愛他了,宋清南又想起來了曾經她經曆過的打擊,在每一個寂靜無人的深夜裡低聲哭泣,眼淚順着眼眶和臉部的線條滑落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一把錘子在狠狠地敲擊她的心靈。她不敢出聲,不敢讓關心她的人愛她的人覺得難過,她不想把自己的負能量帶給她愛的人,所以她隻能在黑夜裡努力的睜大眼睛去看天花闆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種努力想要掙脫困難掙脫束縛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宋清南在自己的心裡給自己個狠狠的打擊,難道他之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還不足以讓她放棄他嗎?其實已經夠了,隻不過她一直不願意去相信吧,就連失憶了,她都能時不時的夢見那個帶給了她所有快樂和難過的男人,現在他願意趁着現在這個機會放手,其實也是給他們兩個人彼此的解脫,畢竟她已經不想再在這段感情裡耗下去了,她還有她的人生,有工作有兒子有家人,可能以後還會遇到自己的愛情,也可能再也不會遇到了,可是這些對她現在的她來說早就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愛情嘛,愛情是什麼,她不相信愛情。而現在就是宋清南準備離開的時候了,是真正的放手,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放手,不再去想他不再去愛他,用自己的行為來感動自己
宋清南一看兩人都走了,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地穿好衣服去了俞錦鯉的房間。在他正對面房間的俞燕北一聽到有開門聲,就順着貓眼往外面看去,就看到了宋清南蹑手蹑腳的從房間裡出去,眯了眯眼睛,心裡想的是不是宋清南又要瞞着他們兩個人出去找俞曆琛,便趴在門上偷偷的看着宋清南,當他看到宋清南敲了她隔壁的房門之後,心裡大驚,怪不得自己要她的隔壁房間前台小姐說沒有了,原來是被另一個臭男人占了。當他看到開門的是和金發碧眼的女人時,心裡突然松了口氣,又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宋清南,剛才竟然懷疑了她。
江耀冷哼一聲,俞燕北稍稍斜了斜身子,就給江耀足夠進去的空,準備在江耀進來以後就把門關上。江耀進去了以後看了看床上凸起的一個包,就知道宋清南真的在床上睡覺,他就說嘛,俞燕北不可能和外邊的别的女人亂搞。
江耀挑了挑眉毛,摘下了脖子上的領帶,趁着俞燕北剛把門關上正沒有任何防備心的時候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俞燕北正疑惑的回頭,江耀趁着此時,一把抓住俞燕北的胳膊,用領帶把他的雙手反綁起來。
“你……”俞燕北雙眸好似噴火般,這個臭男人,竟然趁着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偷襲他。江耀得意的看着俞燕北,壓低聲音把嘴巴貼近他的耳朵說:“你不是瞞着我不讓我知道清南在哪嗎,我也給你來點厲害的玩玩。”俞燕北一瞬間覺得心裡更委屈了,他不告訴江耀不隻是因為宋清南不讓他說,他還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讓江耀比他早接觸宋清南,雖然她的第一次的的确确是被戴維奪走了,可他也不想讓江耀這個王八蛋搶在他前面占有宋清南的身體。
俞燕北撇過頭去,不看江耀欠揍的嘴臉,自顧自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江耀一看俞燕北不理他,心裡也沒有放棄好好氣死他的準備,仍然站在他面前,嘴巴發出了“嘿嘿”的奸笑聲,俞燕北眼皮子一跳,頓時覺得有些發毛,但是又不想讓江耀氣他的奸計得逞,于是閉上了眼睛,仿佛置身世界之外。
當俞燕北覺得江耀不在他面前站着的時候才睜開眼睛,卻是一眼就看到了江耀爬上了床。
“你在幹什麼!”俞燕北低吼着,生怕江耀對宋清南做出什麼事情。江耀轉身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開始着急了嗎。”俞燕北咬牙切齒,臭男人真夠狠的,想讓他在這就看着他和清南行夫妻之禮?江耀仿佛知道了俞燕北心裡的想法,笑嘻嘻的點點頭:“你想的是對的。”俞燕北果然更生氣了。
江耀轉頭凝視着宋清南,臉已經不一樣了,可是經過仍然是原本的靈魂,她的骨子裡仍然是宋清南,是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宋清南。
江耀鑽進被子裡,房間裡開着空調蓋被子正好舒服的不行,一瞬間佳人在側,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江耀翻身撐在宋清南的身體上方,不接觸宋清南的身體,為了避免宋清南被驚醒。江耀小心翼翼的蠕動到宋清南的下半身的位置,用手指輕輕挑了挑宋清南的***,又開始做自己的最愛做的事情了。
剛醒就開始**,宋清南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當她看到手被反綁坐在椅子上的俞燕北時,才知道正壓在自己身上的就是真真正正的江耀。
當江耀看到滿是暧昧氣息的房間,心裡的怒火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是了解俞燕北的,俞燕北不可能和别的女人有任何關系,他一直為宋清南守身如玉,那麼這個房間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俞燕北退了房,這個房間現在是别人開的,二是俞燕北早就已經和清南見過面甚至還滾滾了床單,看見地上的女仆裝,很顯然,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江耀咬牙切齒的準備站在房間門口,正準備打電話興師問罪,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興師問罪豈不是便宜他了,一定要讓他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江耀邪惡的勾起了嘴角,計上心來,便把手機放回了兜裡。
可他到底是知道些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也沒有發脾氣。他知道,他如果真的再錯過這次機會的話,那麼俞燕北絕對不會答應他的。更何況他已經兩次對俞燕北态度惡劣了。
“我也知道之前的一些事情是我做得不對,不過現在這麼多人的生命都在我的手裡,我也不想讓他們白白為我付出生命。我相信俞總也是能體諒的。”
七哥想了一下,頓了一小會接着又道:
“倘若你身邊這位姓李的助理,因為你的一時疏忽而送掉自己的性命,恐怕你心裡也會自責不好受吧,我正是因為有這種心理,所以才想請求和你一起合作。”
“不過你放心,要是這件事情你真的答應了我的話,我絕對不可能過河拆橋,而且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經過考慮以後來允諾,你隻要不是太過份的行為,我都不會不同意的。”
俞燕北的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他現在是真的很懷疑七哥到底是怎麼當上海上霸主的,他剛才這一番話聽起來真的是特别特别的蠢,畢竟是他現在來求他,怎麼好意思還用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來和他說話。
更何況,他剛剛竟然提到了卿宜,雖說隻是一句玩笑話,可能讓他内心掀起了滔天的怒火。畢竟情誼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夥伴,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現在他最好的夥伴忍受着别人的質問,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
而且就在他坐在中間,他也已經感受到了身邊的于漠的憤怒,沒有一個人希望别人說自己的愛人立馬死掉。
七哥的嘴皮子果然還是厲害的,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真的是要把矛頭對準他了,不過可惜的是,現在整個房間裡都隻有他們四個人,七哥不管說什麼别人都不會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對于俞燕北來說,沒什麼事情能夠影響到他,當然,除了那個現在不知道正在做什麼的小女人以外。
卿宜愣了一會,恐怕是沒想到這段話你的海上霸主竟然這麼蠢,說出來這種讓人啼笑皆非的話。
“就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兄弟們死不死的和俞先生又有什麼關系呢?更何況李助理絕對不會死的那樣冤屈,首先就是李助理跟了一個好的老闆,俞先生又是這麼優秀的人,絕不可能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情況。所以,七哥還是想象,換另一種理由吧。”
于漠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皺了皺眉,這話便是出自他的嘴巴裡,雖然說是毒了一點,很明确的點出來了七哥這個頂頭上司是比不過俞燕北的這件事,還狠狠的又把七哥打擊了一番。
七哥氣的一口老皿卡在了兇膛裡差點沒上來,另一邊的卿宜眼睛裡卻帶着惹人憐愛的笑意,那小模樣怎麼看怎麼有一種任君采撷的模樣,弄得于漠菊花一緊,虎軀一震。
俞燕北有些無語,他情商的确不是特别低,但他也從來沒聽說過男人陷入了戀愛的漩渦也會變傻,一向都隻有女人這一類弱勢群體才會這麼感性。
“我是在和俞先生說話,有你的什麼事?跟你又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