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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幕後者

帶着傻娘去種田 閑聽微雨 2656 2024-01-31 01:08

  “靖兒在何處?”

  第五明遠進門後,環顧左右,都沒看到人。

  “夫君,靖兒還在休息,為妻發現他的時候,都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了,真的是好可憐呢!”

  衛陽長公主說着說着就流淚了,好像是在真的為靖兒難過。

  隻是第五明遠卻深知,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我要見到靖兒。”

  第五明遠的口氣中都是堅定,衛陽長公主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不悅。

  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知道,他是真的喜歡孩子的。

  看來,也隻能讓自己先懷上孩子了。

  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靖兒就在他自己的房間。”

  她的情緒也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挂上了完美的笑容。

  第五明遠二話不說,立馬就沖到了靖兒的房間裡。

  “你是說,主家,想要回金?”

  李讓被秦風說的這個消息震驚了!

  主家要是想要回金的話,難道就不怕那位位高權重的衛陽長公主嗎?

  “這事,不能,絕對不能!”

  他倒是不怕回金,但是要是主家出事了,那該怎麼辦?

  “我也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主家的仇家肯定是在金陵!”

  秦風無比肯定的說着,覺得這事肯定是錯不了。

  李讓看了一眼天,既然主家隐瞞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們也不能随意将主家的身份暴露了。

  隻是這事若是這般簡單,他怕也是不用這般提心吊膽了。

  總會被人知道的,而那位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你們都聽說了嗎?”

  “聽聞那長遠侯家的小公子又回來了!”

  “不是說死了嗎?”

  “沒死!”

  “現在人就在長公主府上!”

  “聽聞那第五世子都回府了,就連那花樓都不去了!”

  要說起來,這第五明遠的才情是這裡所有學子所仰慕的。

  就連李默也不例外,他才是真正的儒學大家。

  第五明遠三歲能辯文,五歲能成詩,十歲便是秀才的身份,十三歲初上秋闱便是榜眼。

  隻是他随性的很,沒将那榜眼放在眼裡,便去遊曆去了。

  再待到他回來,身邊已然是多了一個絕色無雙的美佳人。

  才子配佳人,這是金陵的一樁佳話。

  隻是壞就壞在這才子生性好酒,與人打了個賭,秋闱狀元及第。

  于是乎,這位恃才傲物的才子在金銮殿上大放異彩,一下子就迷住了剛剛情窦初開的衛陽長公主。

  李默聽着這裡的傳聞,卻默默的想起了六婆嶺的那對母女倆。

  靖兒,竟然真的還活着。

  他的心裡十分激動,主家必然是想要知道這個消息的。

  提起筆,隻是将立青二字寫在了信上,送到了六婆嶺。

  他不敢多說,生怕将主家的行蹤暴露。

  關于主家的事情,他早先在金陵已經多有聽聞了。

  如果不是爹爹與娘親将主家的身份說與自己聽,他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一層關系在。

  他默默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如今朝堂風雲變化。

  若是要入仕,便要将自己投在賢王麾下。

  隻是賢王雖然受寵,但是卻不如甯王一方勢大。

  甯王作為先帝最寵愛的孫子,他的手裡握着先皇留下來的兵權,先皇那意思,分明就是要将皇位傳給甯王的。

  隻是當今聖上卻偏寵賢王,就連賞封号,也是賞了賢王一個賢字,而用一個甯字警告了甯王,讓他不準狼子野心。

  皇上越是這般,就越是助長了兩方的勢力。

  隻是相比較甯王的嚣張,賢王卻好像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裡。

  他就一聲不響的在東宮處理政務,好像是在蓄勢待發,準備一些什麼似的。

  李默在這裡相全比較,他不知道該入誰的帳下為好。

  提筆處,還是寫下了賢甯二字。

  織越收到了李默的來信後,眉頭微微一皺。

  靖兒沒死的消息,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上一回從閻王殿走了一遭,将靖兒的生死簿給調出來看了一次。

  隻是她沒想到,那位長公主竟然這麼快就将靖兒給放出來打溫情牌了。

  她其實也想到了,靖兒作為長遠侯未來的小世子,怎麼可能死了長遠侯府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隻是李默在下面寫的賢甯二字,卻讓她十分的頭疼。

  她不大明白金中局勢,隻是卻明白,這入仕之途卻隻能依附兩黨。

  捏起手裡的信封,她吹起了火折子,将信封燃于腳下的一個小缸中。

  賢甯二王相争,但是當今聖上卻不表露出任何立儲的意思。

  依照當今聖上這般昏庸的模樣,肯定是巴不得将儲君給立好的。

  看來這背後,還有高人在。

  這明面上,那是賢王把持宮中,甯王把持朝政,但是事實上,這一切卻在另外人的手裡。

  比如說,蕭瑟。

  隻是蕭瑟卻不屑!

  若是他想要這個金陵,這金陵怕早就不姓晉了。

  她提起筆,給李默回了一個字,等。

  隻是這信還未裝入信封之中,卻被人搶先一步給拿了過去。

  “你倒是分析的透徹。”

  光是一個等字,她竟然将朝堂之事,分析的一清二楚。

  “你早就知道?”

  織越看了宴丞一眼,他不會連皇帝想要立誰為太子都知道吧?

  “知道。”

  “隻是一般的人,我不輕易告訴他們!”

  宴丞笑眯眯的說着,然後将手裡的一碗甜湯遞到了織越的桌前。

  織越微微的皺眉,這個男人,難道是做甜湯做上瘾了?

  自從他來這裡之後,幾乎是每日一碗甜湯。

  其實她是不怎麼喜歡吃甜湯的,她喜歡世間的種種味道,卻唯獨對這甜字,望而生畏。

  “我不吃甜湯,我也不想知道答案。”

  這幾日來,他總是用一個甜湯換一個問題。

  她總覺得自己被當成小孩子了,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不爽。

  “四娘,你難道不好奇,當今聖上,到底是誰在掌控朝堂嗎?”

  織越憤恨的咬咬牙,端起甜湯,就往自己的嘴裡放。

  對她來說,這隻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

  隻是宴丞的眼睛裡卻有着濃濃的失望與失落!

  “好了,你可以說了!”“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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