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宴老夫人說完這話後,便是有一幫高手從她的身後冒了出來。
她觀察過了,這宴家,是真正的有實力。
這些高手個個都是不簡單的!
她要是硬來的話,也不一定能突出重圍。
她知道她十分的喜歡绫羅郡主,但是卻沒想到,她竟然為了绫羅郡主,就連這些人都給叫來了。
“不跪。”
她挺直着自己的後背,甯死不屈的說着。
她需要下跪嗎?
做不到!
“你有哪裡配得上我們宴丞的?”
“沒有家世出身,還要拖累我的阿丞逐出家門!”
宴老夫人越說越委屈,她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竟然叫她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我明白了!”
她明白了,她是想要來為宴丞要一個公道來了。
她是覺得宴丞被逐出家門,就是自己的原因。
“你既然明白了,就給我跪在這裡,等到老身原諒你為止!”
“老身告訴你,就是拿你的賤命來換,你也不能贖罪!”
用命來換?
贖罪?!
她怕是誤解了什麼了!
她隻是上門來看一眼她。
織越一步步的走上前,然後在宴老夫人的眼前站定。
“我怕你老眼昏花,兩耳失聰,所以走到你跟前,讓你給我聽好了!”
“我,跪天跪地,跪娘,但是不會跪倚老賣老的怪物。”
怪物!
宴老夫人氣的是臉色鐵青,一口氣都沒背上來。
“至于,你不喜歡我,我為什麼要讨好你?”
織越忽然笑了!
“如果你氣死了,我才有可能來忏悔,如果你想要那樣的話。”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她喜歡黑。
就是要黑到底!
如果因為要與宴丞在一起,就是去了自己的本心,那才是自己最傻的事情。
“你!”
宴老夫人沒說話,兩眼一黑,直接就暈過去了。
這還是心裡強大的老夫人,第一次被氣的暈過去了。
“老夫人,老夫人!”
――
“小,小姐!”
“咱們這樣回去,不,不太好吧!”
陪這織越前來的小丫鬟,都要吓死了!
小姐都是這麼彪悍的嗎?
這宴家雖然在金陵不入仕,可是卻深深的得到了金陵中人的尊重與喜愛。
就連大家都覺得能與宴家結親是無上的榮耀!
與宴家結親,就等于是多了一個錢袋子,還有一個百事通。
宴家能打聽到這個世界上所有他們能能知道的事情。
但是織越的做法,已經是讓金陵的人再次跌破了眼鏡。
――
“少主,你看看!”
暗一将金陵傳來的情報,放到了宴丞的眼前。
這個女娃娃,實在是太任性妄為了。
才不過去了金陵短短數日,就已經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
宴丞看到了這些消息之後,也是忍不住啞然失笑。
她啊!
果然是如此任性妄為的!
但是祖母的話,她要是這麼容易能聽,這也不是她了。
再加上祖母因為绫羅郡主的事情,那更是震怒的很,對待越兒不會那般溫和。
“待我修書一封,你送去金陵便是了。”
宴丞還是想要讓祖母多多留意越兒的好處,越兒是最适合他的人。
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他便是這麼認為的。
――
“我的傻姑娘喲!”
“你怎麼就,将宴老夫人給得罪了?”
甯風雅那是急壞了,她原以為四娘會将這事給處理好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将人給氣暈過去了。
就連她的人,還是顧震親自去帶回來的。
“她想要我跪下。”
織越轉過頭來,很認真的告訴甯風雅。
她的膝蓋不是人都能跪的。
甯風雅忽然就想起了她那個時候,對着自己下跪時候的模樣。
她知道了,她那是真心實意想要認她做幹娘的。
她的鼻子一酸!
這輩子她以為是沒有兒女緣了,有四娘,也是極好的事情。
“罷了!”
“你不願意跪,便不願意跪吧!”
“橫豎你跟那宴家的公子哥兒,八字還沒一撇!”
“金陵的貴家小子多的是,咱們還能慢慢挑揀。”
這才九歲,着什麼急?
“夫人,夫人!”
“這是宴家送來的東西!”
這門房的是急壞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就被狠狠的教訓一頓。
說是小姐以後要出門,就帶上十個八個悍将出去,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負的了他們家小姐的。
“這,這又是什麼?”
甯風雅這邊才剛打算好了,宴家這個事情先放一放。
但是就聽到了宴家送東西來了,難不成是來求和的不成?
隻是當她打開那些東西的時候,氣的是臉色鐵青!
女戒!
女德!
女訓!
還有夫綱!
看來這宴老夫人,那是鐵了心,要跟四娘過不去了!
隻是這邊織越也是收到了宴丞的來信。
信上寫了許多關于南蠻灣的事情,她看了之後也是欣慰的很。
尤其是說到了靖兒,那口氣中也是驕傲的很。
靖兒小小的年紀,那木匠的工藝能做到那種程度,就連一個大人也是稱贊不已的。
還有關于冰箱的事情,也是做了很多出來,就差她回去将東西給弄上了。
這信看下去,她竟然生出了一絲想要回去的沖動。
如今那本書已經到手了,确實是該回去了。
隻是到最後的時候,宴丞竟然寫了一行字。
‘為了我們的将來,還望你多多體諒祖母!’
體諒他的祖母?
要她?
所以她就要開始抄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女德,女戒,女訓,夫綱?
抱歉,做不到!
這輩子都不可能!
如果說要她成親,就要将自己都丢掉,那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将這些東西拿回去!”
“告訴宴家的那位老夫人,我是絕對不會因為要做宴家的媳婦,而去學這些東西的。”
宴家的媳婦,是這個世界上最稀罕的東西了嗎?
――
“宴家的媳婦?”
這怕是金陵這幾天來,一直都在提起的話題了。
這話題到了蕭瑟的耳裡,似乎是十分的諷刺。
她跟宴丞的事情,可真是傳的快。
隻是她到底能不能跟宴丞在一起,那還真是一個未知數。“對了,王爺,鄒遠鄒大人,進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