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周末的時間裡,尤欣都沒有出去,全部都在空間裡面挖藥材。
父親那邊說,要下周五才到市裡面來,所以去申請公司注冊這些事情也不着急。
現在公寓裡面已經存了不少藥材,算得上是存貨滿滿。
都是她從過年前,到現在的戰果。
又是周一。
尤欣一到學校裡面,鐘雪和陳漫就圍了上來。
“怎麼樣?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她們兩個都沒有手機,本來想周末跟她聯系的,也聯系不上,所以隻能等到今天。
那天晚上的場面,她們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來了幾輛警車,當時整個KTV都停業了。
那個時候她們沒有找到尤欣,都覺得她是被那兩個人給藏在了什麼地方,還好後來她自己又出現了。
“那兩個人被抓了起來,估計會坐牢。”尤欣說。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到衛生間裡面去找你,也沒有找到人,沒有辦法才遇上KTV的負責人報警的,我們還以為你被他們給帶走了。”
鐘雪說起那天的事情,都還心有餘悸。
“那天晚上,我上完衛生間出來就遇到他們,然後跑到衛生間裡面躲起來了,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尤欣簡單的說了說。
“但是那個時候,我們去衛生間裡面找你,并沒有找到你的人,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聽她這麼問,尤欣眼神一閃,面上看着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那天我就在裡面,不小心睡着了。”
“騙鬼呢,那麼大的動靜,你怎麼可能睡得着。”
鐘雪嘟了嘟嘴巴,白了她一眼,滿臉不信。
尤欣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隻是下一刻,她看着鐘雪問道:“警察局那邊,有沒有找你問過這件事情?”
“當然有,我和陳漫都去過,他們也有問起過這件事情,不過,我們也沒有說的太詳細。”
鐘雪這麼說着的時候,還賊兮兮的盯着她,問道:“怎麼?那個時候,你不在廁所去哪裡了?”
“我就在廁所裡。”尤欣依然堅持到。
她們兩個人切了一聲,不想再跟她說話。
尤欣确實想起了那天,警察問她這件事情的情形。
既然鐘雪和陳漫都不相信的事情,他們很明顯也不會相信。
但他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尤欣微微呼了一口氣,在這種情形下,要進入空間,的确會冒着很大的風險。
看樣子以後還得再注意一點。
這件事情不知道楚彥是怎麼知道的,一到下課時間,他就走了過來。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怎麼樣?”
“我還好,多謝關心。”
尤欣在跟他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陳漫的方向,就怕這丫頭多想。
陳漫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當即就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
楚彥沒有見過她們這樣的互動,隻是說:“以後晚上不要跟他們一起出去,KTV那種地方很亂,不是你這種女孩子能去的。”
楚彥的語氣聽着好像有點生氣,連說話好像都帶着一種警告的口吻。
“我自己有分寸。”尤欣回答道。
她面無表情,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一絲起伏。
“那我就不多說了。”
知道她不愛聽,楚彥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又回到座位。
他一走,鐘雪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小聲說:“他生什麼氣?怎麼還怪到我們頭上了?還說不跟我們一起出去,那難不成跟他一起出去?”
以前她是站在楚彥那邊的,但剛剛那話,聽着就讓她心裡不太舒服了。
就好像是把她們說成了社會人員一樣。
聽見她的抱怨,尤欣反而一笑。
“現在不幫他說話了?”
“我什麼時候幫他說過話?以前沒想到他是這麼不分起紅皂白的人,我們也不願意你出那樣的事情,他這麼一說,好像我們是故意的一樣。”
“行了,不用理他。”
在這之後,沒過幾天時間,之前在警察局見到的那兩對中年夫妻,有到學校裡面來找過尤欣。
後來報過警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來找過麻煩。
這些事情對于尤欣而言,都是小插曲,她并未放在心上。
周五這天,尤大海到了學校裡面。
尤欣中午放學的時候去請了假,父女兩個人在學校外面随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就到了工商局,去注冊公司。
今天是周五,工商局的員工都還在上班。
不過到這個下午的時候,來辦理事情的人并不多,他們也不用排什麼隊。
尤大海不懂這一些,全程都在旁邊陪同。
尤欣将那些之前所準備好的資料,全部都遞交了上去。
櫃台的工作人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她的目光隻是瞥了他們父女兩個人一眼,收下來那些資料,看也不看就直接丢到了一邊,堆積了起來。
看到她這舉動,尤欣蹙了蹙眉,問道:“請問這些資料,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審批好?”
“你着什麼急?至少得需要七個工作日,下下個周一過來取。”
她說話的态度很是冷漠,眼裡的光是睥睨着尤欣的,看着有種不可一世的高傲感。
“好的,謝謝。”
尤欣收斂了笑容,對着她點了點頭。
她正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這女工作人員又不耐煩地說道:“沒有什麼事就趕緊讓開,别在這裡擋道。”
尤欣本來想要反駁兩句,但看着那一疊被放在旁邊的資料,還是忍了下來。
這才剛開始第一步,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就遇到了阻礙,後面的事情也更不好辦。
父女兩個人從工商局裡面出來,尤大海回頭看了一眼那座建築,忍不住說:“這裡面的人怎麼都這樣?說話鼻孔朝天,都不用正眼看人。”
“他們是吃國家飯的,端着鐵飯碗,天不怕地不怕。”尤欣說道。
這個時候的鐵飯碗可不得了,不僅說話硬氣,腰杆挺得也筆直。
尤大海歎了一口氣,他們一個農村人也不好說什麼。
随後,他好像是想起來什麼,又問道:“欣欣,你這個公司的名字打算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