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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十年之恨

最強高校 盲君 3035 2024-01-31 01:08

  由于野田犬郎的打火機是他的曾爺爺野田加宴遺留下來的唯一東西,因此這個打火機算是野田家族的信物,而且上面還印着野田家族的族徽,所以不難辨認,同時野田犬郎可以肯定,楚凡手裡所拿着的正是自己的打火機。

  用野田家族的信物點燃自己的東西,此事若被楚凡得逞,這對野田犬郎以及他的十八代祖宗來說,乃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啊!

  “呀買碟……”

  連晃帶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楚凡終于将手中的破打火機打着了,嘴角處不由得勾出一抹壞笑,然後就将火頭對準了左手上的那些東瀛國旗,開始自得其樂的玩起了火來。

  在野田犬郎看來,楚凡這是在亵渎自己的威信,但是在平奇高校一千多名師生的眼裡,楚凡這是大義之舉,雖然隻是一把小火,可相信在眼下所有師生的心裡,是一場滔天大火。

  眼看着那“莊嚴神聖”的旗幟在自己的面前燃燒了起來,野田犬郎和一衆東瀛人登時傻了眼,顔面掃地的同時,他們可謂對楚凡恨之入骨。

  “巴嘎雅路,居然敢焚燒我們的象征,今天必須叫這個小子死啦死啦滴!
”與野田犬郎一同前來的八名黑衣男子亦是怒氣沖天,紛紛提起步子,遂在野田加宴的身後,一齊往楚凡那裡沖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雖說聽不懂,不過可以肯定,他們這是想把楚凡給弄死。

  若是換做别人這樣殺氣騰騰的沖楚凡襲來,楚凡就算不想還手,他也指定撒腿就跑。
但是此刻向他沖來的都是東瀛人,他實在邁不開步子。

  别看楚凡平日裡邋邋遢遢,他身體裡卻是流着一股熱皿!

  曹吉利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拜這個野田犬郎所賜。
曹吉利幫過楚凡,算是楚凡的恩人,而十年前,野田犬郎竟是在中國的地盤上肆意派人追殺曹吉利,以至曹吉利半死不活,還隻能無助的咽下這份苦不堪言的痛,這筆賬,楚凡還沒找野田犬郎算呢。
今天倒好,他主動送上門來了。

  慢慢站起身來,面對九個看似窮兇極惡的東瀛人,楚凡嘴角微微一動,展露出一絲輕蔑的淺笑,雙拳緩緩握攏,雙目之中,更是殺氣凜然,寒光激射,攝人心魄,并且體中那股強橫無論的戰力也在蠢蠢欲動,隻待勃發。
如若他出手,那麼相信,隻需一擊,僅僅隻需一擊,便可真正的做到叫野田犬郎等人有來無回!

  “這小子不會真的要大開殺戒吧?
”毛楷雲當定原地,壓根就沒有要出手幫楚凡的意思,當然了,以楚凡的實力,根本無需他的幫助。
隻不過,毛楷雲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此刻楚凡的周身正彌漫着一股淩厲之極的殺氣,如果野田犬郎繼續逼近,楚凡定然饒不了他們。
到時候,這些東瀛人隻有一個下場,不死即傷!

  “不行,野田犬郎還不能出事!
”法倫似乎也感覺到了楚凡不是在開玩笑,忽然臉色一凝,便沖了出去,明顯是想制止楚凡對野田犬郎出手。
同時通過她的這句話,毛楷雲隐隐覺得,野田犬郎對她很重要,至于他們之間有什麼關系,毛楷雲就不知道了。

  正待這時,法倫還不及沖出人群,到達楚凡的身邊,且眼瞅着野田犬郎等人就要逼近楚凡,就在這危急時分,徒然之間,隻聽“哎呀”一聲慘叫,再放眼瞧去,隻見楚凡已經蹲在了地上,雙手抱頭,輕聲低吟,顯得痛苦不已。
而在他的身後,卻見曹吉利不知何時已經現身,而且他那隻如鐵似錘一般的拳頭,正對着楚凡的頭頂,無需贅言大家也心知肚明,楚凡又被他給揍了。

  忽然見曹吉利現身,野田犬郎與八名随從也停下了腳步,雙方就這樣紋絲不動的面面相觑,目目相交,誰也沒有開口,但是周圍的氣氛,好像瞬間沉重了許多,甚至叫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對于曹吉利,野田犬郎并不陌生,畢竟以前他親自命人追殺過他,雖然沒将他斃命,也總算奪去了他半條命,還搶走了他的老婆。
然而,眼下赫然見到曹吉利,野田犬郎竟是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愧疚和擔心,好像他此次前來,已經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同樣的,曹吉利對野田犬郎亦是刻骨銘心,不僅是因為他命人砍掉了自己半個腦袋,他還是賜給了自己一頂綠帽子之人,也是搶走了自己心愛的老婆之人,更是毀了自己的幸福家庭之人。
對一個男人而言,這是永遠都洗刷不去的恥辱和傷痛,故此,此時面對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隻見曹吉利滿目怒火,雙唇顫抖,整張臉上都充裕着恨意,恨不得立即就将野田犬郎碎屍萬段,以解積壓十年的心頭之恨!

  不過,曹吉利卻是沒有向野田犬郎出手,可這并不意味着他會就此作罷,而是他不想要鐘校長難做。
試想一下,假如野田犬郎在平奇高校出了事情,野田高校豈能善罷甘休?
雖然平奇高校有毛楷雲坐鎮,但論整體實力,野田高校還是占很大的優勢,況且,野田犬郎是個有名的武力白癡,如果他在平奇高校受到傷害,那麼“世界高校最高理事會”也不會放過平奇高校,屆時承擔起後果的人,無疑是身為校長的鐘博。
按照‘世界高校最高理事會’定下的條例,若是普通人在某所武力學校中受到傷害,如此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一切後果都要由該所武力學校承擔,且會被高校界永久除名。
野田犬郎沒有戰力,因此他算是個普通人,并受‘國際武力法庭’保護。

  身為一校之長,野田犬郎不會不知道上述規矩,也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他并不會對曹吉利産生忌憚,如若曹吉利今天把他給打死或者打傷,平奇高校三十多年的曆史,就會毀于一旦!

  此時此地,兩人就這樣互相對視着。
隻是,曹吉利的眼中一直燃燒着難以消滅的仇恨之火,兩排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馬上就要碎裂一般,就連拳頭都要攥出皿來,可面對擁有深仇大恨的敵人,他又不得不忍,對他來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莫過于此了!

  相反,此時野田犬郎卻是滿面春風,尤其是他那雙賊眉鼠目之中,還飽含着令人作嘔的洋洋得意。
他看着曹吉利,就像一個勝利者看着失敗者一般,那種眼神,那種态度,那種表情,别提讓人有多火大了!

  不過,目前最委屈的算是楚凡了,他本想替曹吉利出口惡氣,一擊解決了野田犬郎等人,不想卻無緣無故吃了曹吉利一拳。
然而,若不是曹吉利這一拳及時砸下,想必野田犬郎等人已然倒在了楚凡的拳下,現在他們就算不死,估計也會落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此刻,隻見楚凡雙手捂着頭,小貓似的蹲在曹吉利的腳下,眼底還閃爍着幾絲淚光,滿臉盡是委屈,卻也不敢說什麼。

  或許,楚凡了解曹吉利此時的心情,畢竟過去那個害他丢了半條命,以及毀了他的家庭之人,眼下就站在他的對面,所以他不能不恨,而比起他内心的痛苦,楚凡這點痛實在不值一提,因此他也就沒有多言。
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被曹吉利痛揍,楚凡早已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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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人家的東西還給人家,咱們平奇高校的人,不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曹吉利狠狠盯着眼前的野田犬郎,同時對腳下的楚凡說道。
事實上,曹吉利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就是怕野田犬郎等人傷害了楚凡。
畢竟在曹吉利和大衆的心裡,楚凡是個武力白癡。

  “什麼東西?
”說着,楚凡低頭看向那一地的灰燼,再看看手中那個金燦燦的打火機,這才明白,曹吉利是要自己把打火機還給野田犬郎。
隻不過,打火機倒沒什麼損壞,可是這些旗幟早已化成了餘燼,隻剩下了十根小旗杆,怎麼還啊?

  沒有辦法,楚凡隻好撿起那十根小旗杆,站起身來,嬉皮笑臉的去到了野田犬郎的跟前,然後伸出雙手,一手拿着打火機,一手拿着那十根被燒的漆黑的小旗杆,并看着野田犬郎那張被氣得已經扭曲變了形的臉面,讪笑道:“開個玩笑嘛,動什麼氣?
反正你們的旗幟畫質簡單,大不了回頭我找幾張白紙,再在上面畫一下,陪給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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