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是吸毒,可是……吸着吸着怎麼就光溜溜了呢?”顔奎驚愕了一下,他雖然是巡視組的科長,但是也不能妨礙警察執行公務,于是隻能讓了讓,眼巴巴看着警察們攙着東方明一走了,準确地說是拖着東方明一走了。
在電梯下行的時候,警察找了一條本來要用來蒙臉的東西幫東方明一遮了遮羞,就在準備再找另外一條幫他蒙臉時,電梯的門開了。
一樓的大廳一陣閃光燈,然後又是一陣腦殘粉絲的尖叫。
“歐巴叔,我們愛你!”
“怪蜀黍,我們愛你!”
……
原來樓下正有一群粉絲和記者得知某明星住在這家酒店,并且即将出行,于是設下埋伏。
想不到,電梯的門開了,竟然是幾個警察在拖着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并且這個男人還挺臉熟的。
“是咱們海市首富的兒子東方明一!”一個眼尖的記者大叫了出來。
啊!
酒店的大堂頓時炸開了。
雖然不是某明星,海市首富的兒子也是值得炒作的新聞,于是閃光燈又一陣陣閃了起來。幾分鐘之後,在不少網站的頭版出現了東方明一光着上身,有氣無力的樣子,或者說是垂死的表情。
後來,東方明一在他老爸東方林的努力下,人是出來了,但是不得不跟陳玉華一樣走上了出國避風頭的道路。
喜歡八卦的人總是健忘的,過段時間,等某個人物的風頭蓋過東方明一和陳玉華的時候,也許就是他們回海市的時候。
一切的設計者楚良其實也沒想到,酒店的大廳會出現那麼多記者和粉絲,不過不管怎麼樣,楚良還是遵循了辜簡口中“反正不要鬧出人命就行”的原則。
在回來的路上,辜簡在車上聽了楚良講述的一切過程後,第一次肆無忌憚地笑了。
“謝謝你!”辜簡笑了之後,斜了正在開車的楚良一眼,似乎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除了下下圍棋之後,其實還是有其他可愛的一面。
“誰叫他瞎了眼呢,竟然想玩我的女人!”楚良大大咧咧說道。
“去!”辜簡翻了一個白眼,不再搭話,這個男人是不是屬猴的呢,給根竹竿就往上爬!
“解氣了吧?”楚良難得看見辜簡翻白眼,繼續問道。
“不,還不解氣,得找個機會,我親自要教訓一下他。”辜簡的秀臉漸漸恢複了冷淡,一字一頓道。
草,這樣了還不解氣,早知道在包廂裡面趁東方明一還未露臉的時候,慫恿她踢幾腳!
回到辜簡别墅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已經很晚了,今晚别走了。”辜簡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楚良故意朗聲問道。心中卻暗暗叫苦,該不會從今天下午到現在,咱良哥無意間在細小的事情上把高尚的品格稍微流露出來,并感動到她了吧?
然後楚良又眉毛一挑,暗暗告誡自己,下不為例!
辜簡也不回答,獨自上樓洗澡去了,隻留給楚良給冷漠的背影。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辜簡這妞明明就是一個女漢子,怎麼會喜歡上咱良哥這個爺們呢!
楚良首先給夢淺兮發了一個不回去的信息,然後懶洋洋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啪地一聲點燃了一根煙,然後打開了電視看起了娛樂新聞。
玫瑰園小區2202房不遠處的一間簡陋的出租房,司馬青又在飛鴿傳書了,今天她寫道:師傅,今天我成功做了小姐男朋友的秘書。
在此過程中,我多次暗示他,我願意接受正流行的潛規則,甚至還媚眼如絲地挑逗了一下他。
可是他始終坐懷不亂,昨天感覺他是花心大蘿蔔,今天卻感覺他是個偉岸的君子。
師傅,不要罵我像牆頭草一樣,随風倒。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是在是一個難以捉摸的男子。
不過,師傅請放心,我在保護小姐的同時會好好幫小姐把把關的。
願師傅在山中一切安好!
而在辜簡别墅的不遠處的一個窗口裡,秦山和冷怡又在用望眼鏡觀察起了楚良。
“老乞丐,他們的約定是周六和周日晚上住這兒的,怎麼昨天周一的晚上住這兒,今天周二的晚上又住這兒,他們是不是已經那個了?”冷怡望了望後,有點擔心地道。
“管他有沒有那個,即使結婚了又如何。隻要是我秦山女兒們喜歡的男人,無論如何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秦山一臉裝逼,大氣地說道。
冷怡剜了秦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别忙着吹牛打屁,今天讓你先接觸一下他,你做到了嗎?”
“這……今天他一直在公司啊!”秦山不服氣地反駁。
“那現在你把他叫出來啊。”冷怡說道。
“這……現在也太晚了吧?”秦山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煞有其事地說道,“我擔心影響了你的美容覺。”
“現在才十點多,吃宵夜正是時候,怎麼會晚呢?”冷怡一臉不屑地反問。
“你為了保持身材,不是不吃宵夜的嗎?”秦山愣了愣,斜了一眼老婆冷怡。
在冷怡的眼中,秦山就是不約。
“好吧,你不約,老娘親自出馬約帥哥。”冷怡實在看不下去了,猛然使出了殺手锏。
“這成何體統,再怎麼說你……也是他未來的丈母娘吧,怎麼可以親自去約未來的女婿呢!”秦山吹胡子瞪眼睛說道,然後狠狠摔去一句,“還是讓我老秦親自出馬吧。”
哼!
冷怡不再言語。
都觀察了一段時間了,總是拿着望眼鏡觀察有個屁用啊,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影響個美容覺怎麼了,吃點宵夜怎麼了!
再說,我可以負責煮煮宵夜,你們吃啊。
在你們吃的時候,我也可以想偷溜去睡覺啊!
反正這個老丐,現在已經身廣體胖了,多吃點夜宵又有何妨呢!
在冷怡動小心思的時候,秦山終于發了一條信息。
“發過去了!”發完信息的秦山嘟囔道。
“發給誰了?”冷怡質疑地問道。
“當然是發給女兒秦畫,即使要見見面,吃吃宵夜也應該是他主動過來吧,哪有未來的老丈人先拜訪未來的女婿的,那豈不是亂了輩分!”秦山笑眯眯說道,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一臉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