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在宮中徹底消失
小飛揚吃了很久才算滿足,也不哭了,嘴角翹了翹,笑起來的模樣,略帶溫和,跟他爹倒是極像。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不同,所以飛揚今晚特别能鬧騰,一直沒睡,還不許蕭承逸抱,就喜歡賴在母妃懷裡。
所以慕淺羽足足被折騰了一兩個時辰,才算把這小祖宗哄睡着。
等她哄完孩子,自己實在忍不住,窩在床上當真倒頭就睡,眼睛睜都睜不開。
她想跟蕭承逸說說話,可确實是太累了,根本撐不住,沒多久就徹底睡了過去。
看她這樣,蕭承逸還是覺得心疼。
可慕淺羽又堅持自己帶孩子,輕易不許别人插手,哪怕再累都願意自個抱着孩子。
所以,蕭承逸也沒有辦法。
連月竹月螢她們能幫得上的都有限。
第二天,天才剛亮,慕淺羽就被吵醒了。
原因不是别的,孩子哭了。
不知道是哪不開心,小飛揚又哇哇大哭起來,而且還在被子裡亂踢。
這小子平時吃的多,所以半個月下來長了不少,那小腿還挺有力。
而且好像舍不得踢自己的娘親,專踹自己的老爹。
小腿一個勁的往蕭承逸那踹。
蕭承逸一臉黑線的看着。
這熊孩子是想用他那小腿把他踢下床嗎?
“可能,他還不适應你陪他睡吧。”
慕淺羽慌忙抱起兒子來哄。
這半個月,蕭承逸可很少在府中,就算回來,也就呆幾個時辰。
飛揚跟他不熟,估計醒了,瞧見這麼一陌生人睡在自己身邊,非常不樂意。
“這個臭小子,等他滿月了,就可以讓他自己去睡了。”
璃王殿下再好的脾氣,也被小家夥惹急了,皺眉道:“讓他長大以後跟自己的媳婦睡去,不能總在我們房間裡。”
慕淺羽:“……”
“承逸,你還是去忙吧。”
爺倆在一起就怄氣,這日子算是沒法過了。
“母妃沒有問十一叔的事嗎?”
頓了頓,慕淺羽試探着問道。
“隻問了一句,便沒多說,我想母妃應該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蕭承逸明白慕淺羽的意思。
“可若是母妃真跟十一叔錯過了,那這輩子豈不都得不到幸福了,他們苦了大半輩子了,難道還真要繼續苦下去不成?”
“承逸,無論如何你都要勸母妃接受十一叔,而且到現在你也沒有對外宣布母妃醒來的消息,其實你心中是有打算的對不對?”
到底是夫妻,慕淺羽永遠是最了解蕭承逸的那個人。
蕭承逸之所以沒有選擇對外宣布賢妃醒來的消息,并不是擔心賢妃再次受到誰的毒害,而是想要以此讓賢妃徹底在宮中消失。
從此宮中再無賢妃。
就如這世上再無蕭祁一樣。
“我知道了。”
原本還猶豫不決的蕭承逸,聽了這話之後,頓時點了點頭道:“再過些日子,我就讓母妃出宮。”
他的确沒打算讓賢妃在宮中繼續生活下去。
賢妃在宮中困了半生,也是該有自己的幸福了。
過了幾日,邊疆傳來将領叛帶兵攻打大夏的消息。
那将領說是奉了蕭承逸的命令,這樣直白的挑釁大夏,是想要大夏惱羞成怒,從而反過來攻打藍蕭。
到時候,那些駐守邊疆的人從中作梗,邊疆很快就會失守。
這一消息傳來,滿堂皆驚。
甚至有人開始指責蕭承逸,這樣做會引起兩國征戰,民不聊生。
雖然他們明知道蕭承逸不會下這樣的命令,但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命令是誰下的都沒有關系,問題是大夏那邊的反應。
安王稱病沒有上朝,在府中卻過着安逸的日子。
邊疆的事自然是他一手授意的。
他想要渾水摸魚,想攪亂局勢,讓蕭承逸失去民心,再趁着兩國征戰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這會子安王的确心情惬意的很。
“王爺,妾身再幫您按按肩。”
魯氏站在一旁殷勤的伺候着。
為了讨好安王,她可是專門學了一套推拿的手法。
而且屋内還點了熏香,有股淡淡的清香,這也是魯氏剛剛從風月場所那托人弄來的,有助于男歡女愛。
所以這推拿推拿着兩人便熱烈起來,直接推拿到了床上。
“小賤人,你又在勾引王爺。”
然而,關鍵時刻,門被人踹開了。
衣衫不整的二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魯氏身上的衣服基本都脫了,隻剩下一件肚兜而已。
見到安王妃氣沖沖的沖進來,頓時吓的躲到了安王身後,縮着身子,不敢露頭。
“出去。”
在這種時候被打擾,安王當然沒那麼好的脾氣。
“王爺,女兒的臉還沒有治好,她現在急的要死,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跟這個小賤人颠鸾倒鳳。”
安王妃氣惱的走了過去,臉色鐵青。
最近為了邵明珠的事,她幾乎愁白了頭,可沒想到自己的夫君還在這享受魚水之歡,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本王讓你出去,你聽到沒有?”
安王這正不舒服着,能聽她講什麼道理。
“王爺,都是這個小賤人迷惑了你,如果沒有她,您這一輩子都不會納妾,我要殺了她。”
安王妃惱羞成怒,又或者是早有預謀,忽然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對着躲在安王身後的魯氏就刺了過去。
“王爺,救我。”
魯氏高喊一聲,立刻縮到了角落裡。
“你幹什麼!”
安王也沒有料到安王妃會突然出手,急忙伸手去擋。
安王妃手一劃,不小心在安王胳膊上劃了一道,頓時吓傻了,手裡的匕首猛地落在了地上。
“王爺!”
安王妃臉色慘白的喊了一聲,似乎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
安王一怒,伸手一揮,直接将安王妃推了出去。
安王妃的腦袋撞在桌子上,立刻昏了過去。
“王爺,您沒事吧。”
魯氏急忙伸手去看安王的傷口。
“沒事,小傷而已。”
對于那個小小的傷口,安王并不在意。
但見他披衣起身,走到外間,準備叫人進來把安王妃擡下去。
不曾想,忽然覺得胳膊一痛,然後那痛就順着四肢百骸迅速蔓延開來。
頓覺不好,安王急忙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開始發黑。
原來那把匕首上塗了劇毒,見皿封喉!
本來剛開始他如果及時封住自己的穴道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現在才發現,卻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