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章對你上瘾
“女人往往會比較感性,側重情感。而男人,在權力地位和感情之間,一般都是選擇前者吧。”這個問題我問他,一方面是因為他是男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身居高位,比尋常人更加能知道‘權利’‘地位’的滋味。
傅厲琛凝視着我,幽遠且深邃,忽然俯下身,鼻息環繞在我臉上,沉緩道:“這種事情無法一概而論,女人的選擇和男人的選擇都是因人而異,并非有一個條條框框來規定誰一定會選什麼。但有一點可以确定,沒有人不想要高人一等,也沒有人能全然無情。”
我剛想說話,額頭就被他吻.住,他丢給我一句:“歆歆,這個問題别問我。如果是我,一定沒有二選一的情況,隻要我看中的,魚和熊掌皆能兼得。”
我不由自主問:“那你有沒有做過和甯時修一樣事?用自己的感情去欺騙女人幫你達成目的?”
“如果有呢?”
我身子一僵,推開他問:“騙誰?”
他笑着看我,黑眸裡似玩笑又似認真,似在隐藏什麼又似故意透露出什麼,我以為他會給我一個驚世駭俗的答案,可他最後薄唇了隻吐出兩個清清淡淡的字:“你猜?”
“……”
我沒本事,連他眼睛裡的喜怒都看不清楚,更不要說去猜這個謎底。
看着他,心頭像是紮了一根刺,不太舒服,所以我習慣性的像烏龜一樣避讓。
“……不跟你鬧了,我要去趟公司。”
他拉住我:“都四點多了,去公司幹什麼?”
“我怎麼說都是老闆,總不能一直不在公司露面。”我咕哝着抱怨,“自從跟你在一起,我三天兩頭的曠工,幸好不是在榕城,否則都不知道怎麼跟爺爺解釋。”
“反正都曠了,幹脆曠到底,把後天和大後天兩天的時間也空出來。”
我扭頭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你的傷不是好了?還要我幹嘛?”
傅厲琛勾勾嘴角:“我的就任儀式,身為傅太太的歆歆不應該參加麼?”
“就任儀式?”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厲琛将睡袍敞開,兀自打量着傷口,淡淡地給了我兩個字的提醒:“組織。”
我這才恍然大悟,他和蘇柏澤都說過,要他完成‘下月初三’那件事後才能名正言順成為組織首領,現在他已經完成,這個就任儀式的确該辦給他。
難道那天蘇柏澤說的‘開心事’,就是這個接任儀式?
我尋思着:“白先生安排你去做遊輪那件事,是不是為了故意延長你繼任的時間?”
“看來他們的司馬昭之心連歆歆都看出來了。不過……”傅厲琛笑了一下,有抹嘲諷自他的眉間稍縱即逝,“他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卡着我了,或者說,将來也不會再有機會給我添麻煩了。”
我被吊足了胃口:“看來二哥已經有制服白先生的辦法?”
傅厲琛将睡袍脫下,随手丢在床上,對我的問題采取不答,睨着我問:“歆歆還去不去公司?”
“後天要走,明天我肯定要去公司安排工作,這會就不去了,我收拾下東西。”我說。
“收拾東西不着急,歆歆還是先來幫我驗證我的傷好徹底沒有。”傅厲琛邊說邊跨步上前,陡然一把将我從小沙發裡抱起來,順帶将我身上的裙子扯下丢在地上。
我愣了愣,才明白言下之意,蹬腿抗議:“不、不用驗證,魏醫生都說你沒事了……傅厲琛你這人怎麼這樣,剛好就想這種事……”
“歆歆天天在我面前晃,我已經忍了很久了。”傅厲琛低低地笑,壓着我在床上,雙手遊走在我各個敏感點上,“很早之前就跟歆歆說過,我對你上瘾了。”
“像罂粟一樣,戒不掉也不想戒掉,真想一輩子這樣……”他的指腹溫柔地勾勒我的面龐,深邃的眸子寫着溫柔。
我咬着下唇喘息,隻覺得此刻在他的撩撥下,不僅身體是熱的,連心都是在發燙。
不想他緊接着咬住我的耳廓,舌尖靈活地舔舐,喘息間吐出後半句話:“……真想一輩子這樣,在你裡面呆到死。”
“……”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火,我呼吸加重,忍不住往裡面縮了縮身體:“金子、金子在隔壁。”
“她睡着了,就算沒睡着也會假裝睡着。她沒性生活還不準老子有性生活?”
“……”
他拍拍我屁股:“腿,纏老子腰上。”
我配合地纏上去,濕潤的和堅挺的互相摩擦,産生最極緻的快.感,我戰栗,低吟:“好久沒聽你自稱‘老子’了……”
傅厲琛一笑,用力挺身而入,我随即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壓住呻.吟聲,他在我臉上細細密密吻着,啞着把嗓子說:“你還沒叫過我老公,快,叫聲來聽聽。”
“……”我強烈喘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身下用力重重一頂,把我撞得三魂六魄都飛離了身體,忍不住輕叫:“你、你輕點……”
傅厲琛進出了幾下都很不溫柔,我後背在被褥上重重摩擦,凝着他在情欲發作時尤為迷人的眼睛,感覺身下的床搖擺得很厲害,仿佛随時都會塌掉。
“叫老公,乖,就叫一聲我聽聽。”
我咬住下唇,自尋死路地尋釁:“不叫,有本事你就讓我叫出來。”
“很好,看來歆歆是喜歡上嚴刑逼供這一套,我滿足你。”他俯低身,幾乎把所有重量都壓在我身上,身下也不再大起大落,而是緊緊抵着我,探索我的敏感點,單手撐着床,開始小腹地擺動撞擊我身體深處最敏感的嫩肉。
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我最要命的地方。
“傅厲琛……不要了……不要碰那個地方……”
“噓,别急着求饒,我還有很多招數來對你‘嚴刑逼供’,先讓我過過瘾。”
“……”
厚重的窗簾慢慢合上,擋不住瑩然的春光搖曳。
***
隔天,我一早起來,雙腳一着地都忍不住顫抖,緩了好一會兒才敢邁開腳。
想起昨天從下午一直做到晚上十點多,連續三次還是五次,心裡就很發毛――這男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那麼好精力?
傅厲琛翻了個身,仍舊閉着眼睛,被子滑下露出兇膛一個個紅點,都是昨晚的痕迹。
生怕他醒來還要再一次――畢竟他之前有好幾次都是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後,第二天早上還要我幫他解決晨起的生理反應。連忙去浴室洗漱,随後直接去公司,臨走前給傅厲琛和金子弄了倆三明治放在微波爐裡,桌子上留了紙條。
在公司停車場下車時,我走了幾步想起之前的決定,回頭對九月說:“聯系下李叔,讓他大後天回來給我開車。至于你,還是原來的職位吧。”
九月臉上出現了一絲怔愣:“好、好的,嶽總。”
大概是沒想到,之前我那麼反感她監視我,現在反而主動給她提供職位。我沒有多做解釋,留她,隻是不想讓傅厲琛在關鍵時候分心而已。
“把杜衡叫進來。”我進了辦公室,等了一會兒,杜衡還沒有進來,心下奇怪,他每次都是随叫随到的。
大約十五分鐘後,門被敲響,杜衡手裡端着一杯綠茶,放在我面前:“茶要滾燙的開水泡才有能釋出茶香,等水開多等了點時間。”
“這麼麻煩?看來我需要再招一個小助理每天負責這個,否則我的秘書先生每天就顧着泡茶了。”我睨了一眼那杯茶,半是輕嘲半是玩笑地說。
杜衡從容接話:“那倒是不用,等水開的時間裡,我把新品上市需要用到的各種資料都整理好了。也算是一心兩用。”
我又看了他一眼,拿過文件翻閱,順帶合算了下時間――參加完接任儀式後,再來處理新品的事,應該來得及。
将文件放置一邊:“我明天和後天要出差,這兩天有什麼緊要的工作?”
杜衡在行程表上看了一陣,提了幾件着急處理的事,我安排一一解決。
出門前杜衡忽然将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還給我。
照片裡的人是我。
是某個中午,我在公司樓下餐廳邊用午餐,邊抱着電腦工作的畫面。
原木色的桌子上放置着一支百合花,一盤吃了一半的意大利面,一杯還沒喝過的果汁,一疊文件夾,一台白色筆記本電腦,還有停在鍵盤上的一雙素手。
“你拍的?”我擡起頭。
“那天我也在這個餐廳吃飯,随手用手機拍的。”杜衡垂眸看着那張照片,嘴角勾出一抹恬淡的笑,“現在是物歸原主。”
這張照片看似平淡,但我卻在其中感覺出了他對我的莫名情感。按下紛亂的情緒,我抿起唇,警告道:“下次别拍我。”
杜衡笑了笑:“嗯。”
那張照片拍得很好,我覺得他一定修過,竟被拍成了文藝少女。
搖搖頭,拿起那張照片丢進抽屜裡。
想了想,還是拿出來,放入錢包夾層裡。
下班時間一到,傅厲琛掐着時間給我打電話,問我用不用加班,他準備親自下廚,我說沖你這句話我就算需要加班我也不加班了。
傅厲琛笑罵:“滾。”
隻是沒想到,到最後我還是沒能吃上他親手做的飯。
在公司門口等九月把車開過來時,我接到了近半年來沒有給我主動來過電話的林舒的電話。
他說他在紐約,約我見面,可能有妹妹的消息了。
我蓦然失神。
好長時間了……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妹妹的下落了。
最近一次,是那段綁架蔣初雲的視頻,裡面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疑似妹妹的人。
來不及跟任何人交代,我迅速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林舒說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