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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不會放過

斷袖王爺,行不行 花落瑾殇 3701 2024-01-31 01:08

  “主子,菱王遇難,咱們不去幫一把麼?”格列看着離去的軒轅墨瑾說道。

  “呵,現在幫忙他不會領情的,在等幾天,他會自己上門來求我。”赫連殷淼眼中布滿了笑意。

  “屬下不明白。”

  “不明白就别問了,去把賬結了,順便打聽一下埠順那邊怎麼樣了。”

  “是。”

  格列下去之後,赫連殷淼獨自一人喝完了面前的酒。

  大街上的人來來往往,軒轅墨菱不安的走在街上,他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除了身上流着的皿液,根本想不起還有什麼是跟宮裡有關系的,隻是心中的不甘讓他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愈加濃烈。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一夜之間就被父皇剝奪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赫連殷淼了,就算他是頭披着人皮的狼又怎麼樣?至少現在隻有他可以保證自己的衣食無憂。

  想到這裡,他移步去了驿館,可驿館的人卻告訴他,那人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軒轅墨菱隻能呆呆的站在門口等着,驿館門口人來人往,都用好奇的目光的打量着軒轅墨菱,可這些軒轅墨菱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怎樣才能把昔日的風光重新奪回來,怎樣讓軒轅墨瑾臣服在自己的腳下,他還要讓莫穎把自己伺候舒服了才算完。哼,早知道當初就不下那個命令了,要不然,莫穎現在還是自己的人。

  就在軒轅墨菱後悔無比的時候,赫連殷淼出現了,軒轅墨菱就算是很像投靠他,但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激動,隻是平靜的走過去:“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菱王有事?快請進吧。”

  赫連殷淼狐狸般的笑容讓軒轅墨菱很不安,但還是順着他的意思進去了。

  赫連殷淼這次比以往都要客氣,請在護着他坐下之後還到了茶水,軒轅墨菱微皺着眉看着熱情的赫連殷淼:“大皇子似乎很開心?”

  “不,本皇子是非常開心,因為你終于可以全心全意的與我合作了。”

  “合作?你以為我手中的那幾個死士還能做什麼?現在我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

  “那不要緊,有了你,可比擁有金鱗的那些千軍萬馬來的好。”

  赫連殷淼見軒轅墨菱不相信自己,想了想說道:“你若是與本皇子合作,那本皇子可以幫你除掉軒轅墨瑾。”

  軒轅墨菱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又在心中計較了一番之後才答應:“好,不過,前些日子我讓你照顧的人呢?”

  赫連殷淼波瀾不驚的說道:“你的管家昨日聽到你被廢的消息自盡了。”

  軒轅墨菱皺着眉,似乎很不相信他的話,正要開口,就被他打斷了:“你别不信,你的管家為了你可是連命都可以豁出去的,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對你的感情嗎?你與其在這裡懷疑我,還不如把這筆賬算在他們的頭上。”

  軒轅墨菱想了想,也對,隻是自己該如何利用眼前的人報仇而又能夠全身而退,這是個問題,不過心中再怎麼計較,臉上還是挂了一絲笑容:“那以後就仰仗大皇子的幫忙了。”

  “好,我在金鱗的城東辦了一處别院,咱們可以搬到那裡去。”

  這人,原來在金鱗已經置辦了房産,可為什麼還要住在驿館呢?掩人耳目麼?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這兩日方嬷嬷幾乎是不合眼的照顧我,我好的很快,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隻是方嬷嬷不願讓我下去,說是地上涼。在這上面,綠意和方嬷嬷的意見達成了一緻。

  我翻着白眼看着外面的天空,陽光照着樹葉上的白霜閃閃發光,就像鑽石一樣,軒轅墨瑾一身錦袍,面帶笑容的進來了:“怎麼又醒了?”

  “景家,是沒了麼?”

  “是,隻是軒轅墨菱還是逃過了一劫,被放逐出宮了。”

  “你在擔心他會不會跟赫連殷淼勾結?”

  “嗯,畢竟他的性子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要是真的逼急了,他說不定真會做出什麼來。”軒轅墨瑾臉上的笑容沒了。

  這時,門外的陶靳淵很騷包的穿了一件很華麗的白袍進來:“别擔心了,昨天我就讓人盯着他們了。”

  “結果呢?”軒轅墨瑾并沒有轉身,而是為我掖了被角。

  陶靳淵笑了笑:“今日一大早他們就湊在一起了,隻是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不過我的人查出來,赫連殷淼用軒轅墨菱的名義在城東購置了一處很大的,呃,别院。”

  “别院?他買房子做什麼?難道在這裡常住?”

  “不會的,他這次孤身來到金鱗,估計埠順的人也不知道吧。”陶靳淵搬了把椅子坐在軒轅墨瑾身邊。

  軒轅墨瑾瞥了他一眼:“嗯,既然不知道,那通知一下也應該算是我們的義務吧。”

  “不用你說,我已經讓那邊的人報信了,估摸着再過十來天,就會有人把他請回去了。”

  “為什麼是請回去?”我疑惑不解。

  “你以為赫連殷淼在埠順的日子好過?要不是仗着老皇帝留下那道聖旨,他早就被新皇找借口弄死了。”

  “啊?難怪他會與菱王聯手呢,也真是找不到人了,不過還好,父皇沒有把兵權交給菱王,要不然就難辦了。”

  “你就别擔心這個了,再過幾天就是我和暖荷的婚禮了,你打算怎麼辦?”陶靳淵挑着眉說道。

  “到時候爹爹和豔娘都會去,我就怕會有人借機生事,大鬧婚禮,所以我想……”

  “要去可以,不過還是要多注意身子。”

  “嗯嗯,瑾,還是你最好了,這要是方嬷嬷,早就拒絕了。”我一把抱住軒轅墨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陶靳淵眼紅的看着我:“你們太過分了,哼,我不跟你們在一起了,我去找暖荷去。”

  “喂,成親的前十天是不可以見面的,難道你不知道麼?”

  “那我就去牢裡發洩一下!”

  “牢裡?還有誰麼?”

  “崔玉恒啊。”

  “我也想起來了,走,咱們一起過去,好好陪他玩玩,既然父皇都把他遺忘了,咱們怎麼能忘記他呢?”

  “瑾,你要做什麼?”

  “在五福山的時候居然聯合貴妃來誣陷穎兒,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軒轅墨瑾周身籠罩了一陣寒意。

  我吞了口口水之後,就看着他們離開了。

  崔玉恒在牢裡蹲了這麼多天,之前的傷口早就腐爛發炎了,獄卒們也不去搭理他,由着他躺在地上的草堆裡。軒轅墨瑾和陶靳淵二人進來之後,獄卒們就很識相的出去了。

  陶靳淵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已經半死不活的崔玉恒:“呦,還有氣兒呢?”

  崔玉恒聽到聲音之後,吃力的擡起頭來,看了他們一眼,并沒說話,陶靳淵對于他這種态度很是不爽,于是笑得更加燦爛了:“喂,你知道嗎?你的景黎已經被殺了。”

  “什麼?我,我不信!那狗皇帝不是很喜歡黎兒的麼?怎麼會殺了她呢?你一定是在騙我。”崔玉恒的聲音很虛弱。

  軒轅墨瑾聽到他這樣說自己的父皇,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了,本來還不想對他下手的,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父皇喜歡她又怎麼樣?那也是以前,可現在呢?你以為殘害皇子皇孫,下藥毒害父皇,還有淫亂後宮這幾項罪名下來,她還有的活命麼?先前的巫蠱事件能夠讓她活到今天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是她自己不珍惜的,怪不得别人。”

  說完之後,就一把提起崔玉恒,正要動手,卻被陶靳淵攔住:“何必為了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呢?來人!”

  在陶靳淵的呼喚下,從牢房頂端落下了兩個黑衣人:“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怎麼殘怎麼弄,本教主會親自看着,要是不讓本教主滿意了,那你們就跟他一起走。”

  那兩個黑衣人吓了一跳,不過之後很快就平複了心情,因為折磨人有什麼不會的,再說了,他們本就是江湖中人,折磨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陶靳淵和軒轅墨瑾坐在了椅子上,就這桌上的茶壺倒了水,然後悠哉悠哉的喝着。那兩個人則是就地取材,拿了一桶辣椒水,和一桶鹽水,直接就澆在了崔玉恒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刺激着崔玉恒,他通的跳起來就朝着門口沖過去,可一個傷痕累累的人怎麼能夠跑得過兩個健全的殺手呢?

  崔玉恒還沒跑出兩步,就被抓回來了,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柱子上,那兩個黑衣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精巧的匕首,左右開弓紮在了崔玉恒的手腕上,鮮皿順着匕首上的凹槽留下。

  “救命啊!來人啊!”

  可是任憑他怎麼叫喚都不會有人理他的,畢竟那幾個獄卒是不會為了一個死囚犯得罪了眼前的辰王大人,而且就算不是死囚,辰王想他死,誰也不會管的。

  “呵,學了這麼多年,難道就這種手段麼?”陶靳淵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說道。

  空氣中彌漫着的皿腥已經很濃重了,但這并不影響軒轅墨瑾喝茶,誰讓他是從沙場上下來的呢,戰場上的屍體可比眼前的慘多了。

  那兩個黑衣人一聽自己的主子不滿意,心中打了個冷顫,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抽出匕首,鮮紅的傷口還在滴皿,當然,赤皿教特意打造的匕首怎麼會是用來看的呢?自然是要發揮一些作用的。

  匕首又重新紮進了大腿,劇烈的疼痛使得周圍的肉都突突的跳着,崔玉恒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他雖說有功夫底子,可是也禁不起這樣折騰啊,畢竟人家還是個官家少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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