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四章
嗨,這裡是帥氣的防盜君,訂閱不足30%的小天使需待72小時~周良魚:“……”卧槽,這死古闆腦子進水了?竟然會誇他?
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啊哈哈哈哈……
哥這是徹底閃瞎他的眼了,順便閃到了腦子,軸了?
結果就聽到趙譽城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在一衆看傻了眼的文武百官中,擡步往前走,輕飄飄留下一句:“兇是不錯,不過……良公主還是提前想想怎麼解釋這朝夕間的改變吧。”
周良魚:“…………”哥大意了!
隻想着怼這厮了,忘了這茬了。
不過這能難倒哥?
周良魚扶着婢女的手臂,幽幽的小眼神盯着對方,不過周良魚這張臉太過惑人,即使這麼盯着人,眼底幾乎噴着火,但是在别人瞧着,依然像是在慵懶柔弱無骨地依偎着身邊的婢女,勾着眼角在勾引人。
衆人覺得不行了,鼻皿又要噴了,但是又舍不得轉開視線……
就在文武百官癡癡怔怔的時候,突然一道帶着暴躁不郁的厲聲傳來:“都站在這裡做什麼?不怕父皇等急了發火嗎?”
文武百官迅速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不遠處,不知何時停了一頂軟轎,而軟轎前,則是一道颀長的身影,赫然正是雲王燕雲峥。
隻是雲王此刻一張俊臉,簡直黑成了炭爐,吓得他們一哆嗦,什麼旖旎的小心思也沒了,趕緊拱手行禮之後,匆匆捂着鼻子的捂着鼻子,撿起笏闆的撿起笏闆,小跑的小跑。
不多時,周良魚身邊圍聚的人頃刻間沒了,當然不包括守門的禁.衛,他們眼觀眼鼻觀鼻,站得筆直。
燕雲峥的臉色終于好了一些,他慢慢擡步走到了周良魚面前,眯着眼:“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以為你弄成這幅……這幅……”
燕雲峥大概是想找到一個詞來形容面前跟個妖精似的女子,但是湧入腦海裡的都是些不堪的詞,他對上周良魚那懶懶睨過來的桃花眼,愣是将這些曾經很容易說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咬牙切齒:“你就算是弄成這樣,本王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周良魚:“…………”哥們,多大臉?
哥為了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你有哥美?有哥好看?哥為了你?啧啧啧,多缺愛?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他隻喜歡膚白貌美的大美人好不好?
周良魚覺得大美人肯定是被燕帝給洗腦了,否則,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一言難盡的又瞎又蠢的自戀男?
燕雲峥看他沉默地看着他,心軟了一些:“回去吧,你想讓本王看的,本王也已經看到了,但是你死心吧,本王心裡眼裡就隻有蔓兒一個,更何況,你既然對本王有心,為什麼還府裡養這麼多的男寵?你這般讓本王怎麼信你對本王有心?”
周良魚:“…………”
他睨了望着他神色複雜的燕雲峥,覺得相對而言,突然那個死古闆竟然順眼了?
周良魚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他隻會更加順杆子往上爬,他朝着燕雲峥突然粲然一笑,仿佛妖豔的海棠花瞬間開放,看得燕雲峥驟然睜大了眼,心髒也被狠狠一擊:“你……”
結果下一瞬,面前的大美人嬌滴滴地扭着腰就朝前喊去:“譽王~~哥哥~~你怎麼能不等人家呢?人家這可是專門為你打扮的,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人家好傷心……”
周良魚這一聲嬌滴滴的聲音故意拔高了聲音,讓已經打算踏進宮門口的趙譽城聽得嘴角僵了僵:“…………”
衆文武百官還沒走遠,剛開始被雲王看了一眼,他們加快了步子,可陡然聽到雲王那一句你死心吧,他們的步子就慢了下來。
美人不讓看,八卦總能聽一聽吧?
于是走得就跟烏龜爬一樣,而背對着他的燕雲峥并未發現。
而周良魚喊完這一聲,還掂着裙擺,花枝亂顫地朝着趙譽城飛奔而去,随着她的跑動,那畫面……
“噗!”不知誰的鼻皿直接又噴了出來,那鮮紅的顔色跟雲王轉過身時那一張黑沉的臉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已經轉過身的文武百官:“……”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絕對沒聽到雲王自戀的覺得良公主這是為他打扮的結果人家是為了譽王,這是被打臉了?
天啊,今個兒到底是什麼日子?
良公主更妖精了也就算了;雲王竟然跟良公主說話了,說話也就算了,還被打臉了;最重要的還有……譽王這是終于開了一朵爛桃花?被、被良公主給盯上了?
莫不是譽王要成為良公主的……入幕之賓?
天啊,良公主你為何這麼想不開?譽王這棵鐵樹想要開朵花,那怕是比登天還難啊。
周良魚跑過去的時候,本來想的很好,他這麼一喊,一則麼,當衆打雲王的臉,為他打扮?他想得美;二則就是順便惡心一下趙譽城,這厮不是厭女麼,看到自己這麼飛撲而來,肯定是要跑的,不跑難道這麼一個厭女的家夥還真的等着自己撲過去?
結果,第一條的确是實現了,他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雲王大概一張俊臉黑得都冒泡了;隻是……為什麼趙譽城這厮不躲?
哥們你的厭女癖呢?還有十步哥就要跑到了啊啊啊。
跑啊,躲開啊?
趙譽城面無表情地看着周良魚波濤洶湧地跑過來,紋絲不動,淡定地仿佛一尊玉雕,他鳳眸幽幽眯着,壓根不信周良魚的話,不過是将他當成了打壓雲王面子的台階。
趙譽城就那麼站着,等着周良魚自己停下來。
周良魚:這厮怎麼還不躲?隻有五步了!
随後就對上了趙譽城淡定自若的一雙鳳眸,從裡面看出對方的深意,頓時爆了,想看哥出醜?哥就不信你不躲!
三步……
兩步……
一步……
“嘭!”
衆人就那麼目瞪口呆,傻眼一樣眼睜睜瞧着良公主像是一朵嬌花一樣沖進了譽王的懷裡,而譽王……竟然躲都沒躲?
卧槽……莫不是今個兒天上真的下紅玉了?
這棵萬年鐵樹終于開花了?
衆人:“…………”
而燕雲峥震驚過後,一張俊臉徹底陰沉了下來:周、良、魚!
周良魚真的沖進趙譽城懷裡的前一秒,還以為對方一定會躲開,但是真的撞到對方硬邦邦的兇膛時,周良魚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完犢子,他的假兇!
這特麼幸虧不是那啥兇,否則當場爆了,那畫面就真的太美了……
趙譽城原本以為對方就算是再不知廉恥,也不敢真的大庭廣衆沖過來求抱,結果……他低估了周良魚的臉皮。
周良魚仰着頭,難以置信地望着趙譽城,結果就在他就要松開手的一瞬間,看到了對方眼底一絲驚愕,就是這零零星星的一絲絲,讓周良魚迅速改變了注意:哈哈哈哈哥們兒吓到了吧?哎呦瞧這小眼神可憐巴巴的,都驚呆了吧?懵逼了吧?
趙譽城抿緊了薄唇:“放、開。”
周良魚在對方甩開他之前,緊緊摟住了對方的腰:個臭男人,哥這麼一個大美人肯抱你燒高香吧。
他朝着趙譽城無賴兮兮地彎着嘴角,壓低聲音威脅:“你敢推開本宮,本宮就當着滿朝文武的面親你,反正本宮風流韻事不少,多添一筆風流債也沒什麼。”
趙譽城瞳仁縮了縮,周身寒氣森冷:“……”
周良魚無辜地吧嗒吧嗒眨巴着眼,拍了拍他的兇膛:“王爺可想清楚了哦,是本宮主動投懷送抱這個傳聞好,還是……”他意味深長的上上下下掃視着趙譽城,瞧着對方黑漆漆的眸底,小心情差點飛起來,哈哈哈他現在絕對能感受到這厮内心的狂吼:這個小XX,哈哈哈但是你再氣就是拿哥沒辦法!
趙譽城深深看了周良魚一眼:“很、好!”
周良魚莫名被對方這眼神看得後脊背毛毛的,但是作為一個膽子肥肥的爺們,這能慫?必須不能啊。
周良魚眯着桃花眼嘿嘿傻傻一笑:“王爺覺得好就好啦。”不要氣得暈過去就更好啦。
于是,已經目瞪口呆的文武百官今個兒見識了一場别開生面難以置信驚掉下巴的畫面:隻見,聞名整個大燕的第一妖豔賤貨良公主與第一古闆厭女譽王,竟然……抱在一起足足好久都沒有分開!
這也就算了!他們眼睜睜看着萬年鐵樹譽王低下頭與仰着頭的良公主“深情互望”之後……譽王竟然解開了身上的披風,将良公主的好身材給擋了去。
衆人群懵逼:卧槽,良公主簡直……天生有地下無,莫不是,竟是連譽王這個鐵樹也拿下了?
有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直到譽王最後“深情”睨了良公主一眼,這才擡步走了。
而良公主則是“嬌.羞”地低下了頭,随後錯開三步,嬌滴滴跟着譽王一步三搖地離開了。
簡直……閃瞎了他們的眼。
而全程被無視掉的雲王:“……”
他們默默對視一眼,腳下生風,嗖嗖嗖加快速速跑了。
總覺得一場“腥風皿雨”正在醞釀中。
而良公主在皇宮門口的盛舉,不過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燕京城,驚掉了衆人的下巴,不過更多的卻是不信的:不信不信!我們不信!若非親眼所見我們絕對不信!
周良魚等走遠了,步子才緩下來,笑眯眯地瞧着前方那堵“人牆”,偷偷揉了揉先前被撞疼的兇口,朝着趙譽城的背影扮了個鬼臉,吐槽:這厮思想是個死古闆,身體也是硬闆闆,簡直就是石頭的化身!
結果周良魚剛扮完鬼臉,等再看去,趙譽城身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轉過身,鳳眸沉沉睨着他。
周良魚像是絲毫沒感覺到剛坑了對方一把,朝着趙譽城沒臉沒皮地呲牙笑:“親愛哒,好走哦~記得想我~”
趙譽城:“…………”
而身後剛小跑着躲雲王的文武百官,剛好聽到這一句:“…………”沒想到……譽王竟然私下裡喜歡這種調調,天啊!
趙譽城深深看了周良魚一眼:很好,本王記住你了。
周良魚也沒想到這些大臣走這麼快,無辜地攤了攤手:王爺啊,這是注定……你要命犯“桃花”啊,認命吧。
趙譽城最後看了他一眼,轉過身,面無表情地邁着長腿離開了。
周良魚則像是沒看到對方眼底的寒意,無視身後跟鹌鹑一樣的朝臣,搖搖曳曳地朝後宮的慈甯宮去了。
他今個兒進宮雖然是為了氣趙譽城的,但是總歸要有個理由,這個理由就是去看大燕的太後娘娘。
大美人是亡國公主,剛開始是由奶娘養着,後來無意間太後見到了這個小可憐,大概太後平日吃齋念佛,也想為燕帝積攢點陰德,就養在了膝下。
直到大美人及笄之後,才在宮外建了公主府,搬了出去。
不過大美人在這大燕唯一念着的也就兩個人了,一個就是這太後,另外一個,就是年少時看上的那個雲王了。
周良魚到了慈甯宮,嬷嬷通禀了之後,周良魚就進.去了,不過沒想到,皇後與安妃也在。
周良魚進.去之後,兩人就不經意看了過來,等看到周良魚脫下披風之後那兇口的……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上蒼為什麼這麼優待這良公主?竟然……竟然見一次妖一次?
不對啊,安妃與周良魚向來不對付,這賤人先前來的時候也不是這模樣啊?莫非……對方真的是什麼轉世的妖精不成?
周良魚給太後行禮之後,又給兩人行了禮,太後是打心眼裡疼這個公主的,招招手讓他過去了,周良魚趴在了太後的膝蓋上,乖巧無比,但是從上往下,那兇……
太後也是一怔,尤其是安妃那狐疑的目光,讓她摸了摸周良魚的頭發:“良兒,怎麼回事?”
周良魚來的時候就想過對策了,就算是今個兒沒看到皇後,他也是要去一趟的,聽到太後的問話,嘴角揚了揚,順着神神秘秘道:“祖母……這自然是我……有秘密法寶了。”
“什麼秘密法寶,怕不是見不得人的狐媚之術吧?”安妃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了笑。
莫不是這賤人是狐狸精變的?
周良魚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聳聳肩:“既然安妃看不上,本來好不容易找到這種秘密法寶,本宮還想作為禮物送給皇後與安妃,如此,那就隻送給皇後娘娘好了。”
皇後一直沒開口,聽到這瞳仁亮了亮,但是面上不顯,端莊賢淑地看過去:“良公主這是?”
周良魚朝着皇後眨眨眼:“皇後娘娘後日讓人去一趟‘良衣坊’,自然會有人将‘秘密法寶’交給娘娘。”
周良魚差點心裡樂翻了,本來就是想氣一氣死古闆,沒想到他聰明無敵的大腦靈光一閃就想到了這個好主意:哈哈哈,等着吧,哥要在大燕開創内衣先河!
哼,死古闆想看哥的笑話,哥分分鐘驚掉你的下巴!
馮貴不經意看到了,默默低下頭:皇上想要将這位跟譽王湊成堆,還真是白瞎了譽王。
“回禀公主,皇上覺着這些時日公主一直在燕京城裡,怕是悶了,剛好這次雲王、譽王他們都會前去,一起狩狩獵,散散心,也是好的。”馮貴按照燕帝的話出聲,這要是往日,良公主隻要聽到有雲王在,是肯定要去的。
周良魚不動聲色地斜睨了馮貴一眼,還專門提雲王,這要是沒貓膩,他名字倒着寫!
但是看馮貴這架勢,燕帝是勢必要讓他去了。
推拒的話……
周良魚桃花眼流轉了一下,嘴角彎了彎笑了,欣然答應了。
隻是等馮貴心滿意足的走了之後,就揮退了所有人,隻留下了焦堂宗一人,小竹瞪了焦堂宗一眼,但是想到先前公主打人的架勢,不敢放肆,躬身退下了。
焦堂宗站起身走了過來:“公主。”
周良魚還側卧在軟榻上,撩撥了一下裙擺,神态懶散自若:“本宮可以相信你嗎?”
焦堂宗愣了下,立刻垂眼拱手:“我的命是公主救的,為公主辦事,萬死不辭。”
周良魚望着馮貴離開的方向深深看了眼:“既然如此……幫我去送封信。”
而另一邊,馮貴去了一趟良公主府之後,又去了雲王府,最後去了譽王府。
燕雲峥聽到周良魚也要去,愣了下,并未多做考慮就應了。
到了趙譽城那邊,也出奇的順利,馮貴懷疑譽王是不是壓根沒想到良公主也去?皇上讓隐瞞了下來。
而馮貴離開了之後,譽王府的書房裡,趙譽城的心腹臉色極為不好:“王爺,燕帝到底想做什麼?他這是要動手了?”
趙譽城面無表情地翻看了一本書簡,聞言并未擡頭:“他還不敢。”
若是敢,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理由麼……不過是想試探罷了。
心腹卻是擔心:“可萬一燕帝耍什麼花樣,王爺我們需要做什麼?”
趙譽城轉過頭,望着窗棂外紛紛揚揚落下的樹葉,眯眼,鳳眸底都是深邃的寒涼:“不必,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不管燕帝想做什麼,他怕都要失望了。
狩獵當日很快就到了,幾輛精緻的馬車緩緩駛向了城外的皇家狩獵場。
燕帝帶着安妃早就坐在了首位上,周良魚的馬車到的時候,被婢女攙扶着下來,一身繁複的豔紅色宮裝,将他整個人襯得貴氣逼人,尤其是那豔麗的紅色,将他整個妝容更加豔光四射,頓時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去。
饒是燕帝見過這麼多的美人,也忍不住被這一幕給驚.豔到了。
更何況燕雲峥等文武大臣,他們以前就知道良公主美,可自從對方先前在宴會上與姜家大姑娘怼過之後,似乎更加奪目耀眼。
周良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施施然的下來,慢慢沿着紅毯走到了正中央,行了禮,嬌滴滴的模樣随着露出的大半的脖頸,看得回過神的燕雲峥直皺眉。
“皇上,良兒有禮了。”周良魚彎着嘴角笑,這一笑,媚惑天成,看得衆人心髒撲騰撲騰直跳,雖然良公主名聲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真是個尤物啊。
燕帝看到周良魚身上繁複的宮裝,皺眉:“良兒,朕不是讓你換了騎裝麼?怎麼這一身打扮?”
周良魚“嬌滴滴”地耷拉着眼,“委屈”道:“皇上你不知道,那騎裝太束縛了,良兒穿着心口憋悶,還是這樣嬌嬌豔豔的好看對不對?”說罷,“天真無邪”地眨眨眼,捏得是禍國妖姬的劇本。
想讓哥穿騎裝,是不是還要讓哥來個狩獵啊?
這弓箭不長眼的,傷到哥貌美如花的一張臉怎麼辦?他才不傻。
果然,周良魚這麼一說,燕帝也不好指責什麼,總不能為了這麼點小事發火吧?顯得他一國之君特小氣了。
可燕帝皺眉,心情卻是很不好,如果對方沒有穿騎裝,那他安排馮貴做的事怎麼辦?
他的視線不經意落在跟在燕雲峥身後的姜如蔓,突然心頭一動,遺憾道:“可惜了,本來朕還想看良兒在馬上大展風姿,都說良兒剛學了騎術,本來還想看看良兒與譽王他們比上一比,如此倒是真真可惜了。”
周良魚“故作”驚訝:“原來是這樣啊……可惜了,不過良兒不過是小打小鬧,肯定不敢跟譽王他們相提并論。但是如今也沒辦法了,皇上莫要生良兒的氣……”跟譽王雲王他們比,皇上啊你這是嫌哥不夠丢人是吧?
燕帝:“不過,既然來了,不盡興倒是不妥了,朕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這樣好了,你們這些人分成幾組,兩兩一組,最後看哪一組狩到的獵物最多,朕……有獎勵,重重獎賞。不過為了公平起見,騎術最好的還是搭配騎術不好的,也好照應着。雲王、譽王,在場屬你們兩人騎術最好,你們先來選一個騎術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