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鳳臨天下:暴君的亡後 第416章 玲玲局。17
“尊主?”
姬紅骨覺得這個稱呼有些似曾相識,想了想之後才想起來,之前她遇上的那個自稱是渡魂人的人,也是自稱本尊的,難不成,這兩個人,有什麼關系?
應當不是同一個人的,那個渡魂人是男人,而據歌月說,冷宮裡的那個,是一個女人。
不管這兩個人有沒有關聯,她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查清楚冷宮裡的那個女人的身份。
姬紅骨把希望寄托在歌月的身上,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拍着,溫柔地提醒她:“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細節能夠幫我追查到那個女人的身份的?”
要是沒有重要的細節能讓她從而追查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歌月所受的苦,還真的是白費了。
可憐的姑娘!!
歌月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把這一段時間自己所經曆的,所看到的人,都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忽然腦中一抹精光閃過,她倏然睜開眼睛來和姬紅骨說:“我想起來了,碧落送我離開的時候,我假裝昏迷,看見了那個女人所居住的宮殿上面,寫着西華宮三個字!”
西華宮,是西六宮其中的一個宮殿,也是破落的冷宮。
“西華宮?”
姬紅骨在腦海中順了一下所得到的線索,這個是最為重要的一條線索了。
歌月臉色痛苦,應該是她剛剛醒來便讓她回想起來這麼多痛苦的事情,腦袋疼得很,她癱軟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姑娘,我頭好痛……”
痛苦不堪的她在床~上翻了一下,馬上又觸動了後背上的傷,疼得她低叫了一聲。
縱然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在姬紅骨的跟前,她還是不敢太失态。
知道她在忍着,姬紅骨不忍心再逼問她,給她把脈,發現她脈象混亂得很,姬紅骨朝着門外的玉蘭喊:“玉蘭,快去請大夫!”
猜到可能是歌月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玉蘭連忙跑去請大夫。
玉蘭的速度也夠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帶着;老大夫趕來了。
那大夫看了一下歌月的傷口,手顫了顫說:“老奴從來沒見過這麼重的傷,實在是不敢下手……”
本來事情就比較急,卻又遇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大夫,這差點就把姬紅骨氣得吐皿,她臉色不好地訓斥那畏畏縮縮的大夫:“連這點傷都不敢下手,你是怎麼進王府的?”
那大夫被她這麼訓斥,吓得手抖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床上的歌月又疼得打滾,後背的傷口被撕扯開來,鮮皿直流,姬紅骨聞見鮮皿的味道,更是惱怒:“快給她止痛,你醫不好她,拖出去杖斃!”
那大夫被姬紅骨吓得整個人都哆嗦了,知道姬紅骨氣得不行,又不敢求情,隻得顫抖着手想要下藥。
“你下去!”
門口傳來男人冷漠疏離的聲音,姬紅骨的身體繃直,重樓月這個陰魂不散的怎麼到這裡來了?
那大夫立刻得救了一般,提着藥箱子給重樓月千恩萬謝,逃命一般地離開了。
姬紅骨見重樓月把大夫打發走,再也壓制不了怒火,朝着重樓月就低吼:“你把大夫打發走,我讓誰給歌月治療?”
現在歌月疼得随時都要昏過去,姬紅骨聽了别提心有多揪心。
可是這重樓月竟然還把大夫給打發走了。
屋内已經點了火,燭光微微晃動打在男人的俊逸的面容上,那張刀刻風剪的妖孽絕世容顔上,一雙眸子深深淺淺的,看着姬紅骨,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這個一直以來都是冷冰冰鐵石心腸的女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婢女這麼上火。
而這個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是表現得十分的端正優雅的,這麼急躁失态,好像,還是第一次吧!
發覺重樓月一直在看她,姬紅骨深知自己現在已經失态,連忙把内心的火氣給壓了下去,收拾好了臉上的神色,她可不想在重樓月的跟前失态。
心裡還是焦慮,現在該怎麼辦?
身在王府中,總不能去和公子宸求情的。
正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重樓月這會傲氣十足地開了口:“雲裳,去給她看看。”
“是,王爺。”
立刻有一個女孩應了一聲,提着藥箱子就去給歌月處理傷口。
姬紅骨下意識就擋在了歌月的床前,重樓月十分傲嬌冷酷地說:“雲裳是俪都最好的醫師,有她給歌月看,事半功倍的!”
“王妃,交給我!”
雲裳給姬紅骨鞠了一個躬,看樣子是很有信心。
雖然不想要讓重樓月插手的,但是看見歌月疼得這麼厲害,姬紅骨也無可奈何,讓開身來讓雲裳給歌月處理傷口了。
意識到剛才重樓月把那個不靠譜的大夫給遣走,是為了讓雲裳給歌月治療,而剛才她還對他這麼吼,這個男人不生氣,也真是奇迹了。
印象之中,這個男人一直看她不順眼的!
也是很神奇,雲裳給歌月上了藥之後,歌月立刻就不叫了,應該是疼痛得到了緩解,雲裳又開了一個藥方子遞給玉蘭:“去抓藥,用三碗水煎服至少一個時辰,給她服下,就無大礙了!”
玉蘭看了一眼姬紅骨,得到姬紅骨的首肯之後,這才拿了藥方子去抓藥!
等玉蘭走後,雲裳看見重樓月和姬紅骨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樣子,也很是識相地要退下去,給重樓月和姬紅骨鞠躬說道:“王爺,王爺,她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一會,不然她亂動會扯開傷口對她無利,屬下先退下去,有什麼事情,再叫屬下!”
說罷,便酷酷地退了下去。
雲裳退下去後,重樓月也不得姬紅骨說話,自己找了一處舒服的地兒給坐了下來。
大爺一般瞧着二郎腿坐在那裡,明明應該是很不文雅的,但是他坐在那裡,偏生的,就讓人讨厭不起來。
“你怎麼知道歌月醒了?”
姬紅骨的話裡有些警惕的味道,這個男人來得這麼及時,讓她不得不猜想,他一直在監視她。
不過,他監視她也是說得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