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嚴肅的看着林樂涵,朝她堅定的搖搖頭!
所謂的擋箭牌,不就是假男友嗎?
如果是筱禾讓我假扮男朋友什麼的,我會無條件答應!
而這個一直嚷嚷我為騙子的家夥,我們分明是冤家仇人,她竟然朝我說出這樣的話,我自然是不假思索的搖頭拒絕!
林樂涵從我床上翻身起來,她極為怨恨的瞪着我!
她的眼眸裡,眼淚湧出來,在眼眶裡打轉!
喂喂喂,别哭啊!
看到林樂涵的眼淚,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
這家夥怎麼這樣任性,這樣的要求,一般人都會拒絕啊!
我硬着心腸,打算離開房間,即便林樂涵哭出來,我就當不知道!
然而,我剛走到門口,那眼淚汪汪的家夥開口了。
“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待在你房間不走了,我等你爸爸媽媽回來,我說我們開房了,然後,你就不要我了,我會說,我,我有了,哼,讓你喜歡的那個人知道這件事,看你怎麼辦!”
那,那家夥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威脅我!
林樂涵啊,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竟然敢說和我開房了,還說有了什麼的?
我眼前發黑,林樂涵若是說出這樣的話語,筱禾估計會拍手稱快。
總之,林樂涵若是真的,敢對蘭姨她們說出這樣一番話,我絕對是死定了。
我轉過身,也坐在床上,認真看着林樂涵。
被我直勾勾的盯着,林樂涵有些害怕。
“你,你看我幹什麼?”
“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嗎,我現在是在看我的女朋友啊!”
“誰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啊?”
“你啊,來,讓我親一個!”
我嘟起嘴,朝林樂涵親過去。
林樂涵頓時尖叫着,她一把推開我,跑出了房間。
我嘿嘿笑了笑,林樂涵這家夥,在我眼中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啊。
走出房間,林樂涵站在茶幾旁邊,拿起那杯白開水,咕噜噜的喝下去,緩解了下緊張的心情。
見到我走來,她慌忙放下杯子,朝我擺擺手,“那個,陳聖宇,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好嗎?”
“我剛才就是和你在好好聊啊,但你沒有好好聊。”
“我發誓,我現在和你好好聊!”
“可是,我不想和你好好聊,我想親親你!”
“你,你這個混蛋,禽獸,我看錯了你,你敢過來的話,我電死你!”
“喀拉拉!”
林樂涵從包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電擊棒,摁下開關,幽藍的電芒出現。
我頓時嚴肅下來,“好,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林樂涵滿頭黑線,手裡抓着電擊棒,和我保持距離的坐在沙發上。
聊什麼呢,我看向林樂涵,等待她開口。
林樂涵尴尬着,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兩人沉默着。
半分多鐘過去,林樂涵咳嗽了下,弱弱的開口,“其實我蠻多朋友,但真正的朋友,幾乎沒有……”
我認真聽着林樂涵的話語,沒有打斷她。
“之前我的确覺得你是個騙子……”
我滿頭黑線。
“但競賽那天的時候,你一直在幫我,我不認為你是有意接近我,因為我打聽過你的事情,覺得你這個人,其實,還不錯……”
林樂涵尴尬的撓撓腦袋,她朝我擺擺手,“覺得你還不錯什麼的,并非是說喜歡你,或許是有點好感,覺得你是個可以做朋友的人,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别的想法,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所以……”
“所以什麼?”我朝林樂涵露出微笑。
“所以,我們現在是朋友,對吧?”林樂涵小心翼翼的詢問我。
我感覺一陣好笑,“你不用那東西電我,我們就是朋友。”
“我不電你,但你不許對我亂來!”
“嗯,保證不會!”
林樂涵将電擊棒收起來,朝我露出一個嘻嘻笑。
“那麼,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你願不願意幫我?”
“呃……”我頭痛起來,“如果你想我假扮你的男朋友,那我可幫不了你。”
“嘻嘻,不用你假扮我的男朋友,隻要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嗎?”
“朋友是相互幫助的嘛!”
林樂涵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時間接近中午十二點,她要離開了。
而我感覺,和這家夥成為朋友,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拜拜!”林樂涵沒有讓我送,她站起身,一溜煙離開。
朋友,互相幫助?
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林樂涵說走就走,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有些無聊。
打開電視,名花電視台正在直播一個新聞,新聞很簡單,市長下台了,幾個所謂的專家坐在一起,讨論着這起事件。
兜裡的手機響起,楚勝男打電話過來。
她第一句話是這樣,“我都聽說了。”
“什麼?”我明知故問。
“不久前,茉莉中學發生的事件,小鬼頭,你太沖動了!”楚勝男忍不住訓斥我。
“是勝男姐讓我去巡邏的嘛!”我嘿嘿笑,想要讓楚勝男内疚。
然而,楚勝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的安危上,“我看過派出所那邊的筆錄了,那個人在昨天的時候,根本沒有對别人說,他想去學校鬧事的事情,他的筆錄上是這樣寫的,說是路過學校門口,一時沖動才那樣做。”
“然後呢?”我微笑詢問,那家夥是警察,壓根不能夠對她說謊啊。
“老實告訴我,你在昨天的時候,是怎麼知道今天會發生事情?”
“我之前做了個夢,夢裡面,我見過今天的事情。”
楚勝男沉默了一陣,“找個時間,我帶你去北京檢查……”
“我又沒病!”
“檢查一下又不是壞事!”
好不容易,楚勝男打消帶我去檢查的想法。
挂電話之前,楚勝男這樣說道,“小鬼頭,以後多做幾個夢,看看能不能夠夢見我以後是什麼樣子。”
未來的楚勝男,依然是老樣子,她幾乎可以說是十年如一日,未曾改變啊!
挂了電話沒多久,小姨打來電話,問我放學沒有。
我趕緊下樓,遇到依雲也急匆匆往超市裡跑去。
進入超市,爸爸和蘭姨正收拾着禮品。
大伯從北京回來了,目前在名花市的醫院接受調養,而爸爸打算帶着我們去探望大伯。
全家一起前往醫院。
進入病房,陳梓研和悅心都在,大嬸在一旁削蘋果,爺爺坐在病床邊,和一個憔悴的中年男子說話。
中年男子的眉宇間,和爸爸有幾分相似,那就是大伯了。
見到爸爸出現,大伯的情緒有些激動。
若是沒有我們家提供的三十萬,他絕對得不到治療,早已經歸西了。
見到爸爸,他伸出手,緊握着爸爸的手,他激動着,哽咽着,有些想哭。
曾經,他不待見爸爸,但爸爸在他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這樣一個兄弟,讓他内疚無比!
爸爸沒有說什麼客套話,他介紹我們給大伯認識。
大伯看着我們,他點頭微笑着。
爺爺站在中間,他沒有說什麼,看到他的兩個兒子冰釋前嫌,他是最高興的人,當然,他也是最内疚的人,若是當年他不反對爸爸和媽媽的婚姻,就不會有這麼多年的冷戰。
若是不冷戰,我們這一大家子會更加的好。
陳梓研和悅心走過來,陳梓研偷偷抓着我的手,朝我露出燦爛微笑,她知道,我們兩家人能夠和好,能夠有今天,全是我的功勞。
趁着他們在說話,陳梓研拉着我退到病房的角落裡,她輕聲詢問我,“聖宇,當年爺爺為什麼要反對二叔和你媽結婚?”
我尴尬的搖搖頭,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但沒有人告訴我答案。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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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欠21更
累屎了,睡了睡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