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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魔教宮主(4)

[快穿]怎麼總是你 妃梓箫 2403 2024-01-31 01:07

  自那天兩人一同夜遊過後,白栀能感受到兩人之間暗自湧動的一眯眯暧昧。

  男配這麼容易撩撥,讓她很是沒有成就感!趙玥然的女主光環還是發亮得不夠到位哇,這牆角這麼地不堅定。

  趁勝追擊!

  在絮風姑姑按照時間來為她診脈之後,她順勢而為,讓甯函之搬到自己的外間。

  對此,陷入情迷中的甯函之越發不知東南西北。

  白栀霸氣地不屑去解釋什麼,她是宮主,她最大!

  雖不是同榻而眠,但二人共室相處,同睡同起,甯函之漸漸地意識到他現在的處境。

  夜色朦胧,燭光閃爍,甯函之獨自憑欄,耳邊卻鑽進悉悉索索衣衫褪盡的聲音。

  屏風之後,白栀細長的腿伸入飄着一層幹花瓣的浴桶之中。

  水汽缭繞,她那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浴桶的邊沿,依舊有些濕氣。

  克制着不去幻想,甯函之憶起宮史之中的記載,宮主身側男侍存在的意義,他突然覺得也不像之前那般難以接受了。

  從小同玥然一起長大,守護這個女孩兒一生順遂是他甯函之畢生的使命。

  玥然從小身體嬌弱,惹人疼愛,如今待嫁之年,又身中熱毒。他曾想過尋得寒玉之後,若是義父義母不棄,他願照顧玥然一生。

  現如今,隻怕是不成了!

  世人皆說,長樂宮之人冷情狠心,手段殘酷。隻江湖幾十年來,長樂宮人作惡的傳言甚多,除了了卻叛宮之徒,實打實的他卻從未聞見。

  人雲亦雲,何其悲哉。

  宮主的孤單,他仿佛感同身受,油然而生的憐惜之情,也令他猝不及防。而重中之重的是,寒玉的下落,想必再沒比宮主知道的更詳細了吧!

  浸身在熱水之中,白栀感覺自己全身的毛細孔都舒展開,十分的舒坦。低下頭,目光觸及兇前佩戴的那塊寒玉,平日裡,她将它遮掩得實實在在。

  寒玉近乎剔透,像一顆大顆的水滴垂落在凝脂之上,讓人不由地生出撷取之心。

  就是為了你這個小東西啊!

  她玉指輕點一下,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撩水,洗拭身軀。

  持續的水聲,叩擊着思緒萬千的男人心,盡管知道看不見什麼,他卻還是情不自禁地轉過臉,正對着紗窗。

  待全身擦洗過一遍之後,白栀利落的走出浴桶,用幹帕子擦幹身上的水珠。穿好肚兜,一個轉身,薄薄的亵衣已經裹挾着玲珑的身軀,她越過屏風一掌擊開緊閉的窗扉。

  有賊心沒賊膽,慫!

  既然想看,她願意成全他!

  被抓到現行,做的這事又實在有失君子風範,甯函之懵着唇瓣微動。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憋了兩息,才張開嘴,叫了聲。

  “宮主!”

  唇還在翕動,話音卻沒法再延續,他的視線停落在窗内的嬌軀上。未敢看她被氤氲之氣染紅的粉嫩面頰,隻定在她下颚處。

  細細的鎖骨凸起,脖頸上兩根細帶往下,淡黃色的肚兜隐藏在亵衣内,那處溝壑好似在随着她的吐息起伏……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話既出口,白栀才隐隐約約想起,沐浴前她好像讓他先出去。

  選擇性将這件事忘記,她命令他道:“将水替我倒了吧!”

  天呐!他方才又在想什麼!

  甯函之一邊聽從她的命令,推門而入,一邊在内心唾棄自己肮髒的想法。

  見他這麼聽話,白栀手握書卷,側躺在他幾日來就寝的矮榻之上。

  看他拎着水桶一遍遍室内外來來往往,她這心裡叫一個舒坦!

  勤勞幹活的男人,心裡卻在猶豫着,要不要去關上窗戶。矮榻靠在窗下,宮主僅着亵衣,怕是會着涼。

  活計幹完,他回到房間前,到底還是先去閉合了那扇窗。

  對他的擅自做主,白栀并未發作,而是一反常态地和氣,“幹活累了吧?先去打水沐浴。”

  甯函之聽到她的吩咐,拉開衣櫃抱着衣物就往外走去,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趕他。

  這矮榻她躺的不慣,聽到他走遠,白栀一躍而起,回到自己的愛床。

  一炷香不到,他粗粗淨洗之後,匆忙地回到房間。擔心吵醒她,便輕輕推門而入,又慢慢地阖上門。

  “到裡面來!”

  内室傳來熟悉的聲音,他不明就裡,卻不知為何心亂如麻,一步一踱地走到内室。

  隔着一人高的屏風,他不敢再動彈,怕唐突了裡頭的人兒。

  他高大的身軀映現在屏風上,在燭花跳動下,忽閃忽閃。

  “進來!”

  真是磨蹭!

  甯函之聽話地又往前挪動了兩步,站在了離床榻一丈之遠的屏風内。

  “上來!”

  翻過身,盡量為他留出足夠的空處,白栀面朝床鋪内側,目及紗帳,靜靜地等待他的動作。

  盡管搬至此房間之前,他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如此之快同床共枕,是他所料未及。貿然住到女子閨房,有失君子之風。他在腦中閃現出多個詞句:私定終身,無媒苟合……

  糾結來去,望向薄被之下的她,他心中湧現的真實的想法卻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不願離去。

  遵從本心,他未解外衫便吹滅了燃燒得正亮的紅燭,走到床榻兩側放下紗帳,默默地躺上去。

  月色正濃,窗前一地清輝。

  遠遠的蛙叫蟬鳴好似全都消聲滅迹,四下裡寂靜無聲,唯有他撲通的心跳和她淺淺的吐息。

  雖未多年行走江湖,但他身在清秋山莊,見識過的世面并不少,何曾如此過心亂過。

  此時此景,他竟如同幾年之前的稚嫩少年,初識人事,見到那一團污濁一樣,全身僵硬着,一動不敢動。

  大抵猜出他此時的萬般思緒已成一團亂麻,難解難分。白栀轉過身來,發善心地将薄被分與他一半,“睡吧!”

  而她未曾知道,這撲面而來的女體馨香,刺激着他的味蕾。這呆子傻傻地瞪着眼,直待她快要沉睡入眠,才敢側過身近距離凝視着她,如此這般,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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