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林莎才剛跑到外邊,還未等到出租車,那人的聲音似乎還帶着幾分怒意。車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林莎不想動,隻是看着夏凡有些陰沉的臉。
她在看夏凡,夏凡也同樣在看她。
林莎站着不動,不願意上車。
“我再說一遍,上車。”男人的聲音不大,卻帶着怒意。“怎麼,不願意上車,還在等着你的方學長來送你回去,林莎,不要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說你下賤。你現在是我夏凡的妻子,别那麼光明正大的勾引别的男人。”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
“那就給我上車。”
仿佛在醞釀一場強大的怒火。
林莎微微挪動了腳步,開了門,坐了上去,“夏凡你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若不是透過後視鏡看到身後站着的方哲,夏凡平息下去的怒火不會再一次上來。
方哲說,他這樣子對待林莎太過分了。
過分嗎?他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比起他的母親躺在醫院裡至今未醒,他覺得一點都不過分。
林莎前腳剛進屋,身後的那人猝不及防的拽着她的手,将她狠狠的帶到二樓的卧室,摔在大床上。
林莎幾乎是立刻就要坐起來的,肩膀卻被摁住,夏凡湊上來,深吻住她,一隻手輕易就從寬大的襯衣領口裡探進去――
感覺到身體被入侵,林莎氣得瞪大眼睛。
“夏凡,求求你不要這樣子。”
“不要哪樣子,别忘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對自己的妻子做這樣子的事情好比對别的女人吧,還是說你喜歡我去找别的女人玩,又或者,你看上了方哲。”男人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諷刺,句句在心。
“夏凡,不是的,我沒有那麼做。”
夏凡卻突然的掐着她的脖子,“林莎,你怎麼能那麼賤,沒了陳總,現在改了目标啊。”
“我沒有。不是的。”
“不是什麼,你敢說今天你沒有和方哲一起吃飯,在餐廳裡,你們有說有笑的,你以為我沒有看到嗎?”
“那隻是巧合。”
“真是可笑,世界上怎麼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偏偏所有巧合的事情都被你林莎給遇上了。”
“夏凡,放手。”
“我若是不放手呢,怎麼,還想要将我也推下樓梯,一并鏟除了是吧。”
林莎搖晃着腦袋,“夏凡,我說了,阿姨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我沒有要推她下去,我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你以為你一句沒有,我就相信了,林莎,當初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當時隻有你們兩個人在,不是你,難道還是我母親自己掉下去的。林莎,你這種嘴臉,我真是看的太多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真的沒有,沒有,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那麼做,真的隻是一個意外。”
可是誰會相信,夏凡不會相信的,因為出事的人是阿姨,躺在醫院裡一年不醒的也是阿姨。
下一秒,偉岸的身軀鉗制住她的嬌柔。沒有任何前戲,他直直的闖進去,他的吻吻上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緊咬着下唇,不讓自己出聲音,可他卻沒有讓她如意,他的吻輕輕地磨擦着她的粉唇,讓她的柔媚嬌吟聲從口中溢出。
男人的眸光變得深沉。她的身子就被一種硬生生闖進來的陌生疼痛感撕裂開來,長長的指甲陷進了他的背部肌膚。
痛,巨大的痛蔓延開來。
男人站起了身子,卻彎下腰來,“哦,對了,林莎,别忘記吃藥了,這一次換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