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陳總,現在所有和墨氏的合作一夜之間全部停止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大早上,秘書便慌慌張張地跑到總裁辦公室裡面嚷嚷着。
陳凱明原本不好的心情此時也達到了極點。
“什麼?”
看來,墨逸晨所說的一切不是跟他開玩笑的,這個小子,居然真的敢做出這麼絕情的事情來?
“陳總,你說說這該怎麼辦,很多客戶那邊知道這件事情都打過電話來問是什麼情況,我該怎麼解釋啊?”秘書急得臉說話聲音都顫抖起來。
墨家是他們很重要的一個供應商,現在突然終止,免不了要安撫公司裡面的大部分客戶。
“有沒有聯系墨逸晨?”陳凱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剛才打過電話了,可是他的秘書吳剛一直在說他在開會,看樣子,是在逃避。”
“好……好啊,墨逸晨,你倒是真做得出來,你……”
“陳總!陳總!”
陳凱明話還沒有說完,瞪着眼睛便一口氣沒上來,暈倒了過去。
秘書哪兒見過這架勢,連忙打120。
此番動靜引起不少人的關注,自然,墨逸晨要和陳家解約的事情,人盡皆知了。
陳家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救護車将人事不省地陳凱明送到了車上,進行一系列的搶救措施。
此刻在家裡搓麻将的李青蘭,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夫人,陳總他……他受了刺激,心髒病突發,您快來醫院!”
李青蘭肩膀和耳朵之間夾着的手機,咣當一聲滑落到地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把将手中的麻将摔倒了地上。
“老天爺啊,這是造了什麼孽?”
所有人都搞不清楚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得她連拖鞋都來不及換,慌慌張張地跑到管家那裡去提車出發。
一路上,李青蘭的手都哆哆嗦嗦的,這可是他家的頂梁柱,到底怎麼回事能讓陳凱明的病突然發作!
對了,對了,得趕緊通知閨女。
李青蘭顫抖着撥通了陳茜的電話,隻是,一聲又一聲的響起,可是卻沒有人接聽。
“這個孩子怎麼回事啊!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接電話。”
管家從後視鏡裡面看着李青蘭的樣子,抿了抿嘴唇,她的眼眶裡面都是淚水,到底是真的受到驚吓了,腳下的油門加重了一些。
“嘟――嘟――”
此時的陳茜早已經喝得爛醉,趴到吧台上面渾渾噩噩地睡着。
電話不知道是響了第幾遍,旁邊的服務生才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姐?小姐你醒醒。”
陳茜皺着眉頭,前一天晚上因為宿醉,現在頭疼地讓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擡起頭,不悅地看着叫醒自己的人。
“什麼事啊,煩不煩?”
“不……不是,是您的手機一直在想,興許是有什麼急事。”
一聽這話,陳茜連忙坐起身來查看,以為是墨逸晨擔心自己。
拿起手機一看,“媽媽?”
打電話來幹什麼?陳茜坐直了身體,清清嗓子,好讓自己聽起來狀态好一點。
“喂?媽媽,有事嗎?”
“你終于接電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外面鬼混,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我……”
“你爸爸現在在醫院裡面生死不明,我就看你什麼時候才知道回家!”
“什麼?”陳茜的酒勁兒一下子便醒了一大半。
從顧顔的工作室裡面出來以後,陳茜便因心情不好,去自己常常光顧地一家酒吧裡面買醉。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所有人都能夠暫時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對于她來說也是。
墨逸晨的絕情,還有顧顔那副清高并且總是讓人覺得她費盡心思得到的東西顧顔手指頭輕輕一勾就得到,一切的一切都讓陳茜感到不甘。
“我現在馬上過去,你把醫院的地址發給我。”
陳茜連忙跑到停車場,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腳踩着油門便飛奔到了醫院。
李青蘭在病房的門口來來回回踱步,聽到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扭頭一看,恰好是陳茜。
穿着一套修身的連衣裙,臉上化着濃妝,還沒靠近自己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你還知道來嗎?你爸爸都要沒命了,你還在外面鬼混。”
李青蘭絲毫不顧及周圍的環境,開口便埋怨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還敢說,都是因為墨逸晨!墨逸晨突然将兩家的合約解除了,而且還放話說不管多少違約金,自己都會賠償,隻要兩家的合約解除!”
“解除合約?”陳茜一下子跌坐到了座位上,不可置信。
想不到,墨逸晨的手段這麼決絕,為了阻止自己的糾纏,倒是真能豁得出去!
“你和墨逸晨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這樣啊。”說着說着,李青蘭的眼睛當中便又充滿淚水。
墨逸晨一撤走合約,這個公司便将失去很大一部分客戶,後果不堪想象。
陳茜的眼神空洞,滿臉的嘲諷和無奈。
“是啊,我和他之間能怎麼樣,不過就是我動了他最在乎的人罷了,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進展這麼快,都到了能為她付出一切的地步了。”
陳茜不顧李青蘭疑問的眼神,自顧自地喃喃說到。
正當李青蘭想要上前接着問清楚一些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誰是陳凱明的家屬?”
“這兒,我是他愛人,恺明他怎麼樣了?”
“還好送來的比較及時,不然真是差一點就挽救不回來了,你們家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病人有心髒病還要刺激他的情緒,都這麼大年紀了,平時多注意一點。”
醫生疲憊地摘下了口罩,叮囑了幾句便也離開了。
陳凱明被護士推出來了,臉上慘白的樣子提醒着她就在剛才,自己的父親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陳茜一直抓着推車的邊緣,直到送回了重症監護病房。
“茜茜,你好好和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