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三巡酒後。
兩個人拿着酒碰了一下之後繼續喝着,而他們的腳下已經放了十幾個瓶子。
小叔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的對着墨逸晨說道。
“說說吧!”
“什麼?”墨逸晨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算算已經有六七分醉了,聽見小叔的問話就是一愣。
“那個女人的事”
“……”墨逸晨一聽就是開始了沉默,半天之後,狠狠喝了一口酒說道。
“小叔,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從小,隻要你有什麼事就會變得特别多話,而你這樣的狀态一看就是出了什麼事”
小叔搖了搖頭,以一副非常了解墨逸晨的樣子說道。
而這是真的。
墨逸晨也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
“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因為女人?”墨逸晨疑惑的說道,就算小叔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那怎麼能猜到原因呢。
小叔帶着一絲醉意卻眼中全是過來人的樣子。
“男人煩惱無非事業和感情,剛才的聊天裡面我已經知道你的事業發展的很不錯了,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感情,說吧,是誰啊,讓你這麼煩惱”
小叔不愧是小叔啊,墨逸晨搖搖頭,他也的确需要傾訴一下了。
之後帶着三分酒意和幾分想要傾訴的想法,墨逸晨把自己和顧顔的所有事情全盤托出,包括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看到的一切。
而這帶來的是許久的沉默。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心煩了吧。”墨逸晨首先打破這沉默:“我現在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挽回他,各種方法都用遍了,但是她對我的态度還是沒有好轉。”
小叔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還是要學會換位思考,多多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問題。”
“之前你們之間的事情已經帶給了他很大的傷害,人家就算是一輩子不原諒你也是應該的,人家女孩子都是爸媽生爸媽養的寶貝,憑什麼為了你受這麼大的委屈,你說對不對。”
墨逸晨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都已經很有誠意的去找他給他道歉,解釋之前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諒,但是她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小叔拍了拍墨逸晨的肩膀:“女人嘛,都有點小脾氣的,你就别鑽牛角尖了。耐心點,說不定你一走他就後悔了呢。”
墨逸晨搖了搖頭,仰起頭一杯酒灌進了肚子:“我看她現在是根本不會後悔。為了讓他原諒我,我找到他後,就每天待在他工作的那個甜品店裡,前兩天還好,他忙他的,我就坐在那靜靜的等他,希望它能原諒我和我說說話,但是最後那兩他不知道怎麼了,他直接讓我從店裡滾出去。”
墨逸晨想到這裡,心裡就是一肚子的火,自己本是誠心誠意的來道歉,但是顧顔卻是讓他滾出去。
聽墨逸晨說到這裡,小叔心裡也是有了疑問:“不對吧,你之前不是說都好好的嗎?為什麼最後他就突然生氣了。”
“我哪知道他是怎麼了,突然就那樣,像火山爆發一樣,直接沒有任何前兆,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我留。”
“不對,肯定是你身上的原因,女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火的。”小叔肯定的說。
在這一方面,墨逸晨和小叔雖然年齡上沒有什麼差距,但是對于感情的問題,小叔明顯是比墨逸晨敏感很多。墨逸晨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感情這一方面可以算的上是一竅不通。
墨逸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那我就看在你叫我一聲小叔的份上我就幫幫你這個感情傻子。”
“你之前在那甜品店的時候你都在幹什麼?”小叔問墨逸晨。
墨逸晨皺着眉頭:“我也沒幹什麼,就是每天待在甜品店裡,陪她上班,他上班的時候也不和我說話,我就一個人在那坐着。”
“那他的身邊有沒有什麼接觸過多的異性朋友。”
“沒有,我聽朋友說他一般都是一個人,平時也不出去和人聯系,而我在的那幾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性和他聯系。”墨逸晨皺着眉說。
現在自己完全被顧顔所困擾,好像顧顔是自己全部的精神支柱一樣。
之前是因為沒有找到顧顔,他總想着顧顔能夠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解釋清楚之後,兩個人就會重歸于好,回到從前,但是沒想到自己見到顧顔之後,顧顔根本不願意和自己說話,或者說顧顔根本不想和他冰釋前嫌。
“那就有點奇怪啊,按你們之前的感情那麼好,不至于說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而顧顔現在有沒有自己愛慕的對象,也沒有對他展開瘋狂追求的人,不應該啊。”墨逸晨的叔叔也不知道顧顔是怎麼情況,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就是我這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她的态度有點堅決。總覺得他那裡吧不一樣。”
墨逸晨的小叔安慰道:“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本來一個女孩子就脆弱,更何況是經曆了這一番事情,心性肯定會有點變化的。你也要多多理解她。”
墨逸晨點了點頭,自己畢竟是男人,所以肯定要多承擔一點,之前的事情本來就是自己的不對,讓顧顔受到本來不應該承受的傷害,仔細想想,換做是自己的話,也多多少少的會有點脾氣的。
愛情裡的兩個人,雖然都是互相付出的,但是你永遠不知道另一個人在背後為你付出了多少,也不知道他為你承擔了多少自己本3不應該承擔的責任和傷害。
“那他那天突然發脾氣的時候,你都幹什麼了?女人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的。”
被小叔這麼一問,墨逸晨的腦子也是一亂,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每天待在店裡啊。
“我也沒有幹什麼啊,就是待在甜品店裡,就是偶爾有時候會有一些人回來找我聊天,不過我都沒有打理他們。”墨逸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