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問一出，不光方駿眉，楊小慢和閃電，亦陷入了思索當中。
化為什麼？
化虛？化無？化為一團灰色的空間之氣？又或者是――化為一個小世界？
雲煙笑而不語。
……
“我明白了，除非我融合了這塊空間晶石，否則我永遠都不可能領悟第六重空間之道。”
過了片刻之後，方駿眉先開口道。
雲煙道：“我們族中的那位前輩，就是這個意思，但具體第六重空間之道是什麼，他也仍不知道，隻是一個對前路的猜測而已。事實上，這個猜測也未必一定是對的。”
方駿眉點了點頭。
“假設這猜測是對的，那麼如此一來，就又回到了第一個問題，空間之道的本質，到底是什麼？而這個問題的答案，看來要駿眉你一個人去尋找了，修真界裡，都再無其他人知道。”
楊小慢感慨道。
融合其他九系元氣的九階靈物，已經是十分困難，這條獨一無二的空間之路，肯定更是難之又難。
……
“還是有一個人知道的，不過他一定不會告訴我。”
方駿眉目光一閃，陡然一笑着說道。
“是誰？”
三人同問。
“封太平！”
方駿眉道出三個字來。
三人聞言，一起笑了。
封太平的确該知道，但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搶回那塊空間晶石，又怎麼會提點方駿眉？
“不過若是能逮到機會，說不定能從他嘴裡，詐出一個答案來。”
方駿眉幽幽說道。
幾人聽的又是一笑，方駿眉現在，腦子越轉越快，越轉越精明機靈，說不定真的有幾分成功可能。
這樁空間之事，到了這裡，便算是暫時放下。
……
“駿眉，手裡還有什麼好貨色？”
閃電沒臉沒皮的笑嘻嘻的問道，和方駿眉是從來不客氣。
方駿眉瞥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倒是惦記着我的身家，也不見你拿些東西來給我。”
“我掏的也不少吧，幾重空間之道，無間仙步，都是我傳給你的。”
閃電馬上不滿起來。
幾人一笑，方駿眉看了閃電幾眼，又看了看雲煙，說道：“沒有給你的東西了，這樣東西，就給雲煙吧，雲煙正好是個水修。”
話音落下，朝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掏去。
唰！
七彩光芒，閃閃而出。
方駿眉摸出一尊七彩琉璃瓶樣的法寶，瓶中有着一酒壺左右的水樣東西，那水看似清澈，但又不斷的泛着星星點點的光芒，忽而是金色，忽而是白色，忽而是紫色，玄之又玄，神神秘秘。
即使着塞着塞子，三人也能感覺到，那水中傳來極純粹浩大的水之氣息。
“九階水行靈物？”
閃電眼中一亮。
方駿眉微微點頭，取出來的這樣東西，正是在那十八重地獄裡得來的三光神水。
遞向雲煙道：“雲煙，此物便送給你吧。”
方駿眉對自己人，向來真的是很大方。
雲煙見狀，卻是微微一笑，沒有接過，說道：“駿眉哥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已經有九階水行靈物了，隻是始終沒有感悟融合成功。”
“你哪裡來的？”
輪到方駿眉大訝起來。
閃電在此刻，嘿嘿一笑道：“當我們兩個，就沒有機緣嗎？不過說起來，也有你一份功勞，你可還記得，那一次你去妖獸荒原找我們的時候，給了一塊進那神秘秘境荒古神府的荒古令給我們嗎？”
方駿眉點了點頭，想起确有這麼一樁事情。
“我和雲煙後來，機緣巧合，一起進到那荒古神府中去了，得到的最好的貨色，就是一團九階水行靈物。”
閃電又道。
方駿眉哦然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回了。”
說完，朝回收來。
之前送飄霜氏，飄霜氏不要，送雲煙，雲煙也有了，好好的這一團三光神水，竟楞是送不出去。
“别啊，拿都拿出來了，我拿去換一團九階雷霆或者皿脈靈物去！”
閃電這厮，伸手就要來搶。
“你給我滾蛋！”
方駿眉手腕一翻，就把三光神水送進了儲物空間裡，側身再一腳，踢在他的馬屁股上。
“唉吆――”
閃電大叫了一聲，一副活寶樣子。
楊小慢和雲煙，看的樂不可滋。
……
一陣笑鬧之後，閃電委屈着一張臉道：“駿眉，說真的，沒搞到适合我的九階靈物嗎？”
“沒有！”
方駿眉淡淡答道。
他的手裡，除了那塊空間晶石和三光神水，的确還有一團冰神皿，但此雖有個皿字，卻是純粹的冰霜靈物，并不适合閃電。
閃電聞言，多少郁悶。
方駿眉瞥了他一眼，想起一事，目光一動，笑着問道：“你可有興趣，也學一學劍？”
“沒有！”
閃電回答的也很幹脆。
方駿眉雙手一攤道：“那就真沒有送你的東西了。”
“什麼意思？”
閃電馬上意識到不尋常。
方駿眉聞言，看向楊小慢，楊小慢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方駿眉将不大不小周天劍紋，已經可傳給别人的事情道來，閃電和雲煙聞言，頓時露出狂喜之色。
“學學學，我要學劍，今天就學！”
閃電這厮，那叫一個興奮，雙目直放光起來，他對不大不小周天劍紋，已經惦記的太久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劍道上的天分，若是沒有，我隻能教雲煙，若雲煙也沒有劍道上的天分，那就對不住你們兩個了。”
方駿眉說道。
閃電當然隻能點頭。
七個名額，終于要再拿一個出來。
……
“雲煙――”
閃電在此刻，想到什麼，喊向雲煙，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也許改為了傳音。
隻片刻之後，雲煙沒有多想一般，就點了點頭。
“駿眉，我們兩個，也不白要你的東西，今天便傳你一門我們無間破空駒一族的頂級密術――無間玄竅術！”
閃電昂着頭顱，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的說道。
說完，又朝楊小慢道：“小慢師姐，這麼手段，是一門高深的空間手段，你恐怕是學不了了。”
“無妨。”
楊小慢大方說道。閃電點了點頭，和方駿眉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