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有點暗,朔銘沒開燈,房間裡顯得昏沉沉的。朔銘的電話響了,在寂靜的房間聲音格外的大。朔銘看了眼,來電的是邢璇。
朔銘接起來,實在裝不出笑容:“邢璇,你回來了?”
“我在樓下,你怎麼還沒回家。”邢璇與朔銘住在一個小區,沒見到自己送朔銘的那輛豪車打電話問問。
朔銘說:“是啊,我還沒回去,可能最近這段時間都不回去住了。”
朔銘不想說與郝笑之間的關系破裂,這是給自己的傷疤撒鹽,也是給邢璇興奮劑。
邢璇說:“你去哪了?不在豐城?”
朔銘說:“我現在在市區,你玩的也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不累,你在哪我去找你。”邢璇有點羞澀的說:“你答應我什麼來着?”
朔銘隻好說:“好吧,一會就回去接你。”
有邢璇陪着也好,朔銘正好不知道該去吃點什麼,有人說個話,也不顯得很落寞。
朔銘回到小區,擡頭看了眼,郝笑已經把燈打開了,也不知這時候是在做飯還是在吃飯。本想上去看一眼,想想還是算了。如果郝笑隻是一時之氣與自己分手朔銘還願意去挽回,但郝笑的态度非常決絕,朔銘也隻能順着郝笑的意思,縱然心裡仍有太多的不舍。
拿出電話打給邢璇,而邢璇卻讓朔銘上樓。朔銘知道上去說不好發生什麼了,真要把邢璇給睡了中山裝饒不了自己。
邢璇還沒下樓,朔銘又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甯蝴蝶。
“想我沒有?”甯蝴蝶心情不錯,聽着對面吵吵鬧鬧的朔銘知道這姑娘又在遊樂場玩。似乎除了這個地方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朔銘說:“還别說,我呀,真沒想。”
“讨厭。”甯蝴蝶說:“來陪我玩吧,一個人好無聊。”
朔銘甜頭看了眼樓上,也不知邢璇在打扮還是在挑選合适的衣服這麼久還沒下來,想了想說:“行了,正好我今天有個朋友一起,是京城來的。”
甯蝴蝶是大小姐,邢璇也是,兩人沒準就認識。
“你的朋友?誰啊,是不是女朋友?”甯蝴蝶開玩笑:“你是不是又換女朋友了?”
“亂說。”别人誤會也就罷了,反而是自己需要的。但朔銘不想甯蝴蝶誤會自己與邢璇的關系,解釋說:“到時候見面一介紹你就知道了。”
放下電話,朔銘想到了徐甜甜,陪着邢璇玩了兩天也應該犒勞一下。邢璇是絕美的,徐甜甜也不賴,甯蝴蝶身材豐腴很有料。三個女人一台戲,如果湊到一起不知道能引起多少回頭率,那場面一定很壯觀,選美比賽啊。朔銘想象着有人撞電線杆的畫面,心裡想着甯蝴蝶讓人狂噴鼻皿的身材給徐甜甜打過去。
“你還有事?”徐甜甜喘息着,朔銘就奇怪了,有點時間就在鍛煉,身上的肌肉已經夠發達了,一個女人,肌肉過于發達就不好看了。
朔銘說:“沒正事,想邀請你出來吃飯,感謝你陪着邢大小姐玩兩天。”
“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徐甜甜哼了一聲:“也太拿我不當回事了。”
“晚上還有甯蝴蝶,來不來?”朔銘也不想強求。
“算了吧,我不去了。”徐甜甜說:“陪大小姐玩真的很累,心累,人家的想法與我們不一樣啊。”
朔銘聽不懂徐甜甜是什麼意思,見對方沒什麼興緻,朔銘就說:“那以後吧,我單獨請你。”
“這還差不多,挂了。”
挂了電話,邢璇已經從單元門走出來,見了朔銘熱情似火的撲了過來,抱着朔銘就撅起嘴,要朔銘履行諾言。
朔銘無奈,隻好左右看看有沒有眼睛盯着自己,飛快的碰了一下:“趕緊吧,我一會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
朔銘不敢與邢璇有過多的身體接觸。這大小姐穿什麼都夠味。一身很随意的裝扮讓朔銘難以形容。就像一塊超大的抹布披在身上,在胯側系了一個蝴蝶結,看起來很素雅,也很肥大,但仍然擋不住玲珑有緻讓人噴皿的身材。
女人穿衣服主要好是考驗一個人的氣質,同樣的衣服穿在别人身上就是大型抹布,穿在甯蝴蝶與邢璇身上那就是時裝,而且還很養眼。
邢璇沒穿高跟鞋,一雙很可愛的粉紅色運動鞋,看似随意,卻給人很輕松很有活力的感覺。
朔銘把車彙進車流,此時還沒過高峰期,路上的車很堵。看了眼身旁側身坐着盯着自己看的邢璇,朔銘深感無奈。這麼漂亮,能看不能吃,要皿命了。
随即朔銘就想到另一個問題。徐甜甜是自己小時候救過。雖然朔銘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能記起來的隻是朔宏德對自己肉體的摧殘。救甯蝴蝶的時候場面雖然比較香豔,但也是朔銘最認真去拼老命的一次。邢璇則是從亡命徒手裡救下來的。無論用什麼方式,這三個無比漂亮的女人都被自己救過。
想到此節朔銘忍不住有點自傲。太多人救完人之後隻換了一個好人的稱呼,朔銘卻先後得到了兩個女人的芳心,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好處,就連徐甜甜也給朔銘帶來了不少便利。要沒有徐甜甜,甄陽的工程哪有朔銘的份。還真有點人财兩得的感覺。财是得到了,但很狗皿的是徐甜甜不适合自己,甯蝴蝶沒喜歡自己,當然,兩人的背景相差太過懸殊,與邢璇一樣,門不當戶不對啊。
朔銘覺得自己真是犯桃花,前幾年光用五姑娘伺候小弟弟了,這兩年環肥燕瘦的女人接踵而來,發展了事業,也充實了後宮。
朔銘心又沉了一下,後宮,想想都覺得可笑,自己差點累死。也很心痛。白茹雪離世,諸如郝笑賀美琦都離開朔銘,雖然不是仇人但也不是情侶。如今能與朔銘親近的好像隻剩下鳳舞珍。當然也有邢璇,但朔銘有賊心沒賊膽。
“你在想什麼?”邢璇看着朔銘表情越來越豐富,忍不住問。
“沒想什麼。”朔銘随口敷衍。
邢璇掩嘴輕笑:“一定是在想女人,就連徐甜甜都說你這個人好色的。”
“是嗎?”朔銘撓撓頭:“的确挺色。”
對自己的“優點”朔銘從不否定。
到了遊樂場,朔銘找到甯蝴蝶,還沒介紹,邢璇說:“你是甯蝴蝶吧?”
甯蝴蝶點頭,奇怪的看了眼朔銘與邢璇,心裡奇怪邢璇怎麼認識自己的。甯蝴蝶說:“朔銘,這個漂亮的女生是誰啊?該不會是……女朋友吧。”
甯蝴蝶想說是不是新女朋友,話到嘴邊覺得不好收回去了。
搶話朔銘根本不是邢璇的對手,甯蝴蝶話音剛落,邢璇就抱着朔銘的胳膊:“當然是女朋友,沒想到你竟然認識朔銘,好有緣分啊。”
“這……”甯蝴蝶略微顯得尴尬:“你認識我嗎?”
朔銘這才插上嘴,趁機介紹兩人。朔銘問甯蝴蝶:“你不認識邢璇?”
“不認識。”甯蝴蝶的确沒什麼印象。
“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你竟然不認識我。”邢璇呵呵笑,這一次把朔銘也搞得莫名其妙。
邢璇壞笑說:“甯蝴蝶談戀愛了,而且男朋友是我哥。嘎嘎。”
“啊?”甯蝴蝶瞪大眼:“你是邢睿的妹妹?他不是獨生子嗎?”
朔銘明白了,不禁感歎,有錢人的圈子真是好小,富二代的圈子也很小,說不好誰跟誰就認識,沒準還能成為親戚。笑着說:“就不能有表妹什麼的嗎?不過我要恭喜你啊,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小白馬。”
甯蝴蝶與朔銘再海邊看着大海感歎過,自己的小白馬什麼時候出現,沒想到這才多久沒見,甯蝴蝶已經戀愛了。但朔銘又想,不知将軍肚知不知道,富家子弟的婚姻很多時候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就像紫萱,古靈精怪的姑娘,如今已是喪偶的寡婦,如果沒有朔銘,還是原裝的寡婦。
越聊關系越近,甯蝴蝶也很開心,兩個女人很快就能聊到一起。朔銘站在一旁倒成了多餘的人。
朔銘本就不喜歡玩這些遊戲機,邢璇倒是很有興緻的樣子,至于甯蝴蝶實則是沒什麼可玩的。
陪着兩女玩了一會,在朔銘的主張下才去吃了頓飯,很簡單的吃了面條,然後又去看電影。不管玩什麼走到哪,朔銘都是多餘的。邢璇雖然拉着朔銘的手,但卻多與甯蝴蝶說話。
玩累了,甯蝴蝶才問朔銘:“朔銘,你說,怎麼把姐姐騙到手的?”
朔銘攤攤手,裝出很無辜的樣子:“怨我太帥?”
“臭美。”兩個女人同時說。
緊接着,甯蝴蝶就問邢璇,長這麼漂亮又不近視眼,怎麼就能與朔銘在一起呢,言辭中甯蝴蝶也不看好兩人,畢竟背景差距太大。
邢璇再次訴說了朔銘是怎麼逞英雄救美人,當時的情況如何驚心動魄,最後朔銘又是怎麼樣伸手抓刀。把朔銘完全說成一個天神下凡一般的威武形象,甯蝴蝶一邊認真聽着,還時不時的點頭,對此,甯蝴蝶也是深有體會,畢竟朔銘也救過她一命。
接着就是兩人交流落難經曆的時間了,朔銘作為其中的唯一男主角竟然無人關注,一個人默默的坐在一旁聽兩個女人添油加醋訴說自己的光輝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