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暗驚,差點脫口而出,問王成義是不是放出來了,如果王成義從裡面放出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這東西就是個亡命徒,想緻自己于死地。
朔銘嘴角抽動,由于激動喝了酒一樣臉有些紅:“黃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王沒進去的時候我跟他關系不錯。”黃生榮像是在嘲笑朔銘極不自然的表情:“我也隻是跟他姐夫有些交情,有一次他喝了酒說靡仙醉不錯,還說朔老闆有高級會員卡。”
原來如此,王成義也有靡仙醉的會員卡,一定是這個傻缺到處吹噓靡仙醉有多好,沒想到把朔銘也賣了。
朔銘有些騎虎難下,自己有會員卡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的,而且朔銘的會員卡就在車上的儲物箱裡。朔銘面臨一個艱難的抉擇,如果帶着黃生榮去靡仙醉潇灑走一回這個色鬼肯定會給自己方綠燈,這就是朔銘給的最大的好處。但同時朔銘也算上了賊船,黃生榮隔三差五的就要朔銘帶着潇灑咋辦?
如果朔銘拒絕,那就不用多說了。之前送出去的購物卡肯定打水漂了,這還不算,等到朔銘的是黃生榮狂風暴雨般的報複,甚至會連累王兆甯。朔銘可以不管王兆甯,但要管自己啊。
見朔銘猶豫,黃生榮有些不悅,但那笑眯眯的臉上卻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要不就算了吧,這時候也不早了。”
黃生榮說完就起身,朔銘騰一下站起來:“黃哥……那……咱去玩玩?”
朔銘下了很大的決定,短暫的沉默是在思量初奇會對自己怎麼樣。難道會借着機會下殺手?不大可能,就是背景再強也怕惹上官司,更不會在自己的地盤出事。還有一點,初奇旁邊還站着一個紫萱,朔銘相信,紫萱如果知道不會不管,不然初奇早就對自己不利了。
一番思想鬥争,就在黃生榮站起身的那一刻終于下了決定,先不管其他的,去一趟靡仙醉把眼下的事先辦了。
朔銘的心是糾結的,也可以說是在掙紮,這一次太冒險了,但朔銘已經沒有退路,答應黃生榮之後朔銘立即就後悔了。
朔銘盡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帶着黃生榮進了靡仙醉,穿過幾道安檢一路向裡走。身旁的黃生榮肯定沒來過,兩隻眼睛已經不夠用了,一路上環肥燕瘦的各種型号美女見的多了,看這孫子的模樣口水都要滴出來。
朔銘在想此時的初奇是不是已經得到消息自己來了靡仙醉。初奇會怎麼做呢?相比初奇自己隻是一隻臭蟲,沒準根本懶得搭理自己。
讓朔銘有些意外的是見到一個熟人,仙鳴就在不遠處站着,臉上挂着很迷人的微笑。
朔銘很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别人不認識自己仙鳴可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上一次見到仙鳴是在醫院裡,當時朔銘想仙鳴一定是安插在某人身邊的眼線,怎麼也想不到仙鳴還是會出現在這。
“這位先生這邊請。”仙鳴沒稱呼朔銘的名字,讓朔銘松了口氣。
仙鳴看了眼朔銘,舉止很輕佻的對着朔銘眨眨眼,一雙美目就像一汪春水,還略帶一絲有緣的感覺。朔銘打了個激靈,完全沒有興緻在這發洩。
進了電梯,仙鳴按下兩層的按鈕,沒過多久電梯打開,仙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黃生榮說:“先生,會有人招待你。”
黃生榮看了眼朔銘,又盯着仙鳴,此時這個老東西眼睛裡才冒出綠油油的光芒,很想把仙鳴生吞活剝了。
朔銘同樣看着仙鳴,知道仙鳴的用意,一定是要與自己說點什麼。朔銘對黃生榮說:“黃哥,你在這一層玩,這是這裡的規矩。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
黃生榮想說點什麼,當看到電梯外出現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時立刻就把朔銘晾到一邊,隻是回頭深深的看了眼朔銘,似乎在說你小子夠朋友。
電梯轎門關攏,仙鳴依舊沒說話,靜靜的站着能聽到彼此的呼吸。朔銘不需要問,這個電梯隻有三個按鍵,很顯然是去往下一層。
電梯開啟,仙鳴說:“朔老闆,你可很久沒來了。喜歡什麼樣的服務?”
仙鳴的身材極好,局部豐滿看起來格外誘人,腳上屐着一雙淡黃小涼鞋,小腳肥嘟嘟的,小蜜蜂一樣的蠻腰輕輕一掐就要斷掉一樣。一頭秀發輕攏腦後,還有一種清麗脫俗的感覺。朔銘笑笑,當初在龐宏達身邊見到仙鳴第一眼時就略有驚豔,見過幾次面,朔銘對仙鳴依舊動心。這個女人很有氣質,不是隻顧張腿賣笑的庸脂俗粉。
既然已經來了靡仙醉,朔銘一咬牙心說幹脆放開了玩。朔銘說:“仙鳴小姐不打算介紹介紹服務?”
這時仙鳴走到一間房門前,拿出一張磁卡輕輕碰觸,門應聲而開。
“你是想讓我介紹還是讓我留下?”仙鳴毫無羞澀,就像在交談晚飯吃的什麼那樣随便。
這種女人氣質再好長相再美不過也是花瓶玩物,朔銘覺得有點無趣,同時對初奇又有着深深的恐懼。初奇用了什麼手段能讓這麼多美女為之服務,又是什麼背景能讓這樣一個會所在明山市巍然不動誰也不敢查。這個問題朔銘想過無數次,可越是了解初奇越是了解紫萱越不敢想,一隻蝼蟻妄想了解大象的秘密,除了被踩死似乎沒有其他結果。
“你就沒什麼話要說?”朔銘覺得仙鳴的出現不是偶然,應該是初奇的安排,如果初奇有什麼目的,那就早早說出來為好,省的朔銘在這玩也不盡興。
仙鳴在這裡的地位不低,朔銘在這見初奇的時候就是仙鳴接待的。朔銘也想過,氣質越好長相身材越棒的女人在靡仙醉地位就越高,因為隻有這樣的女人初奇才更容易安插到需要放置的地方,比如某些官員身邊。
“我沒什麼要說的,你來了就是客人。而你擁有最高級别的會員卡,理應受到最高的禮遇。”仙鳴臉上依然挂着笑容,就像即将為朔銘提供的服務隻是揉揉肩那麼簡單一樣。
朔銘哦了一聲,仙鳴的眼神清澈,而且也不需要撒謊。朔銘笑了,自己已經來了,最後是什麼結果都無所謂,管他的,先爽夠了再說。
朔銘猥瑣的笑了,伸手挑起仙鳴的下巴:“我覺得你一個人似乎不大夠,你覺得呢?”
“你的意思呢?”仙鳴有些意外,朔銘能強悍到什麼程度。不過随即就釋然,男人嘛,仙鳴見過的多了,就是一二三繳槍的也喜歡N飛,真正爽的隻是那十幾秒鐘,但得到的滿足感卻完全不同,這就是雄性動物的征服欲。
從本質上說人與野獸沒太大差别,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這是所有動物貪婪的本性。許多動物為了一次交|配權能進行一場決鬥,男人何嘗不是呢,隻是方式變了而已。
仙鳴拿起一旁的電話,輕聲說了幾句。
一回頭,朔銘靠上來,輕輕的貼到仙鳴身上。在龐宏達那見到仙鳴,朔銘因為這是龐宏達的女人不敢有絲毫的歪念。在靡仙醉見到仙鳴,朔銘懼怕初奇的權勢,即便當時仙鳴明确表示可以服務,朔銘依然回絕。此時此刻,朔銘覺得什麼都不在乎了,無論朔銘做了什麼,初奇想要針對自己還是會做的,兩人在初奇面前屁都不是。
朔銘有些失望,仙鳴臉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為朔銘服務是他的榮幸,但朔銘能感受到仙鳴的情緒,無所謂的情緒。朔銘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今天朔銘睡了仙鳴,到底是朔銘征服了仙鳴還是朔銘拜倒在仙鳴的裙下。什麼也不是。即便仙鳴再漂亮距徐甜甜還是有一定差距,雖然仙鳴更有氣質。朔銘把仙鳴當做玩物,不是自己的玩物,而是從别人手裡臨時借來的玩具。仙鳴也沒被朔銘征服,所謂的服務隻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已。朔銘馳騁也好,無能也罷,不過是在彼此身上留下一些汗液或者粘稠的液體。洗個澡,沖淡了對方的體味,甚至不用說一句再見,依然還是之前的老樣子,可能見面也會打聲招呼但卻不會記住此時發生的事,僅此而已。
朔銘可不會客氣,直接上手攀上前大燈,用力一捏聽到仙鳴的一聲痛哼。朔銘剛提起興緻,敲門聲響起。仙鳴笑笑,推開朔銘去開門。
五六個美女魚貫而入,環肥燕瘦各有春秋。這些女人質量都差不多,關上燈也分不清誰是誰,朔銘随手一指又留下兩個。
先洗澡,然後是激烈的運動,在之後喘息着漸入平靜……然後洗澡,在然後繼續運動……周而複始,朔銘不知疲倦一樣反複的宣洩着。
第二天中午,朔銘在靡仙醉吃了仙鳴伺候的午飯才離開。讓朔銘有些意外的是自己什麼事也沒有。朔銘上車,疲倦的打個呵欠,自己還真是高看自己了,或許初奇早把自己給忘了。
回到家,朔銘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晚飯都沒吃,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精神萎靡。
太陽從窗縫照射進來,朔銘迎着陽光看了眼,電話響了,接起來聽了幾秒鐘,朔銘罵了一句:“麻的,怎麼還在查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