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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九章 照片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79 2024-01-31 01:07

  回來的太晚,賀美琦與朔念君已經睡下,聽到外面的動靜,賀美琦起身:“幹什麼了,忙到這麼晚。”

  隻是随口一問,朔銘搪塞幾句就看了眼孩子回房間睡覺。

  躺到床上,朔銘有點不淡定的睡不着,琢磨着齊淑到底是什麼意思。要說勾引自己朔銘不信,朔銘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受不住勾引的人,隻要是美女對自己沒什麼傷害勾勾手指朔銘就上了。要說是看上朔銘了,那更不可能,自己這身肉能賣幾個錢還是心裡有數的。

  看看時間,給紫萱打過去。自從聯系幾次之後朔銘就開通了國際業務,這段時間紫萱一直在國外,兩人也時常打電話互訴衷腸。但無論是朔銘還是紫萱心裡都知道,想要長相厮守是不可能的,也隻能打個電話撩騷排解寂寞罷了。

  紫萱那邊正是上午,陽光不錯心情也不錯,陪着孩子在外面曬太陽。接通朔銘的電話,随即傳來紫萱哼哼聲:“看來今天你是沒有女朋友啊。”

  “看你說的,我就不能摟着女朋友想你嗎?”打電話的次數多了也就口無遮攔了。朔銘是一個很容易影響别人的人,無論是誰,與朔銘交往一段時間就會變得滿嘴火車。

  紫萱哄着孩子,有點心不在焉,歎口氣:“無聊哇,你什麼時候能來陪陪我。”

  “我去真行?”朔銘想,隻要把群星新城的事談妥其實沒自己什麼事,建築公司按部就班的建設就好,從邢家得到的那幾千萬無息貸款起了大作用,朔銘此時基本不用為錢犯愁,隻要坐等這些錢慢慢下崽就行。紫萱的邀請讓朔銘有些意動,朔銘很想陪在紫萱身旁,也很想陪着霈嫣。這個孩子就從沒正眼瞧過自己,唯一見的一次面還是在孩子困頓中。

  紫萱随即說:“如果你來就不走了你就來。”

  知道朔銘不是守家守業的人不可能陪着她自己,而且朔銘語言不通,就算到了國外跟啞巴沒啥區别,而且還是瞎子,沒一個字認識。

  朔銘說:“今天我見齊淑了。”

  “見她?”紫萱的腔調有些許變化,朔銘可以想象,一定是皺起眉頭。

  “嗯。”朔銘說:“豐城要搞一個群星新城,初家是開發方的股東。我想拿點工程量,沒想到是跟她磋商。”

  “原來你打電話是要讨我的口氣啊?”紫萱立即就明白了:“去吧,她男人那麼多,不差你一個。”

  “她能看得上我?”朔銘開玩笑:“要真那樣我把整個群星新城全都拿下。”

  “哎,你還真想去啊。我可告訴你,她能把你吃的渣都不剩。”紫萱哼了一聲。

  朔銘說:“你說我這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照她的意思辦。”紫萱略作停頓:“其實我聯系一下也沒什麼,隻是……”

  朔銘早想過這個問題,無論齊淑如何懷疑朔銘與紫萱的關系,就算很笃定霈嫣是朔銘的孩子,但這件事畢竟沒擺到明面上,如果紫萱打了這個電話豈不是承認這一點?朔銘可以向紫萱請教但卻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孩子置身危險。紫萱話沒說完,朔銘就說:“你可别,我甯願不掙錢。”

  “你什麼時候會對錢沒興趣。”紫萱吃吃的笑:“你與齊淑還真的很像呢。”

  “怎麼說?”朔銘沒聽明白。

  “你們最看重什麼?”紫萱笑得聲音更大了:“錢與異性。”

  朔銘一陣無語,唉聲歎氣,随後問紫萱什麼時候回來。

  聊了一會,朔銘說累了,等以後再打電話吧。也知道國内是什麼時間,紫萱也沒多說,挂了電話給朔銘打來兩張照片。

  朔銘看着照片,一陣出神。把群星新城的事抛諸腦後,發自内心的笑了笑,躺下睡覺。

  與此同時卻有一個人久久不眠,手裡捧着一張照片愣愣的出神。弈雲卻睡不着了。

  老話說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之前的弈雲就是這種狀态,初見朔銘隻是奇怪,為什麼會對朔銘另眼相待,第一次見面就會讓朔銘稱呼自己彩雲,說是一個昵稱,别人不知道,就算邢璇也不是很清楚,這個稱呼曾經是一個男人的專屬。

  照片裡的男人與朔銘并不是很相像,唯獨臉盤與眼睛倒有幾分傳神。也正因為這點,朔銘的出現讓弈雲平靜的内心起了一絲漣漪,不知不覺把朔銘與照片裡的這個男人身影重合。

  照片裡的人身着軍裝,一臉正氣,模樣也很帥。如果兩人站到一起,絕對沒人會說長得相像。一個是剛正挺直的兵哥哥,另一個是出身貧賤油嘴滑舌的包工頭,無論如何也不能相提并論。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在弈雲心裡産生了某種聯系,就連趙靜都看得明白,弈雲對朔銘沒那麼簡單。

  也正是因為不太像,弈雲也有心欺騙自己,明明心裡明白卻怎麼也不肯承認。這麼久了,弈雲從未放下那個人,始終在弈雲心裡占據着重要位置。

  “你離開我已經三年了。”弈雲嘴裡嘀咕,放下照片,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的夜空:“天堂好嗎?是不是永遠沒有黑夜。”

  一個人的運氣分為很多種,可以說貫穿了一個人的一生。有時候一個人的運氣是能撿到錢,唾手可得的好處。有時候一個人的運氣是機會,什麼不做就有利益登門。有時候一個人的運氣是能遇到對的人,相伴到老。此時,朔銘的運氣卻是與一個從未謀面已經離世的人長得有那麼一絲相像。

  朔銘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趙靜會對朔銘冷言冷語。實則這也是運氣使然,就因為朔銘與某人長得有那麼一點像。弈雲見到朔銘的第一眼就覺得親切,不然也不會讓朔銘對自己用異常親熱的稱呼,朔銘畢竟是邢璇看上的男人,弈雲潛意識裡有道聲音一直在強調,弈雲對朔銘另眼相看也從不打官腔完全是因為邢璇的關系。也正是因為這麼一點像,趙靜刻意想要拉開朔銘與弈雲之間的距離。趙靜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她不能決定更不能主宰弈雲的行為。初次見面之後趙靜對朔銘的評價是很普通,之所以用這個詞彙除了真沒法形容朔銘有什麼可圈可點之外也想讓朔銘在弈雲面前普通到極點,趙靜希望朔銘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弈雲也這麼認為。

  第二天,朔銘起的很晚。朔念君已經在劉四嬸的陪伴下在别墅區遛彎。桌上放着朔銘的早飯,雖然已經涼透了,朔銘卻吃的很香。因為有家的味道。

  上午朔銘在工地坐了半天,尚佳軒以為朔銘是在琢磨晚上做賊拿贓的事,朔銘實際是在想如何把齊淑搞定。

  想了許久,也琢磨不出什麼道道,朔銘幹脆找個安靜的地方給齊淑打過去。兵來将擋水來土屯,群星新城能成最好,不成也沒辦法。齊淑對朔銘的态度很暧昧,朔銘想,至少有多半的可能吧。

  電話響了幾聲,好一會才傳來齊淑慵懶的聲音。朔銘甚至可以想象,齊淑穿着镂空絲質順滑的睡衣,正半遮不漏的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而身旁則睡着累了半宿被掏空的小白臉。齊淑嬌笑:“朔銘,我以為昨天晚上你就會給我打電話呢?”

  “我這不是怕影響齊女士休息嗎?”朔銘賠笑:“齊女士,方便見面聊聊?”

  “那……”齊淑咯咯笑:“我們聊點什麼好呢?”

  朔銘真受不了這個女人,長相不算太美但就是會聊騷,随便一個動作就有勾魂奪魄的媚态。雖然隻是打電話,但光聽聲音已經能讓朔銘腦補出這個女人的媚态。

  朔銘幹笑,就當聽不懂裝傻充愣:“随便聊聊關于群星新城的事。”

  “這事昨天不是說過了?”齊淑咯咯笑。

  朔銘一陣無語,真想把電話挂了。齊淑笑了一會,這才說:“我很想知道你與弈雲是什麼關系?”

  “我們能有什麼關系。”朔銘揶揄道:“他是豐城的老大,我能不伺候着?”

  “怎麼伺候?”齊淑緊追不放,抓着朔銘話裡的漏洞繼續追問。

  搞不明白這些大神級的大小姐小少爺為什麼總對别人私交感興趣。弈雲問朔銘與齊淑的關系,同樣齊淑也反過來問朔銘與弈雲的關系。朔銘與齊淑有一腿對弈雲産生影響了?還是朔銘與弈雲有關系礙着齊淑的眼了?

  朔銘呵呵笑:“齊女士,我覺得我們可以聊點更深入的話題,比如群……”

  “怎麼深?”齊淑沒讓朔銘把話說完。随即媚笑:“要多深?”

  朔銘心裡大罵,老子是想很你談群星新城,你總在這深淺粗細的真想跟我睡?朔銘心意橫,牙一咬,有點沖動:“齊女士,其實深淺的問題最好還是當面聊,這樣才能真正的深入淺出,你說呢?”

  齊淑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挑撥朔銘可以,沒想到朔銘還真是大膽,反過來跟自己說葷話:“那好啊,要不今天晚上找個時間談談這個問題?”

  朔銘看了眼外面,立即有點怯,讪笑:“今天晚上不行。”

  “那就明天晚上,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齊淑聲音有點冷,似乎是從鼻腔裡發出聲音:“如果你不來,那以後就别提群星新城了。”

  電話随即傳來嘟嘟聲,朔銘拿着電話出神。這他麼的什麼情況,難道自己真要去自薦枕席與齊淑滾床單?老話說人至賤的無敵,齊淑是臉皮厚到無敵,一個京城名媛,愣是自己玩出一個人盡可夫的名号。女人一旦放下矜持,那才叫不要臉到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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