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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被偷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24 2024-01-31 01:07

  到季王莊住并非賀美琦的本意,賀美琦也是想讓朔銘多與朔念君多接觸,一個孩子,有父母共同關愛才會成長的更好。

  朔銘也沒有之前的志得意滿,與賀美琦住在一起水到渠成。由于朔念君還沒到上幼兒園的年紀,就算找一個早教機構賀美琦或者朔銘不見得有時間陪伴。朔銘的父母歲數大了,陪孩子玩會還行,正兒八經的帶孩子無論從精力還是體力都跟不上。住到季王莊從市區過來也就遠了,付清彩來回跑還挺麻煩。朔銘就與賀美琦商量,劉四嬸一直沒工作,就讓劉四嬸過來做個帶孩子的保姆,畢竟算是朔念君的姨奶,朔銘與賀美琦把孩子交給劉四嬸也放心。工資待遇自然不會低,因為劉四嬸幫忙采辦東西,朔銘一般都故意多給些錢。

  平雲城不能說三天一變樣也差不太多,人就是這樣,有利益而且觸手可及的時候格外的有動力。平雲城隻有劉偉幾個包工頭,幹的卻不全是包工頭的事,也沒賺包工頭那些錢。也可以說建築公司大到項目經理小到技術員全是包工頭,一個個真是把眼皮翻到頭頂,工程進度不僅快而且好,在外人面前極力維護平雲城的名譽,也大力宣揚平雲城的房子質量優異。

  原本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但上天似乎就是看不慣朔銘順風順水。

  先是工地上出現盜竊案,幾噸無縫鋼管一夜被盜,警察查驗了現場帶着相關人做個筆錄撂到一旁,本來這種事就很難查,無論是苦主還是警察着急也沒什麼用。沒想到事隔幾天又丢了一次。

  朔銘接手建築公司的時候就是一個空殼子,别說工程器械,就是必不可少諸如無縫鋼管這種常備物資都沒有。這兩年朔銘一邊做工程,一邊增加投入采購。如今不僅有幾座塔吊,無縫鋼管更是幾十噸。

  這方面朔銘是舍得下本錢的,租用的那些鋼管質量太差,木工需要支架甚至會用釘子直接釘到鋼管上固定,沒看錯,普通的鐵釘可以釘在鋼管上。如今的樓房動辄幾十米上百米,外層鋼管骨架是否牢固關乎每一個工人的生命安全,所以朔銘選用的鋼管等物資都是質量上乘的好貨。

  嶄新的鋼管,用鐵絲捆好堆在工地上的确容易讓人眼熱。

  幾噸鋼管也就一兩萬塊錢,這點錢對如今的朔銘來說還不至于傷筋動骨,甚至沒必要動什麼肝火。在工地待過的人都知道,螞蟻一般的工人密密麻麻,看得到看不到的不必要損耗一直都存在,就平雲城這種工地,監管嚴格與管理松懈損耗差别百十萬太正常了。

  接連兩次被盜尚佳軒坐不住了,工地上多了一批日夜值守的人。可即便是這樣,丢東西的事還是時有發生。

  如今樓層起高朔銘也需要佩戴安全帽了,在工地上轉了一圈,尋思這麼重的鋼管是怎麼丢的。從堆放鋼管的位置距離最近的鐵闆圍擋少說也有一百米。之前的物資,尤其是容易搬運的東西肯定會放在中心區域,想偷也不容易。

  成捆的鋼管搬運最好的方式就是吊車裝到汽車上載運,可工地上進出的貨車都要經過同一個大門,除非買通了看門的安保。

  尚佳軒見朔銘盯着一堆鋼管發呆,走上前打個招呼:“挺邪門,我到現在沒搞明白怎麼丢的。”

  朔銘問:“尚總,看大門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無論丢什麼,最方便的還不是監守自盜?”

  尚佳軒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不大可能。不管是誰第一反應就是監守自盜,畢竟一次丢這麼多沒個放風的肯定不行。可丢這兩次不是一個人值守,而且工地裡面還有工人在做工。第一天是在做現澆,喏,就是三号樓。第二次是七号樓有木工在釘竹膠闆。”

  “我覺得問題肯定在我們内部,内外勾結的可能性很大。”朔銘皺眉:“一定要查到底,這些東西丢了也就罷了,如果人揪不出來以後還會給你找麻煩。”

  “要不……”尚佳軒躊躇說:“要不裝上監控?”

  朔銘搖搖頭,這有點扯。這麼大的工地,安裝監控投入太大也沒有這個必要,十幾棟樓要全都看過來需要多少攝像頭,這好幾萬塊錢幹點什麼不好。最關鍵的是監控能管到地面卻沒有制空權,死角太多。

  朔銘圍着場地轉了半圈,無奈的笑笑:“你看,地上連拖拽的痕迹都沒有,我就不信有人能擡走。一晚上幾噸,如果是人力搬要多少人一起幹?”

  “我自覺管理過的工地不少,偷東西的也見的多了。可也從沒見過一次丢這麼多的。”尚佳軒撓頭,讪笑:“高科技犯罪?”

  “想什麼呢?”朔銘白了一眼:“你怎麼不說是外星人看上了。還高科技,偷個鋼管而已,用直升機?”

  尚佳軒擡起頭,朔銘點上一支煙,順着尚佳軒的目光看去。塔吊正吊着一捆方木從頭頂飄然而過。朔銘若有所思:“塔吊!”

  “這個我想過了。”尚佳軒說:“塔吊又不是别的機械,固定位置輻射半徑有限,沒有車不行啊。”

  的确,最關鍵的點還是什麼車把鋼管運走。

  朔銘心下盤算,如果自己是這個小偷會怎麼辦。思來想去也沒想到什麼,可朔銘注意到一個細節。無縫鋼管個頭不小還比較重,如果朔銘是這個小偷,為什麼不去偷輕便容易拿走還容易出手的東西。朔銘看向尚佳軒:“趕緊盤點物資,看都少了什麼。”

  “朔總,你也不是沒管過工地,這麼大的工地盤點一遍太費勁了。”尚佳軒有些猶豫。

  也是這個理,很多小件的東西這扔一塊那丢幾塊,盤點起來太費勁。朔銘也經曆過很多次,主體建設好朔銘進入做配套,說不好搬起哪塊石頭下面就壓着點東西。就比如鋼管夾,比拳頭大不了多少,一個還好幾斤重。工地上動動土有可能埋掉幾個,這都正常。

  朔銘想了想,踱了幾步擡起頭:“不管怎麼樣,盤點一遍。我覺得很有可能不止丢鋼管,有可能還有别的。”

  尚佳軒隻好安排人去做,朔銘琢磨一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看着工地上忙碌的工人,還有精神百倍變成監工的技術員朔銘一陣出神。招招手示意尚佳軒回辦公室說。

  工地上條件簡陋,沒有茶水尚佳軒隻能給朔銘擺上一紙杯溫開水。朔銘說:“尚總,有一個點我們沒有足夠的關注。”

  “什麼點?”尚佳軒問。

  朔銘想了想說:“這次丢東西,不僅監管的問題,我們也有問題,沒做好防範工作,所有人關注的都是工程,沒人在乎物資。丢這點東西不算多,就當給我們敲了一個警鐘。”

  這麼多樓座一起幹工地上肯定是雜亂無章的。人可以調度管理毫無問題,物資就難了。尚佳軒安排的做工方式像是流水線,但人可以流水線,物資卻不能。比如說A座用鋼管共計一千米,過了幾天這些鋼管拆運到B座繼續使用,從A到B有沒有損耗有多少損耗沒人在意,如果不夠用就補上,也沒人清點這些物資。朔銘也是包工頭出身,知道如果這樣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清點雖然能減少損失但也影響工作效率,真算起來不見得劃算。

  朔銘擺擺手,很多問題本就是難以解決的難題,就比如丢東西,哪個工地也會出現一些,或多或少罷了。朔銘不會為這三萬兩萬上火。

  尚佳軒也笑:“朔總,要說管理工地你我都懂點,要說航天科技我們就完蛋了。老話說術業有專攻,小偷這一行咱不懂啊。”

  朔銘也跟着笑,但笑容停滞在臉上。尚佳軒以為朔銘想到什麼關鍵點能抓到小偷,等着朔銘說下文。朔銘拍拍大腿說:“哎呦,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

  “你想到是誰偷東西了?”尚佳軒問。一直以來朔銘給人的感覺就是沒什麼本事,他會的别人也會。可能朔銘是個奇葩吧,總能在關鍵時候關鍵點上找到突破口,一個不經意的歪點子就能力纜狂瀾。尚佳軒覺得朔銘更多的是運氣,可運氣也是能力的一種。

  朔銘一巴掌拍在桌上,還有點略燙的水灑出半杯。朔銘起身:“我去趟小馬蹄山,沒準就能找到個什麼突破口。”

  “小馬蹄山?石坑?”尚佳軒嘀咕:“範宇光?”

  範宇光混混出身尚佳軒是知道的,論打架鬥毆與警察鬥智鬥勇尚佳軒信範宇光是專業版的,可講究偷東西就不見得吧。而且朔銘一點線索還沒有,就這樣去找範宇光?這種沒頭沒腦卻在朔銘手裡解決的事不少,不是什麼奇迹,朔銘就有這麼古怪的氣運。

  朔銘想到的不是範宇光,而是狗哥。朔銘一直覺得狗哥是個福将,雖然是個小偷小摸,人如其名像上不了席面的狗肉,可接連幾次狗哥都在自己困難的時候幫到自己。雞鳴狗盜之輩,雖然手裡的本事總讓人不齒,但想要解決問題,隻看結果不問過程。偉大的領導人就說過,管他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工地上的賊是老鼠,狗哥雖然是條狗但卻是獵犬,拿耗子雖然不是狗哥的專業,有立竿見影的成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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