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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變态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96 2024-01-31 01:07

  回到酒店,朔銘覺得有些頭大,正巧這時候尚佳軒打電話來,請示朔銘一些公司的事,朔銘順口問:“你在省城有沒有認識的人?

  “哪方面的?
”尚佳軒回道。

  朔銘說:“我想撈個人。

  撈人自然是警察口的人最好,尚佳軒就說:“我認識一個叫安思秉的,職位不低,如果能操作應該可以。

  朔銘一聽就笑了,因為焦德鑫給自己的人名裡就有一個叫安思秉。
朔銘立即說:“你現在就到省城來,我要見見這個人。

  “以前聯系多一些,他在我老東家那邊有點股份,現在……我怕他不買我的賬啊。
”尚佳軒還是要把關系說明白,一旦來了之後又幫不上什麼忙就不好了。

  朔銘說:“你先來吧。

  等尚佳軒驅車來到省城已經是傍晚,進了朔銘的房間,朔銘示意尚佳軒坐下:“尚總,先說說這個安思秉。

  “他?
”尚佳軒笑了笑:“他的小姨子在建新集團有股份,說白了還是他的,要不他閑的蛋疼沒事就往明山市跑?
當時我們老闆一直把他奉為座上賓。
朔總,其實如果有這層關系,以後弄點工程或者拿土地都能用得上,這個人很會來事,各路大神都認識,路子很野。

  現在這社會,就數這些人混的好。
圈子大朋友多,随便什麼行業都能插上一腳,有時候幫人拉個皮條也能賺很多錢。
即便不賺錢賺了個人情,難道還怕人情緩步來錢?

  朔銘說:“你能聯系上他?

  “能,路上我聯系過了,當時來不及向你請示,約着今晚見個面吃個飯的。
”尚佳軒覺得自己有些先斬後奏了。

  朔銘點頭:“那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走,吃飯去。

  路上,朔銘問尚佳軒:“這個人有什麼特殊嗜好?

  “嗜好?
”尚佳軒面色有些尴尬,笑了笑:“這個人很奇葩,喜歡已婚少婦。

  “啊?
”朔銘嗤笑,這嗜好很危險啊。
朔銘猛然想起齊陽水庫的屠曉壽,綽号屠叫獸的那個。
若不是一個姓屠一個姓安,朔銘還真會以為是親兄弟。
就這兩個人,做個異姓兄弟拜把子也差不多,臭味相投啊。

  “還别說。
”尚佳軒說:“這家夥禍害的人妻不少,人沒一個去告的。

  這一點屠曉壽就比不了,朔銘知道,屠曉壽的關系背景挺硬實,要不是這些年禍害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的隻會官越來越大,怎麼可能一直待在那個位置上不動。
相比之下這個安思秉就會玩多了。

  朔銘開玩笑說:“這哥們長得帥還是功夫好?

  “這我哪知道。
”尚佳軒也笑:“朔總,其實啊,安思秉玩的那些真不見得是人妻。

  “怎麼說?
”朔銘好奇的問。

  “但凡他染指的人,都是男人主動送上門的,這家夥是個變态,就喜歡用這種方式侮辱那些求他辦事的男人。
你想想,明擺着是戴綠帽子,還他麼的要自己送上門,自己把帽子戴到頭上,誰能受得了。
”尚佳軒搖搖頭:“所以我估計,故意弄個娘們裝成自己的女人,然後讓安思秉看到,一來二去的自薦枕席,安思秉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卻欣然接受。

  朔銘點頭,的确有這個可能,而且大有可能。
人或一口氣,誰能受得了眼睜睜的看自己戴帽子。
為了求人,這些假帽子也夠讓人難以接受了。

  尚佳軒看了眼朔銘,欲言又止。

  朔銘明白尚佳軒想說什麼,他一定想說讓朔銘找一個出來賣的女人跟着一起做公關,隻要安思秉看上了,順手送出去。
可這畢竟是朔銘自己給自己找綠帽子戴,雖然不是真的,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受得了。

  朔銘顯然不是能接受這種屈辱的人,咬了咬牙,默聲不語。
尚佳軒一看朔銘的表情就知道結果。
第二眼再看朔銘的時候卻與朔銘四目相對。
尚佳軒渾身打了個激靈,感受到朔銘眼神中的不善。

  朔銘是一個為求辦事沒有底線的人,但這是對自己。
别人不把朔銘當人看都行,但這種帶有侮辱意味的就是朔銘的紅線了。
可以低三下四,但卻不能做不是人的事。
人要臉樹要皮。

  朔銘看尚佳軒這一眼就是警告。
尚佳軒差點提歪點子,如果這家夥真敢把話說出來,朔銘就能做出另一番舉動。
那就是給尚佳軒找一個女人佯裝是夫妻,讓尚佳軒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安思秉的床上。
同樣能辦成事。

  尚佳軒可以拒絕,但拒絕的同時也激怒了朔銘。
給朔銘出馊主意的時候難道不是有一定的侮辱性?
朔銘還能容得下這種人在身邊?

  “這個變态。
”朔銘咒罵一句。

  原本朔銘還是以聽笑話的心情聽尚佳軒說起安思秉這些變态嗜好。
此時朔銘極為惡心,未見其人對安思秉已經讨厭至極。

  尚佳軒想要緩解尴尬的氣氛,轉移話題說:“他這個人比較好說話,隻要喝高興了怎麼都好,而且酒量也就那樣,半斤白酒就扶牆了。

  能坐上安思秉這個位置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也絕對不會喝倒口無遮攔,要知道禍從口出病從口入的道理。
即便是酒桌上這些人的嘴巴絕對嚴實。
如果尚佳軒這麼理解安思秉也隻能說尚佳軒看人的境界還差得很遠。

  朔銘說:“半斤白酒簡單,今天你喝酒我說事。

  對安思秉心存厭惡,朔銘不想與這種人喝酒。
但求人辦事總要把人陪好陪高興了。
半斤白酒而已,尚佳軒足以完成這項任務。
至于能不能求人辦成,朔銘不覺得是喝多少酒的問題,而是給多少利益的問題。

  尚佳軒自知之前的想法有些理虧,朔銘怎麼說也就怎麼應聲,萬分後悔會生出那種想法,瞧了眼朔銘,見朔銘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心情這才沒那麼慌亂。

  要說朔銘這個老闆已經非常随和了,平日裡怎麼開玩笑都行,要說正事的時候拿出認真的态度。
對職場上的人來說做到這樣是最基本的,朔銘也就要求這麼多。
可能是習慣了朔銘滿嘴跑火車沒個正形,尚佳軒以及其他人總會忘乎所以,經常做出一些略微出格的事,好在隻要不過分,朔銘大多不計較。

  到了尚佳軒與安思秉約定好的酒店,由于之前沒訂桌,酒店也不遠提供一個大包房給尚佳軒。

  朔銘上前,拿出幾百塊錢:“麻煩你了,雖然我們人少,總不能影響酒店的生意,你們的損失我來承擔,你看怎麼樣?

  之前還與尚佳軒争論不休的服務員左右看了幾眼,糾結片刻,迅速的拿過朔銘手裡的錢,笑了笑:“老闆,這邊請。
今天訂桌的客人多,也就剩下一間大包房了。

  進了包房,朔銘對環境還算滿意,看了眼觀賞牆上水墨畫的尚佳軒,朔銘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幾百塊錢一準進了這個服務員的腰包。
他有利可圖就願意出賣規則,尚總在這方面做的并不徹底。

  朔銘沒有說教的意思,隻是想提醒尚佳軒,該花錢就花錢,談關系花錢花的都不是錢,隻要能花出去,明天就會賺來更多。
在這方面尚佳軒一直畏首畏尾。

  如今朔銘手頭有資金,就是缺項目。
一直以來大項目都是朔銘談來的,尚佳軒就是一個管理工地的工頭。
以前攤子小還行,如今集團公司已經注冊了,在這麼下去可不行,朔銘手下真缺一個能開疆擴土的大将,尚佳軒的表現并不能讓朔銘滿意。
對這一點,朔銘也想過,最重要的是尚佳軒小氣,不舍得在人情世故上投資。

  當然,朔銘也了解尚佳軒的想法,每花一分錢都是朔銘的,花少了怕辦不成事打水漂,多了又怕朔銘有意見。
所以就養成了多幹不如少幹,少幹不如不幹,不敢不犯毛病的消極作風。

  紫萱了解朔銘,朔銘也對她說起過現在自己的境況。
不然紫萱也不會為朔銘推薦牟嘉恩。
别人手底下的人要論忠誠度怎麼也不如自己培養起來的,朔銘選擇通過這種撈人的方式也是無奈之舉,這世道,有能力又為被人打工的人太少了。
但凡有點本事的都想自己創業。

  尚佳軒面色尴尬,結巴着不知說什麼好。
朔銘繼續說:“能把錢花在感情上總是沒錯。
有關系才能有工程,沒有工程再省錢也沒用。

  朔銘說的夠直白了,也在暗指尚佳軒身在其位不謀其政。

  尚佳軒清清嗓子,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朔銘知道,這些事還得尚佳軒慢慢改變,但朔銘等不了那麼久。
如今也隻能把寶壓在牟嘉恩身上,希望這個人有真才實學能為自己所用。
與此同時,朔銘也在感歎,自己真沒什麼本事,一來身邊沒聚幾個有能力的人,二來朔銘自己沒太大的本事。

  學識,不是看幾本書就能有的,也不是學曆多高的問題,太多時候也取決于一個人的性格。

  等了好一會,天色漸暗。
尚佳軒看了眼時間,對朔銘說:“朔總,時間差不多了,要不要出去等會?

  安思秉身份地位在那擺着,在酒店大堂候着也是理所應當,朔銘嗯了一聲,随即與尚佳軒下樓。
剛到大堂,尚佳軒眼睛一亮,給朔銘使個眼色就向一個人快步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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