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慢慢來緩緩靠近,兩人一點點培養意境,那種期待會讓兩人變得深情。鳳舞珍猛地撞過來讓朔銘渾身一緊,這種突如其來的溫軟丁香隻會讓人爽到渾身沖動。
鳳舞珍的吻很笨拙,幾秒種後就變成朔銘在引導。朔銘攬住鳳舞珍盈盈一握的腰肢向前緩緩移動。
鳳舞珍向後退了兩步,她已經站在床的邊緣,隻要再向後一點就會倒在床上,然後……
鳳舞珍緊張的要命,卻又深深的陷在唇間傳來的靡靡觸感中,幾乎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這可是鳳舞珍的初吻,沒想到竟然有一絲絲甜蜜,還有……偷的快感……偷紫萱的男朋友。
鳳舞珍摔倒在床上,輕叫一聲,緊張的閉上雙眼,期待暴風雨的來臨。
“你好好睡一覺吧,女朋友。”朔銘的聲音從房門傳來,接着就聽到朔銘已經把門打開。
“你别走……”鳳舞珍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坐起身猛地清醒過來,臉紅的像個爛桃子。
朔銘微微一笑,做了拜拜的手勢,轉身離開輕輕帶上門。
鳳舞珍長舒一口氣,幸好沒真的發生,那一刻自己竟然假戲真做了,差點就邁出最後一步,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應該如何自處,這可是紫萱的男朋友,鳳舞珍舔舔嘴唇,這裡還殘留着朔銘的味道,不過……挺甜蜜。
鳳舞珍拿出電話,播出一個熟悉的号碼。電話很快接通,紫萱大叫着說:“大兇妹子,怎麼這麼晚才來電話,難道你們已經那個了?他是不是抓你兇了。我好傷心,那是我最喜歡抓的地方。”
“什麼呀……我怎麼可能。”鳳舞珍似乎要掩飾尴尬,另一隻手捂着發燙的臉:“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朔銘就是個柳下惠。”
“不可能,你送上門他都不吃?還真不是男人。”紫萱哼哼一聲:“這個大壞蛋真的放過你了?”
“是真的,我以為就要成功了,他卻轉身就走了。”鳳舞珍失落的說:“我輸了。”
“哈哈……”紫萱大笑:“想要老娘的鑽戒,你還差的遠呢,别忘了我們的賭約,回來的時候記得帶禮物哦,便宜了我不要,一定要超貴的那種。”
在鳳舞珍要到明山市的頭一天,紫萱與她打了一個賭。鳳舞珍如果能把朔銘勾引到想跟她滾床單就算鳳舞珍赢了,當然鳳舞珍會在關鍵時候叫停。賭注就是朔銘買給紫萱的那枚鑽戒。
放下電話,鳳舞珍呆呆的看着那杯喝掉一半的茶水。他不僅輸了與紫萱的賭約,好像還丢了什麼東西,他的心随着朔銘的離開竟然極為失落。
朔銘出了酒店,一陣冷風吹過,緊緊外套長舒一口氣,朔銘覺得自己又做了一次正确的選擇,如果把鳳舞珍辦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過朔銘也被鳳舞珍勾的上了邪火,驅車去了白茹雪那。
朔銘越來越喜歡白茹雪了,聽話而且任勞任怨,在白茹雪這住一直都能吃到美味而且熱乎的飯菜。
朔銘拿出鑰匙打開門,屋裡卻傳出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叽叽喳喳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朔銘脫下外套挂在牆上,看到卧室裡白茹雪與衛爽拿着幾件小衣服聊得開心。衛爽撐開布料在白茹雪身上不停的比劃,悄聲說着什麼讓白茹雪臉紅紅的。這是一件極誘惑的半透明小短裙,穿在白茹雪身上一定非常好看,朔銘覺得會很好看也是隻給朔銘看。
“聊什麼呢?”朔銘故意向後退了一步,裝作沒看到兩人,停了幾秒才邁步走到客廳裡先倒杯水喝。
“老公,你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啊。”白茹雪紅着臉沖出來,對朔銘說:“衛爽在這玩,我們正聊天呢。”
朔銘心說是聊我吧,看你臉紅的,不動聲色的說:“是你聊天太專注了,你們聊,我看會電視。”
白茹雪哦了一聲,小心的看了眼朔銘轉身進了卧室,而衛爽卻從卧室走出來,手裡仍然拿着那件東西,對朔銘說:“茹雪要買一件衣服,說是穿給你看的,你不幫忙挑挑哪件好看?”
“衛爽……”白茹雪急了,瞪了衛爽一眼,拉着她回到卧室裡。
衛爽卻故意大聲說:“你穿上這件是個男人都能有反應,尤其是茹雪你這麼漂亮,肯定特招人喜歡。”
“你瞎說什麼呀。”白茹雪奪走圍上手裡的衣服去放起來,對衛爽說:“我就要這件吧。”
白茹雪站在那不動,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告訴衛爽我有客人你還是走吧,可衛爽裝作沒看出來,拉着白茹雪小聲說了幾句,白茹雪臉又紅了。
衛爽裝傻不走,白茹雪也不好直言趕人,朔銘看了衛爽一眼,對白茹雪說:“茹雪,我脖子有點酸幫我揉揉。”
兩人已經秀恩愛了,衛爽也應該走了,可他卻自己搬張椅子坐到一旁眨着眼對朔銘說:“朔先生,我們之前有點誤會,希望你别介意啊,我這人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嘴邊上沒把門的,呵呵……”
朔銘眯起眼:“我不覺得有什麼誤會,也沒覺得你說什麼讓我不高興的。”
“那……”衛爽說:“那我能請朔先生幫個忙嗎?”
朔銘沒回答,沒心沒肺的白茹雪卻說:“什麼忙啊?”
“我家好像有點漏水,我想讓朔先生過去幫我看看哪裡漏了。”衛爽說:“上次你不是說朔先生是做土建的麼,應該很懂這些才對。”
朔銘看了眼白茹雪,埋怨她什麼都随便說,然後不溫不火的對衛爽說:“我是做土建的不假,不過都是圖上作業,也就是紙上談兵,不會實際操作更不懂家居裝修什麼的,我想你找錯人了。”
朔銘很冷淡衛爽也不好說什麼,笑笑起身告辭,對白茹雪眨眨眼示意他一定穿那件衣服給朔銘看,并且還做了幾個非常誇張的動作。
“她是做什麼的?”等衛爽走了之後朔銘問。
“她在網上賣衣服,也不少掙錢的,我經常在她那買衣服,所以就熟了。”白茹雪把朔銘的姿勢調整好,繼續幫他揉肩膀。
朔銘沒什麼好累的,不過是為了讓衛爽離開故意讓白茹雪揉而已。拉着白茹雪的手讓他坐到身邊:“你以後不要什麼事都往外說,這個女人很有心機的。要懂的保護自己的隐私。”
“我覺得還好啦,他的事我也了解很多啊。”白茹雪瞪着眼不以為意。
朔銘搖搖頭,無奈的問白茹雪:“你都對他說什麼了?”
“嗯……”白茹雪想了想,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什麼都說了椰。”
“你自己的情況,我的信息,你父母的店,還有你那上學的弟弟,衛爽這些都了解了是嗎?”朔銘很無語,女人坐在一起為什麼會聊起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朔銘又說:“是你主動找她買這件衣服還是他主動送過來的?”
“是她主動的啊。”白茹雪說:“真是她主動的,我可從來沒到他那買這種衣服,多不好意思啊。”
“你們是不是聊過我們床上的事?”朔銘看着白茹雪,白茹雪羞澀的低下頭朔銘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了。朔銘問:“你是怎麼說的?”
“我告訴過她……”白茹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告訴她你很喜歡我那件镂空的衣服,可惜被撕了……然後……他就問我你是怎麼撕的,我也就說了……”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别。當一個男人談起他與哪個女人如何激情大家隻會當笑話聽,沒人說真話也沒人信以為真。當女人聊起這個話題通常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我沒埋怨你的意思。”朔銘歎口氣:“以後不要亂說話,你又對他了解多少呢?”
白茹雪想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朔銘可以想象兩個人聊天基本都是衛爽在問白茹雪問題。
白茹雪問朔銘吃了沒有,朔銘說已經吃過了。朔銘就洗個澡睡覺。
第二天,朔銘被一陣電話鈴音吵醒,電話是房文石打來的,告訴朔銘拆遷辦已經成立,張忠國要求裡立即開展工作,争取年前就把拆遷事宜辦妥。
朔銘一琢磨,這時間可真夠緊的,到過年也就剩下三個多月的時間了。
房文石說朔銘已經是拆遷辦的一員。朔銘對此沒有意外,國人辦事一般都是這個套路,涉及有風險的事總是會出現一些臨時工。出了問題把責任全推到臨時工身上,朔銘應該就是這個臨時工的角色。
朔銘問清楚地址,起身穿好衣服吃了早飯去拆遷辦公室。
拆遷辦公室就在南紅關村頭,曾經這裡是一座小學,如今已經荒廢了。兩名工人正在安裝調試空調,看來拆遷辦的人要打算在這過冬。
朔銘敲門進去,拆遷辦竟然隻有兩個人兩張桌子。
朔銘表明身份,一個粗壯的漢子立即站起身對朔銘伸出手:“原來是朔哥啊,我是王成義,這個是張忠家,以後我們就歸你管了。”
朔銘點點頭回問了一聲好,随即看向張忠家。張忠國安排的人竟然叫張忠家,而且兩人的長相也很相近,看起來是一個人畫的圖紙,也就是說八成是裙帶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