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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白子孝出來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84 2024-01-31 01:07

  白子孝的事依舊在持續發酵,沉默了幾天依舊沒什麼消息。眼看一個周的時間就要到了,朔銘忍耐不住了,給付傑去電話,想要把這家夥叫出來當面質問他。

  朔銘真不想與付傑在電話裡交流,每次都是自己打電話,顯得特别沒有身份的樣子。朔銘就安排蔡樂慶打,一臉無辜擺出苦瓜臉的蔡樂慶也隻能給打過去。

  說了幾句,蔡樂慶挂了電話,笑着說:“朔總,事成了。付傑說讓我們去接白子孝。”

  “真的?”朔銘皺皺眉,怎麼聽這話就有些胡說八道的意思。他說接就接?

  蔡樂慶說:“他說的,肯定是真的。”

  朔銘還沒說話,公司的法務就給朔銘打過來,邀功一樣說白子孝沒事了。

  朔銘問:“是取保通過了還是真的沒事了?”

  “是真的沒事了。”法務說:“證據不足。”

  “啥?證據不足?”朔銘還真是有些驚訝的,但随即了然,這是系統裡不想與白子孝在輿論上正剛。最初白子孝上了警車把什麼都招了,後來輿論一片倒向白子孝,尤其是白子孝自己撞牆受傷之後,經辦人也怕這件事曝光引起社會的強大反應,最終白子孝無罪釋放就順理成章了。朔銘問:“哎,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他們辦案的時候身上都是有記錄儀的,車上那段白子孝主動交代沒有相關證據?”

  法務立刻解釋說:“那一段是有的,當時我還看過。不過……不過裡面有一段對話挺有意思,如果把這段給放出來隋志成隻能死得更慘。”

  朔銘哦了一聲,估計是在那一段裡隋志成又有什麼重大違規的問題。

  朔銘也沒追問,問清楚什麼時候能去接人。挂了電話,朔銘對蔡樂慶說:“去看守所。”

  白子孝雖然能出來,但朔銘知道,這件事還沒有完。接下來肯定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第一是給到白家勝店裡鬧事的人定性,帶着刀去,目的是什麼,又是誰指使的。第二就是白子孝的這個行為如何定性,防衛過當是差不多的,但如果操作的好或許賠點錢就沒事了。第三肯定是如何消除影響,讓這件事從大衆的視野中消失。

  接了白子孝,一上車朔銘就直勾勾的看着頭上還包紮的白子孝。朔銘輕笑:“這次長記性了?”

  白子孝叫了聲姐夫就沒什麼話說了,略低着頭,臉色倒是平靜。

  朔銘先示意蔡樂慶開車,接着問:“談談感想。”

  “沒什麼感想。”白子孝的聲音很輕。

  朔銘哼了一聲:“我送你回去?”

  “沒感想就是沒感想。”白子孝的聲音大了一些,對朔銘,他總是這個态度。

  朔銘說:“以後遇到這種情況還打算捅人?”

  白子孝不說話,不是不想辯駁,是因為沒什麼理由辯駁。

  前面的蔡樂慶看了眼後視鏡,插嘴說:“為了把你弄出來,現在花了最少二十多萬。”

  “啊?”白子孝突然一瞪眼,難以置信的看着朔銘,随即說:“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

  朔銘鄙夷的嗤笑:“把你送回去錢能還回來?”朔銘拍拍白子孝的肩膀:“小子,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供你讀書,但将來要為老子工作,這下好了,這輩子夠你還的了。”

  對生意,朔銘從來不談感情,談感情朔銘不想聊錢,或者說不在乎錢。唯獨白子孝算是個例外,雖然白子孝還在讀書,如果那天畢業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或者幹不成醫生,朔銘指定會把人安排在自己的公司,眼皮子底下找人培養。

  白子孝垂下頭,看着車飾目光有些空洞:“我爸媽還好嗎?”

  “你還記得自己有爹娘啊?”朔銘更覺得好笑了。這小子捅人的時候就是腦子一熱,根本不想後果。這就是年輕人的思維,做哪件事的時候義無反顧,冷靜下來後悔了還死咬着牙關不承認。朔銘問:“我再問你一次,再遇到這種情況還這麼幹?如果不這麼幹你應該怎麼處理?”

  白子孝擡擡頭,很難回答這個問題。對白子孝來說,當時的情況也隻能跟他們拼了,除此之外剩下的似乎隻有受欺負。無奈,弱者的無奈。

  朔銘嗅嗅鼻子,雖然天氣挺冷出汗不多,但白子孝身上有一股懶漢味,進去這段時間估計沒洗過一次澡。朔銘仰起臉:“還記得剛開店的時候有人來鬧事嗎?當時你覺得我挺孫子的吧?不敢與那個家夥硬鋼,很不爺們是不是?可事實上呢?如果硬碰硬的結果是什麼你現在也知道了。”

  白子孝側過頭,看着窗外的風景不說話。的确,朔銘說的對,甚至直到現在白子孝都覺得朔銘不夠爺們,一個人嘛,朔銘又不是打不過,遇到那種情況先打了再說。

  朔銘推了一下白子孝,不言不語問什麼也不說話也是一種冷暴力,極不尊重朔銘這個不算姐夫的姐夫。白子孝被推了一下,臉撞到玻璃上,也碰到額頭的傷口,一陣呲牙咧嘴,回過頭看着朔銘,不情願的說:“你說的都對,什麼都是對的。”

  極度敷衍的口氣讓朔銘聽了一陣不爽。氣不過真想揍這小子,要不是朔銘花了這麼多錢,要不是付傑費盡心機的算計,這小子就等着吃牢飯吧,好容易把人弄出來,還是這麼一副德行。朔銘把自己的手機扔給白子孝:“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就說沒事了。不過晚上晚點回去。老子帶你清理一下。”

  白子孝嗯了一聲,給父母去了電話。打着電話的白子孝眼睛濕潤着,但自始至終都表現的很有男子漢氣概,說話硬氣的很,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唯獨眼睛裡轉圈的濕潤出賣了内心。劫後餘生啊。

  打完電話,朔銘伸手碰碰包紮的傷口:“什麼情況,傷口大不大?”

  “沒事,撞牆而已,不過當時金星都出來了。”白子孝可能是為了掩飾眼睛裡旋轉的眼淚,故作輕松的笑着,看起來還挺沒心沒肺的。

  時間也不早了,朔銘讓蔡樂慶找個飯店吃東西。看守所什麼條件朔銘雖然不知道也能猜得到,大鍋飯像豬食,吃不壞人就行了,要什麼口味。

  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小飯館,四菜一湯三個人吃了個幹淨。白子孝也是真餓了,兩大碗米飯扔進肚子裡還意猶未盡。

  吃過飯,時間還早,白子孝就玩着朔銘的手機。

  朔銘把那些視頻翻出來給這小子看:“記住了,這兩天到學校,就按照視頻裡的描述活着。隻有這樣輿論才會偏向你。”

  看了一會,白子孝撇撇嘴:“你可真惡心,怎麼把我家說的這麼慘。”

  朔銘無語,慘?這還叫慘?想當初朔銘認識白茹雪的時候是去過白家的,那破房子,吃的那些破東西,那才叫慘,而且那時候的白家勝完全沒有目标,每天下地幹活不過的為了讓家裡人活着。而現在至少做生意的想讓老婆孩子過的更好。

  白子孝并不願與朔銘多聊,反而喜歡與蔡樂慶多說話。起初是對朔銘有敵意,後來是習慣了。如今如果與朔銘很親近反而讓白子孝不自在有些酸溜溜的話還說不出口。現在能一口一個姐夫已經很讓朔銘滿意了。

  兩人聊了一會,朔銘反而成了空氣。蔡樂慶把最近這段時間的事大緻說了一下,當聽到朔銘花了二十多萬是為了給他的那幫同學買手機眼睛差點瞪出來。白子孝還沒舍得買那種手機用,結果朔銘就一下送出去二十多部。

  朔銘同時一瞪眼:“你跟誰倆呢?沒大沒小的。”歎了口氣:“你喜歡一會給你買個更好的,不過……你現在是困難學生身份,過段時間再用吧。”

  白子孝的手機在與人搶刀子的時候摔壞了,如今白子孝也的确需要一部手機。

  白子孝瞪眼自然不是朔銘的對手,更何況現在欠着朔銘的。縱然嘴上不服,心裡心疼死。白子孝說:“受傷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死了。”朔銘很淡然的說了句。

  蔡樂慶啊了一聲要張嘴,朔銘一擡眼皮又趕緊把嘴巴閉上。

  白子孝也不傻,看了眼朔銘,又看了眼蔡樂慶,蔡樂慶畢竟比白子孝大出那麼多,叫了聲叔:“真死了?你可别騙我。”

  蔡樂慶雖然不知道朔銘的目的,但也不好當面說實話,很敷衍的點點頭。

  白子孝眨眨眼,難以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雙手,變輕很複雜糾結。

  人就是這樣,拿刀子的時候想殺人,覺得那時候對方就是該死,最好殺了之後再切成十塊八塊的。可清醒之後就開始害怕了,無論現在白子孝有沒有事,會不會去坐牢,那種殺人之後的惶恐不安總是會有的。

  朔銘冷笑:“記住這種感覺,這就是負罪感。如果你犯了錯,即便對方做錯了你心裡也不好受。”

  蔡樂慶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拍拍白子孝的肩膀:“行了,他沒事,估計快出院了。”

  白子孝憤憤的哼了一聲,拿起筷子狠狠的敲在桌上,一肚子氣對着剩菜使勁。

  朔銘知道他吃飽了,先對蔡樂慶使個眼色讓他去結賬,接着說:“走,帶你洗個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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