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38章 回安鼎坐鎮

  成蹊睨着喬瑩:“什麼叫沒辦法做到?

  喬瑩抿了抿唇,說:“人事部從消息曝出的那刻起,就接到了無數封辭呈,與此同時公司的電話都被打爆了,是雇主投訴沒有保镖執行任務,要求終止合約,還要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大概都是因為這件事不想和成景延作對,才在這個時候要求終止合約,現在公司基本上……隻有三兩個訂單在正常運作,資金完全周轉不過來,拿不出錢繼續文武學校的項目。

  之前被靳喬衍攻擊的時候,安鼎就已經周轉困難了,是成景延把地皮和五千萬送到成蹊手裡的。

  現在又一次出事,錢都賠光了,文武學校還沒建,收益遙遙無期,投進去的水形同于打了水漂,不倒閉就算不錯的了,哪裡還有錢去動這麼大的工程?

  思索了片刻,成蹊拿出她的銀行卡,壓在桌面:“我這裡還有幾千萬,先拿去應對一下,交定金也好開競标會讓建築廠商進場也好,總之,這個項目不能停。

  這是這幾個月以來,成景延定期往她卡裡打的零花錢。

  當初沒有借給成景延救命,現在卻用在自己救命上面。

  挺嘲諷的。

  望着銀行卡,喬瑩還是面露難色:“成總,你不知道具體情況,之前成景延已經替我們聯系過好幾家建築公司,安排好了時間競标入場,但是現在安鼎脫離了成景延的庇佑,約好的建築公司一家都沒來,連電話也不接,上門拜訪說是公司項目太多太忙,騰不出人手接我們這個項目,但是……”

  但是實際上到底是什麼情況,大家都很清楚。

  安鼎之前就已經是行将木就的老人了,是成景延力挽狂瀾,又花錢又花精力救了回來。

  可現在沒有了成景延,安鼎沒有了金主,誰不怕成蹊拿不出項目款來?

  别到時候學校給建起來了,尾款一直拿不到,他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誰願意幹賠錢的買賣!

  員工辭職、雇主解約、建築公司爽約。

  事情一件接一件地來,成蹊突然身同感受到,前陣子成景延有多累。

  不着痕迹地歎了口氣,她雙肘壓在桌面,揉了揉睛明穴。

  炯亮的眸子合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你出去把關于文武學校這個項目所有的資料搬進來給我。

  成景延的商業頭腦向來犀利獨到,既然當初他說過這是安鼎唯一的出路,就決不能砸了。

  現在她的腦子一片混亂,想要整理好安鼎,卻又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隻能按照成景延的提醒,先整理好這最大的難題再說。

  喬瑩雖不知道成蹊要那些資料幹什麼,但成蹊也不隻是一個花瓶,能力多多少少還是有的。

  既然她要看,就證明其中能找到轉機。

  于是喬瑩應道:“好,我馬上去。

  成蹊點了點頭,深吸口氣靠在轉椅上,調整心态。

  很快喬瑩就把文武學校的資料都搬了進來,别看隻是一個項目,資料多得驚人,桌面放滿了,辦公桌腳旁邊還碼放了一堆。

  自從資料搬進去之後,成蹊就沒有出來過,一直埋頭消化資料,試圖從中間找出解決的辦法。

  資料非常多,沒個三兩天看不完,成蹊一直看到傍晚六點多,被許博學的電話打斷了思路。

  他剛開完一場會議,正好下班,就開車過來找她一塊去吃飯。

  看了眼時間,揉了揉開始模糊的雙眼,成蹊決定今天先下班。

  再這麼看下去,還沒想到辦法,眼睛就先報廢了。

  做好标記後離開辦公室,許博學的車子就停在安鼎大廈的門口,見她來了,他特别紳士地下車,替她開門。

  成蹊也是知道許博學領導者的性格,能來找她一定想好了要去哪裡吃晚飯,她索性就不問了,他想去哪吃就去哪吃,反正她也沒胃口。

  公司亂糟糟的狀況猶如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心裡,以至于一路上她都沒有開過口,一直看着車窗外發呆。

  車子停下來後,許博學側頭問她:“是不是在煩惱文武學校的事?

  成蹊也不意外他是怎麼知道的,如實點頭:“嗯,最近有點小麻煩。

  堂堂同治接班人、博治總裁,想要知道點什麼消息,還不是開口的事。

  聽她雲淡風輕的描述,許博學說:“小麻煩?
你确定這件事能用小麻煩這三個字形容?

  收回視線,成蹊淡淡地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讓我自我安慰一下?

  “不能。

  許博學無情地說。

  “這件事不是你自我安慰它就能好轉起來,安鼎現在的狀況,還有一直在暗中對你虎視眈眈的喬衍,你沒有時間自我安慰慢慢來,一個星期之内,必須有好轉,不然你和喬衍隻一個回合,你就能輸得徹底。

  他非常清楚靳喬衍這個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是一招接一招,招招緻命,打得對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成蹊睨着他,把心底話說了出來:“許博學,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嗎?
像你這種鋼鐵直男,有一個專業的名詞叫‘注孤生’,注定孤獨度過一生。

  就不能柔和點?

  許博學不介意她怎麼說,隻問:“你别管我注不注孤生,當務之急是把文武學校創立起來,成蹊,現在你沒有了成景延當靠山,也許……你可以考慮一下博治?

  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成蹊将遮陽闆放下,照着鏡子:“還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這話可把許博學逗樂了,身體一側:“什麼叫還不到這個地步?
成蹊,我這是要你賣身了還是逼良為娼了?
我在救你,你還诋毀我?

  取出口紅,她輕嘲地說:“差不多。

  許博學心裡憋着什麼壞,她清楚得很,就算不是真的想做那種事,也是想要調戲她玩玩,她現在沒這個閑工夫應對他。

  更何況人情這東西是無價的,和許博學不算很熟,還是不欠他人情要好。

  許博學被她揶揄,不怒反笑:“那這樣好了,我不要你一輩子,我就要你一晚,怎麼樣?
這買賣劃算得很。

  成蹊皺眉瞪了他一眼,旋即将遮陽闆的一側取下,轉向他:“沒事多照照鏡子挺好的。

  他還真就擡頭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特自戀地說:“我覺着長得挺好的,帥氣。

  他的自戀換來成蹊一記白眼,收回遮陽闆,補口紅。

  接着他又說:“既然你不讓我幫那就算了,不過過兩天有一場酒會,裡面邀請了很多易城知名的建築公司,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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