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366章 結束

  第366章結束

  靳喬衍不擡頭也能察覺到房頂上的人投來看戲的眼神,眉峰微挑,睨着跟前的徐彬立,慣常淡漠地說:“費騰,下來。

  聞言翟思思往房頂上望去,剛才一直在房頂上背對着他們補房子的人,果真是費騰。

  這是全才啊!
靳喬衍給了多少錢,他才能這麼心甘情願地當一個小弟?

  費騰聳聳肩,提着桶直接從房頂跳到地上,走到徐彬立面前,将桶遞給他。

  徐彬立兩手還提着特意從南部帶回來的特産,是要用來讨好鄧翠梅的,看着費騰遞過來的桶,一臉懵逼。

  看他沒有動作,費騰假裝愠怒道:“剛才不是你說要補房子的麼?
去啊!

  說着便接過徐彬立手中的特産,強行将桶塞進了他的手裡。

  費騰突然的怒吼吓了徐彬立一跳,望着手中的桶,又看看房頂上的積雪,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應道:“成,我馬上就去。

  他原本并沒有打算真要替翟思思家補房子,大冬天的還下着雪,跑上面去吹冷風可不是好玩的。

  别說補房子了,他連動都不想動,這種天氣,當然是要窩在暖暖的被窩裡了。

  本來是打算随口說說,反正翟思思肯定是不會讓他上的,沒想到靳喬衍居然在這,而且還讓他上。

  他當真是騎虎難下。

  隻是靳喬衍怎麼會突然在這?
馮淼淼不是說他們的關系結束了嗎?

  提着桶往梯子方向走去,恰好鄧翠梅從裡屋出來:“喬衍,是不是思思回來了,我剛聽着她的聲音……”

  一出門,和正提着桶朝屋子方向走來的徐彬立打了個照面,唇邊的笑容霎時收了起來。

  左右瞧了一圈,鄧翠梅立刻抄起前些日子揍徐爸爸的掃帚,氣勢洶洶地走到徐彬立面前,擡手就朝他的臉上砸。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還好意思上我們家來!
思思對你那麼好,你跟别人跑就算了,還聯合别人欺負她?
得虧我一直把你當我兒子,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給我滾出去!

  徐彬立擡起手臂遮住臉,邊往後退邊道:“阿姨,你聽我解釋,我隻是一時沒想通,鬼迷心竅了,現在我和那個女人分手了,這不特意給你帶了些南部的特産過來賠禮道歉嘛!

  說着回頭望了眼費騰的方向,指着費騰手裡頭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一回頭,腳上便沒站穩,一個趔趄,摔進了雪地裡。

  整個掌心都摁在了淺淺的積雪中,霎時凍得他指骨發疼。

  接踵而至的不是旁人溫暖的攙扶,而是鄧翠梅不依不饒的掃帚,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臉頰被劃破一道口子,皿珠剛剛溢出,在冰天雪地裡很快就凝固在臉上。

  鄧翠梅打得累了,将掃帚放在地上,掌心壓着掃帚的棍子,指着他罵道:“徐彬立,我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
再敢進來,我下一次可就潑開水了!

  這是翟家自己的事,靳喬衍站在邊上冷眼旁觀,不方便開口。

  翟思思望着摔倒在地上的徐彬立,内心平靜無瀾。

  徐彬立明顯感覺到臉上出了皿,這張臉可是他最值錢的東西,竟然被鄧翠梅給弄破了!

  心底的怒火不斷燃燒,身後立刻傳來一股透骨徹心的寒芒,渾身一抖,生是把怒火壓下,不敢和鄧翠梅起争執。

  否則,他不确定身後的靳喬衍會不會直接一個跨步上來,将他的腦袋擰掉。

  馮淼淼到底給他弄了份什麼破差事?
說好的一百萬他沒看到,說好的生米煮成熟飯結果隻得到了一個酒店前台,不僅吃力不讨好,現在還得罪了靳喬衍這位爺!

  這位爺的毛是決不能逆摸的,那就隻能順着他。

  靈機一動,他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身體還未站直,立刻“噗通”一下,跪在鄧翠梅跟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下跪可是大禮。

  鄧翠梅顯然被吓了一跳,拿着掃帚往後退了大半步。

  盯着跟前跪着的徐彬立,她吃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趕緊給我起來!
你就是把膝蓋跪爛了,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

  看來光是跪還不夠,徐彬立立刻磕起頭來,半點尊嚴也不要了:“阿姨,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而且我也并沒有做出傷害思思人身安全的事不是嗎?
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社會上的物質太多了,難免會被物質所誘惑,求求你原諒我,成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

  徐彬立這樣跪着,還磕頭,鄧翠梅心裡起了膈應,皺着眉勸他:“你趕緊先起來,有話起來再說!
趕緊的,隔這跪着算怎麼回事?
讓别人看見不好,趕緊起來!

  徐彬立深知女人的心是軟的,便死活不肯起來。

  倒是不磕頭了,隻是紅着眼,一副誠懇的模樣:“阿姨,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成嗎?
那時候我是真的鬼迷心竅,現在我醒悟了,所以我這才負荊請罪來了,請你原諒我!

  一旁默不作聲的翟思思踩着白雪,走到他身邊,平靜地說:“起來。

  徐彬立偏頭看向她:“思思,我……”

  翟思思是見不得他跪在雪地裡,心疼吧?
她的心裡到底是偏向他的是吧!

  翟思思瞥着他,再次重複了一遍:“起來。

  徐彬立往後瞥了眼靳喬衍的臉色,想了想,立刻站起身來,撲掉身上的雪花。

  “思思,你……”

  “啪。

  話還沒說完,左臉突然被眼前的人重重地扇了一耳光子。

  大冬天的,都燙不起來,直接半邊臉全麻了。

  動了動嘴角,他不可置信地剜着翟思思:“思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翟思思下手很重,重得她都覺得掌心作痛。

  然而她無比淡定地将手揣進口袋,冷睨着他:“不好意思,鬼迷心竅了。

  同樣的借口反嗆回來,這句話比剛才那巴掌打得他的臉更疼。

  氣急敗壞地瞪着翟思思,又不敢發作,隻得大口喘氣大口吐氣。

  再看鄧翠梅,臉上的怒意減少了許多,翟思思便道:“好了,過去的事從今天起就過去了,你走吧。

  也許早在幾個月前,就該用這個耳光來結束。

  一百萬是拿不到了,看靳喬衍也不像對翟思思沒有想法的模樣,徐彬立哪還敢和佛爺争?

  将腳邊的水泥桶踢遠了些,黑着臉轉身朝院門走去。

  不料靳喬衍卻喊住了他:“等會兒。

  衆人紛紛狐疑地望着他。

  隻見他睨着徐彬立,淡淡地說:“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