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帝國盛寵:吻安,總統夫人!

第268章 包子與AD鈣奶

  一邊說着,霍寒景還擡起漂亮的手指,掐了掐她愈發圓潤的小臉:“認識這麼多年,好像你從來沒有這樣吃過醋。

  不對,确切來說,時念卿是從來不吃他的醋。

  霍寒景一直都知道,在這段感情裡,時念卿自卑到極點,自卑到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所以,當年蕭依依從A國轉學至S帝國的‘英皇’學院總部的時候,知曉他與蕭依依有婚約,她也從來不主動在他面前提及有關的任何事情。
哪怕學院的學生,為了抱蕭依依的大腿,明裡暗裡欺負她,她也不肯找他。
情緒最失控的那次,她也是因為跟蕭依依打賭失敗,按照賭約跟他分手,她卻僅僅是打電話告知。

  那天,如果不是他從機場折返回來,他這輩子恐怕都不會知道,她背着他的時候,會哭得那麼慘。

  其實,霍寒景最不服氣,心裡最難受的,是她甯願找顧南笙,也不會找他。

  她是他的女朋友。

  家裡有事,她腦子裡條件反射浮現的是顧南笙的名字,永遠都不是他霍寒景。

  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讓她甯願去依賴别的男士,也從來不會給他帶來半點的麻煩。

  在戀愛關系裡,這種情況是不正常到詭異的。

  所以,霍寒景心裡一直都是有氣的。

  蕭依依就算了。

  後來,他們結婚。
他與盛雅那般親昵的關系,作為S帝國的總統夫人,按理說,無論如何都不允許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保持暧昧關系。
事實卻是,時念卿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他和誰在一起。
不在意,他與别的女人在一起,究竟做了什麼。

  再後來,是古思媞。

  古話有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霍寒景以為,時念卿就是這樣毫不在意的冷漠性子,卻萬萬沒想到,皇室貴族那麼多身份高貴的女子都令她無動于衷、巋然不動,一個區區夜總會的女孩子,卻讓她失了理智。

  時念卿躺在床上,綴在天花闆上的吊燈,投射着明亮璀璨的光暈,背着光的緣故,霍寒景輪廓分明的精緻臉孔,有點灰暗不清,可,他的眼眸,卻黑得發亮,甚至……眼底深處,還溢滿了淺薄的笑意。

  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适才霍寒景究竟說了什麼,她皺起眉頭,立刻否認:“誰吃你的醋了?

霍寒景,我隻是覺得,你貴為一國總統,不要自甘堕落到去那種地方。
傳出去,對霍家的名聲不太好。

  一邊說着,時念卿還一邊挪開視線。

  “是這樣嗎?

”霍寒景看着她心虛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愈發深沉。

  “是!
”時念卿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覺得現在的氣氛,過于壓抑。
時念卿推搡着壓住他的男人:“你讓開,别壓着我。

  霍寒景看着她耳根子都紅了,也不想在逗她,索性翻身躺在旁邊去了。

  得到自由,時念卿麻利從床上起身,直接溜進了卧房裡的衛生間。
當她重重關上門,順手反鎖之後,靠在門闆上,大口大口呼氣的同時,也懊惱到了極緻。

  她自己都不知道今晚自己的情緒,為什麼會起伏這麼大。

  細細回憶,自己适才那炸毛的樣子,俨然是沒有任何風度的潑婦。

  想到這裡,時念卿心裡愈發的羞恥悔恨。

  在她躲在衛生間裡,尴尬到不行之時,衛生間的門,突然被霍寒景從外面扣響了。

  “時念卿,你打算在裡面呆多久?

  “……”時念卿皺起眉頭,幽怨地盯着倒映在門闆上,那抹挺俊的身影,在她糾結如何回複的時候,霍寒景又開口了,“我還沒吃晚飯。

  “你沒吃完飯,應該給徐則打電話,你沖着我嚷有什麼意思?

”時念卿坐在馬桶蓋上,忍不住翻白眼。

  當然,她眼尾餘光不經意瞄到旁邊的鏡子裡,投射而出的自己那張醋意未退的模樣,瞬間又難堪起來。

  甯苒曾經跟她說過:男人不喜歡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女人,短時間還行,時間長了,遲早受不了的。

  所以,時念卿從來都不敢在霍寒景面前真正表露自己的情緒。

  也不知道,她今天發了這麼大的脾氣,以後他會不會覺得她煩。

  “你有看時間嗎?

現在幾點了,徐則跟着我忙了一天,好不容易下班,我還讓他幫我買晚餐,我是那種往死裡壓榨下屬剩餘價值的老闆?

”霍寒景有些不滿。
正常女人,聽見男人沒吃晚飯,不都是反問一句:“那我幫你做?

  結果輪到時念卿這裡,怎麼就……

  “徐則上班很累,你可以給桐姨打電話。
”時念卿脫口而出。

  “……”霍寒景這次徹底無語了。

  時念卿在衛生間裡,不知道磨磨蹭蹭多久。
外面,無聲無息,聽不見任何的響動,時念卿的耳朵豎得又高又長,仍然聽不見任何的動靜,她覺得有點驚悚。

  該不會,霍寒景走了吧。

  她也還沒吃晚飯呢。

  想到這裡,她快速拉開衛生間的門。

  卻在開門的瞬間,驚悚地發現霍寒景正端端正正坐在房間角落的躺椅上,一雙獵鷹般鋒利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衛生間的門口。

  刹那之間,時念卿全身的每根寒毛,集體豎立。

  “霍寒景,沒事,你露出那麼兇狠的目光做什麼?

”時念卿驚恐地詢問。

  “……”霍寒景卻隻是抿了下繃緊的唇,并沒有回複她。

  最後,時念卿實在承受不住他那過于凜冽的目光,直接投了降:“好了,你别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瞪我了行嗎?

我随便去給你做點行嗎?

  說着,時念卿翹起嘴巴,一臉的幽怨:“你怎麼和蘇媚一個德行,我挺着這麼大的肚子,還壓榨我。

  霍寒景聽見她去幫他做飯,好不容易稍稍柔和下去的臉龐,瞬間又冷漠肅殺起來:“别拿我跟其他女人做比較,我是那種随随便便可以比的嗎?

  “……”時念卿翻了白眼。
她從來不知道,霍寒景這麼自戀。

  冰箱裡,并沒有什麼吃的。

  傍晚,她和蘇媚去超市買的那麼多食材,卻放在蘇媚車子的後備箱裡,忘記拎下來了。

  時念卿盯着空蕩蕩的冰箱,有點犯難,完全不知道應該給霍寒景做點什麼。

  唯一的一袋面條,時念卿看了日期,居然都還過期了。

  時念卿真心郁悶到不行。

  在她猶豫着,要不要跟霍寒景說下,幹脆在網上喊點外賣好了,誰知霍寒景卻在房間裡,大聲喊道:“時念卿!



  “怎麼了?

”霍寒景的聲音有點急,時念卿以為發生什麼事了,狐疑回到房間,卻發現霍寒景站在卧室的衛生間裡。

  “有沒有睡衣?

我剛剛洗了個澡,洗完了才發現,你衛生間裡,怎麼沒給我備衣服?

”霍寒景抱怨的聲音,自然是不滿,加極度不高興的。

  時念卿卻覺得有點搞笑。
什麼叫,沒給他備衣服?

他從來都沒在時家睡過覺,她為什麼要給他備衣服?

其次,他們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在她家裡,時時刻刻要準備他的用品吧。

  “家裡沒有男士睡衣。
”時念卿說。

  “……”霍寒景在衛生間裡,瞬間沒了聲音。

  時念卿走過去,敲了敲門:“要不然,你講究着髒衣服,再穿一晚?

或者,一會兒吃了飯,你直接開車回總統府?

  時念卿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時時刻刻在攆他走。
按正常情況,她不是應該偷着樂嗎?

這女人真是……

  時念卿站在門外,揣摩了許久霍寒景無聲無息到底是幾個意思,最後,她惶惶不安地再次提出建議:“要不然,你将就下我父親的衣物?

  **

  廚房裡。

  時念卿最後還是決定給霍寒景下點炸醬面吧。

  雖然,面條和調料都過期了,但是,少吃點,或者,偶爾吃一次,應該沒問題吧。

  如此想着,時念卿下面的動作,愈發的娴熟與迅速。

  正當她先要神不知鬼不覺昏過去的時候,霍寒景的聲音,毫無征兆的突然在她身後響起:“你幫我下面條,就是純粹素面?

  霍寒景有點不敢思議。

  以前,她給他做的炸醬面,都是有蔬菜,有雞蛋,時間充裕的話,還有紅燒肉。

  肉,這麼晚的時間,他倒是不怎麼期待了,但是雞蛋至少該有一個吧。

  本來就心裡有鬼的時念卿,被他突如其來的質問,吓得魂不附體,她驚恐地低呼一聲,轉身的時候,動作太大了,導緻放在料理台上的甜面醬給砸在地上。

  且,時念卿渾身一抖的時候,拿着筷子不停攪動面條的手,當即貼在了鍋的邊緣。

  她被燙得立馬縮回手:“疼死了!



  霍寒景見她被燙着,眉眼都冷沉下去,他疾步跨過去:“你沒事吧,怎麼這麼笨。

  霍寒景立刻擰開水龍頭,把她的手放在冷水下沖。
責備她的話,更是滔滔不絕。

  時念卿皺起眉頭,看着自己的手背,立馬起了個晶瑩剔透的水泡,心裡有氣:“如果不是你突然在我後面出聲,我會被吓住嗎?

怎麼全部都怪在我身上。

  “你明明知道我在你家裡,你還會被吓一跳,到底是誰的原因?

  “你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嗎?

霍寒景,你悄無聲息站在我身後,換做任何人都會吓尿的。
再這樣吓我,孩子真的要被你吓出來了。

  眼尾餘光瞄到霍寒景欲言又止的模樣,時念卿趕忙阻止:“你閉嘴,不準說話,不準狡辯,就是你的錯。

  “……”霍寒景默不作聲。

  沖了涼水,手背的灼燒感消褪不少。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霍寒景詢問:“醫藥箱放哪裡?

塗點藥膏就好了。

  時念卿剛要說醫藥箱的放置地方,卻瞄到霍寒景的注意力,落在摔在地上的甜面醬瓶子上,瞬間心髒咚咚咚狂跳。

  “你往這邊靠,小心被玻璃瓶劃傷腳。
”霍寒景蹲下身,就要把瓶子撿起來扔垃圾桶裡。

  時念卿吓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你别動,我自己來收拾。

  時念卿特别害怕被霍寒景發現,她把過期的甜面醬拿給她吃。

  按照他那脾氣,估計得炸掉。

  霍寒景被她那過于激烈的反應吓了跳。

  在時念卿動作麻利撿起碎成四瓣的瓶子時,他居高臨下用陰冷的眼神瞪着她。

  時念卿感受到後,很心虛地勾唇笑道:“S帝國的垃圾分類,執行起來,已經三年了。
一年比一年嚴苛。
扔錯一次,不僅罰款,還要被扣分,完了記滿12分,就要被送去學習。
這玻璃瓶,扔垃圾桶之前要清洗幹淨才能忍。
你是大總統,我不能讓你清洗垃圾啊。

  瞄到霍寒景的臉色仍然黑黑臭臭的,時念卿立馬轉移話題:“醫藥箱在電視櫃右邊的抽屜裡,你幫我去拿下,我處理幹淨垃圾就過來。

  霍寒景陰沉着俊美的臉孔,面無表情轉身去客廳。

  時念卿長須一口氣。

  過期三個月的甜面醬,不知道味道變沒有。

  時念卿麻溜把鍋裡的面條挑起來,然後放進提前調好料的瓷碗裡。

  當她端着面條去餐廳,霍寒景已經拿着醫藥箱坐在餐桌前了。

  塗抹藥膏的時候,時念卿很小心翼翼。

  當然,她不是害怕自己的燙傷疼,而是害怕霍寒景察覺什麼。

  所以,在霍寒景挑起面條,吃第一口的時候,英挺的劍眉都深深擰了起來,時念卿那一刻心髒都提到喉嚨口了。

  早知道如此擔心受怕,她就不應該如此講究。

  現在雖然時間很晚了,但是,距離這片老主宅的不遠的街上,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她就應該讓霍寒景開車去買點面條和雞蛋的。

  欸。

  霍家的人,那麼金貴。

  萬一吃了過期食物,再鬧肚子的話,會不會……

  細思極恐。

  在時念卿糾結要不要叫停霍寒景吃面的時候,霍寒景陰冷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時念卿,你今晚有點反常。

  “什麼?

”時念卿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霍寒景察覺到時念卿的目光,今晚一直都落在他的面條上,結合剛剛搶甜面醬的激烈動作,霍寒景推算出了什麼:“你在我面條裡,加了什麼?

  時念卿眼睛都驚恐的瞪至最大:“我什麼都沒加啊。

  “那你現在是一副什麼表情?

”霍寒景問。

  時念卿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道:“因為家裡的食材不夠,蘇媚又是個懶貨,從來不知道補給冰箱的食物,所以我擔心面條不好吃,你又生氣。

  霍寒景将信将疑,不過也沒有再糾結下去。

  時念卿看着他吃面條的動作,優雅又好看,養眼都極點。

  忽然就有點自責心泛濫。

  當然,自責加愧疚的同時,她莫名又覺得好笑。

  過期的面條,這麼好吃麼?

  如果半夜拉肚子,有你好受的。

  腦補着霍寒景半夜不停起床,直接跑到崩潰的畫面,時念卿忽然就笑出了聲。

  她一邊給自己的手背塗抹藥膏,一邊壓抑着情緒,抿着嘴巴笑得矜持。

  霍寒景卻被她這一系列的反常舉止,給整得有點頭皮發麻。

  “時念卿,你确定,今晚的面條沒問題?

”霍寒景總覺得時念卿今晚在他面條裡動了手腳。

  時念卿僅僅抿着嘴唇,不停搖頭。

  “你的笑,太詭異了。
”霍寒景說。

  時念卿搖着腦袋,憋着笑意地說:“總統大人,我是覺得你吃飯的樣子,好帥。
特别好看,現在不是正心花怒放嗎?

  “……”霍寒景卻擺出一副很懷疑的模樣。

  時念卿即刻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你吃飯的樣子,真心是帥得炸裂。

  看着她虔誠的樣子,霍寒景心情似乎好了點,他重新拿起筷子,冷冷瞥了她一眼:“所以時念卿,這麼帥的男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以後對我好點,别總是眼睛往其他人身上瞄,多看看我。

  “……”時念卿。

  **

  晚上時念卿沒吃飯,自然是很餓的。

  不過,她卻不敢表露。

  她去衛生間也洗漱了一番,心想着睡着後就不會餓了。

  而霍寒景,吃了面條後,好像真的有點鬧肚子。

  去衛生間,去了三次。

  “時念卿,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時念卿坐在床上,聽着霍寒景的質問,神經緊繃得都要麻木了。

  “我沒給你吃什麼啊。
”時念卿仍然裝瘋賣傻,矢口否認。

  霍寒景第四次去衛生間出來,最後決定不再相信她,直接去廚房看看。

  當他拉開冰箱,拿起面條的時候,直接看到了到期日期,時念卿追過去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霍寒景幽暗的眸底,怒氣騰騰:“時念卿,你到底是瘋了,還是想死了?

過期的食物,也敢給我吃?

  說着,霍寒景瞄到垃圾桶裡那瓶甜面醬,轉而質問:“那瓶調料,是不是也過期了?

  “我不知道過期了啊。
”時念卿拉聳着耳朵,仍然不肯承認。

  霍寒景都想把她給錘死了。

  還想發脾氣,不過,他又急速匆匆去了衛生間。

  時念卿看他跑得這麼頻繁,心裡也有點愧疚。
早知道他腸胃這麼嬌弱,就不這麼整他了。

  時念卿拿了瀉藥,在霍寒景再次出來的時候,狗腿的上前:“吃點藥就好了。

  霍寒景卻沒好語氣地瞪她:“算了,我還是給徐則打電話,讓他送藥過來,免得這藥也過期,吃了更嚴重。

  “……”時念卿。

  霍寒景跑衛生間,真的跑得太厲害了。

  厲害到,時念卿都開始害怕了,最後她提議:“要不然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霍寒景躺在床上沒理她。

  時念卿又說:“或者,送你回總統府。

  霍寒景聽她張口閉口都要趕他走,火氣一下就山頭了:“時念卿,你到底什麼意思?

是不是你家裡,不允許我住啊。

  時念卿被他吼得有點發愣:“不是不讓你住,而是,家裡還有其他人住。
你和我住一起,有點不好。
萬一一會兒蘇媚回來,撞見的話……”

  “那你就給你閨蜜打電話,叫她今晚不要回來。
”霍寒景沒好語氣地說。

  “我怎麼好意思讓她不要回來?

”時念卿皺起眉頭,“這房子,是蘇媚幫我買回來的。
換句話說,這房子是她的。

  “……”霍寒景聽了這話,抿着薄唇靜止了幾秒沒動,完了,他再次拿起手機,給徐則打了電話。

  徐則剛買了止瀉藥,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接到霍寒景電話的時候,他以為霍寒景還有其他藥需要他幫忙買,誰知電話剛接通,便聽見霍寒景語氣兇狠地說道:“明天,你即刻去相關部門處理下,以時家為圓心,周邊五百米以後的房子,全部協商給我買下來。
協商不了的,就強制買賣。

  “……!




”徐則。

  時念卿也很傻眼,霍寒景鬧的,恐怕不僅僅是肚子,還有腦子吧。

  他有病,買這麼多房子?

  這可是市區。

  房子雖然貴,但是,真的很老了。

  其次,總統府那麼大的地盤,還不夠他住嗎?

  後來,蘇媚給她打了通電話,說宮傾琛車禍還挺嚴重,她要留在醫院,守着他輸液,今晚就不回了。

  霍寒景吃了徐則送來的藥,稍稍好了點,跑衛生間的頻率也慢慢降了下來。

  淩晨,時念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陷入熟睡的狀态。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吃晚飯的緣故,加之懷孕了,身體的能量消耗大,所以,她睡着後,做夢就開始在夢裡狂吃特吃,各種大餐,一桌子一桌子擺得滿滿的全是。
然而,無論她怎麼吃,她仍然很餓很餓。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霍寒景去了趟廁所,剛好回來。
她被吵醒之時,夢裡,她剛剛拿了一隻特别大的包子,還沒來得及咬下去。

  所以,沒吃到包子,在那種剛剛醒來,意識還不怎麼清楚的狀态下,她很委屈,而且,此刻,她真的太餓了。

  在霍寒景掀開被子,準備趟上來繼續睡覺的時候,時念卿伸出腳,一下就踹到他身上:“霍寒景,我要吃包子。

  “……”霍寒景全身僵了下,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很驚悚的目光盯着她,“吃包子?

  房間裡,點了一張很暗的睡眠燈。

  時念卿的表情,有點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得清楚:“我要吃白菜帶肉餡的。

  “大半夜的,我去哪裡給你找包子?

”霍寒景覺得時念卿的這要求有點無理取鬧。

  時念卿說:“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裡面就有包子。
你幫我去買兩個,不對,我要吃四個,還要喝AD鈣奶。

  “……”想吃包子就算了,還要喝AD鈣奶。
那是個什麼鬼?

霍寒景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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