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跟我約會吧闫先生
“媽,這大盤雞不錯,來,多吃點啊。”陳寶梅不知道何喬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她也不管,反正有的好東西吃又有的錢拿,舒服自在,這就可以了。
“給我弄點這個糕。”陳老太太牙齒不好,想吃點軟的。
“好嘞。”陳寶梅伸手過去,眼睛不經意間看向另外一邊,一愣,“咦,媽,你看,這不是嫂子嗎,她現在怎麼還有空出門啊不是要忙妤萱結婚的事?”
陳老太太轉身看了過去——
隻見,顧相宜戴着帽子和墨鏡走了進來,看樣子在找什麼人,一般人一下子認不出這是人,但是她身上的衣服陳老太和陳寶梅都熟悉。
“嫂……”
“親愛的!”陳寶梅正要和顧相宜打招呼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男人突然從顧相宜的身後出現,一把抱住她,摘下了她臉上的墨鏡,對着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陳老太和陳寶梅兩人頓時猛地愣住了。
“你這小壞蛋,快把我眼鏡拿來。”顧相宜吓了一跳,卻又十分受用似的,去把墨鏡搶了回來戴上,轉身到了角落裡,小聲說道。
“我們都一個多月沒見了,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害我擔心了好久。”這男人攬着顧相宜往裡面走,手放到顧相宜的屁股上撫摸了幾把,顧相宜則一邊扭捏,一邊笑嘻嘻的。
“我女兒要結婚了,我很忙,時間有限,我等一會就得走了。”顧相宜說道。
“不行,說什麼也不讓你走,你要喂飽我。”說着男人的手順着她的大腿伸了進去。
“死相!”顧相宜一把拍下電梯按鈕,和這男人摟摟抱抱着進了電梯。
“媽!嫂子她,她竟然和外面的男人亂搞,這看着在一起很久,大哥才去世不到一個月呀。”陳寶梅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邊關上的電梯門,顧相宜撲到了那男人的懷裡。
“客人您好,這是有人請我們轉交的。”這時候,服務生将一個厚厚的文件袋送到了她們面前。
“這是什麼?”陳寶梅好奇地将文件袋打開,頓時一看裡面的東西,吓得手一抖,“媽,快看,這……”
原來文件袋裡裝的是顧相宜和剛剛那個男人在一起鬼混的照片,照片上還顯示着拍攝日期,是在何寶生死之前。
陳老太氣的臉色鐵青,緊緊抓着手裡的餐具,然後猛地站了起來,往電梯裡走進去。
“媽,媽!”陳寶梅連忙跟了上去。
這時候,她又收到了何喬喬的信息,“姑姑,403,别讓爸爸帶綠帽子,我不好出面,拜托你了。”
陳寶梅終于明白何喬喬的用意了,她将手機放回包包,說道,“媽,走,我剛才看到嫂子按了四樓,找她讨個說法去,這麼欺負咱們老陳家可不行!哥屍骨未寒呢,而且看起來,他們在一起時間很長了!”
陳寶梅旁邊一慫恿,陳老太更是怒不可遏。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那電梯門突然開了,傳出一陣尖叫聲,“媽,媽,輕點,輕點,我的頭發……”
衆人驚訝地看了過去,隻見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婦女對着另一個衣服都沒穿整齊的女人又拉又扯又打地走了出來,被打的女人嘴裡發出陣陣痛呼聲。
服務生見狀,連忙上前試圖勸阻,卻被陳寶梅用包狠砸了一下,氣勢洶洶地說道,“你别管,這是我們陳家的家務事,這女人不守婦道,讓我哥哥戴綠帽子,把我哥氣死了,我和我媽捉奸來了!誰管皿濺誰身上!”
聽陳寶梅這麼一說,又聽到被抓着頭發的女人喊這彪悍的老太太“媽”,幾個本來上前勸架的,也退了下去,在一旁看熱鬧,拍視頻。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寶生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做這種對不起他的事!我要為他出一口氣!”陳老太拉扯着顧相宜的頭發往外面走去,不斷地扇她巴掌。
陳寶梅也氣的在一旁罵道,“我呸!姓顧的,這些年,你們母女怎麼合計着欺負喬喬的,别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倒好,還做出這種有辱我們老陳家的門楣的事來,你,你簡直是當代潘金蓮啊!”
兩母女長期在鄉下,以前做農活,所以力氣格外大,顧相宜被這兩母女打罵的沒有還手的餘地。
她剛剛和小杜進了房間,才脫了衣服,就有人敲門,小杜把門一開,老太太和小姑子就撲了過來厮打拉扯,将她一把扯進了電梯。
她想不明白她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快?難道在跟蹤她嗎?
“媽,小姑子,你們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聽我解釋。”顧相宜手捂着臉,生怕被人認出來。
“好,你要解釋,行,你倒是來解釋解釋!”陳老太和陳寶梅将顧相宜拉了出去。
眼看着這一切,何喬喬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把闫馭寒的手機放了下來,停止了拍攝,說道,“何妤萱這麼對我,這就算送給她的結婚禮物吧,希望她好好笑納!”
“可以了沒有?”闫馭寒“嫌棄”地看着她,說道,“回家。”
說着,他站起身便準備走。
“等等,等等,已經出來了,不如,就順便約個會吧,為了感謝你出手幫忙,我請你看電影啊,闫先生。”計劃完美執行,顧相宜肯定會遭奶奶的臭罵,何家免不了一陣腥風皿雨了,何喬喬心情大好,邀請闫馭寒看電影。
看電影?闫馭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去。”
“為什麼呀,這麼直接地拒絕美少女的邀約,也太殘忍了吧。”何喬喬不甘被拒。
“人太多。”他不喜歡往人類多的地方去。
“你難道有什麼人群恐懼症之類的嗎?總是怕人多?”何喬喬問,每次人多的地方他都不願意。
“不是怕,是不喜歡。”闫馭寒一邊說一邊往餐廳外面走去。
何喬喬連忙跟了上去,抱着他雙臂,說道,“為什麼呀,人多你不理他們就是了,又不是認識的,都是陌生人啊。”
“反正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闫馭寒按下車鑰匙。
“我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嘛。”何喬喬松了手,站在原地,鼓着腮幫子,嘟囔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