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兒時夢境
“謝謝你。”何喬喬說道。
他今天的表現,讓她心裡感到很踏實,一個在關鍵時刻毫不猶豫站在她這邊的男人,讓她……有點心動的感覺。
闫馭寒卻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通紅的手巴掌,問道,“疼不疼?”
何喬喬這才感覺到一陣麻麻的,手指彎了彎,說道,“因為太生氣了,剛才那一巴掌力氣用的很大,還真有點疼。”
“下次打人,不要用自己的手。”闫馭寒說道。
“那用什麼?”何喬喬不解地問道。
“用我的。”闫馭寒望着她的眼睛,說道。
何喬喬心頭一跳,臉禁不住泛紅了。
可樂坐在兩個人中間,看到他們對視着,不禁捂着嘴巴,偷偷笑起來。
過了一會,何喬喬回過神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闫馭寒卻沒有松手,目光落在她的手鍊上,問道,“這個手鍊看起來很特别,誰送的嗎?”
“這個……”何喬喬低頭,看着這鑰匙手鍊,眼底莫名流露出一抹悲傷,心口也變得難受起來,道,“我也想不起來了,是我自己買的,還是别人送給我的。”
“如果是别人送的,男士還是女士?”闫馭寒問道,語氣有些變了。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七年前,我在加油站救了一對母子後,昏迷了一個星期。醒來後,什麼都記得,唯獨這根手鍊,我想不起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手上的,也想不起是從哪裡來的,自己買的還是别人送的。”何喬喬的表情陷入了迷茫。
七年前?闫馭寒微怔,眼底閃過一抹思緒。
“接着,過了不久,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我……”何喬喬說着說着,突然猛地擡起頭來,看着闫馭寒。
她腦海中突然間閃過這樣一個奇怪的念頭:會不會是他……他送的啊?
她不記得自己和他發生關系的事了,會不會這手鍊就是和他有關的一部分?!
闫馭寒卻一直看着這條手鍊,如有所思,表情看起來很平靜。
他也不記得了?何喬喬心裡感到一陣失落。
這根手鍊,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啊,她總覺得,想起這根手鍊,也許就能記起可樂得來的過程。
“打不開嗎?“闫馭寒突然問道。
何喬喬搖頭,說道,“兩把鎖鎖在一起了,嘗試了很多種方法,但是都打不開,就剩下用剪子剪斷了,不過,我怕毀了它。”
“我看看。”闫馭寒伸手,拿住了這手鍊。
何喬喬心頭一顫,突然間,心髒一陣絞痛,嘴裡發出一個痛苦的聲音,手緊緊捂住了心髒,眼淚大顆大顆地流下來。
“我好痛。”
“媽咪!”
“何喬喬!”闫馭寒立刻将她摟進懷中,“怎麼了?”
“我……”何喬喬突然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爸爸,我媽咪怎麼了?”可樂着急地問道,小手緊緊握着何喬喬的手腕。
“總裁,我馬上開車去醫院!”前排的司機急忙說道。
“不,回瀾灣!”闫馭寒果斷地說道。
“是。”司機眼底露出一陣疑惑,何小姐都暈倒了,怎麼不去醫院反而回家?
車一路開到了瀾灣别墅,剛剛停穩,闫馭寒已經抱着何喬喬從車上下來,風一樣的腳步進了别墅裡面。
可樂也急忙下車跟着跑了上去。
司機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伸手揉了揉,是他眼花嗎?
怎麼剛才看到總裁好像武俠電視裡的高人使用淩波微步似的,走的那麼快,眨眼就不見。
更奇怪的是,小少爺怎麼也走的那麼快啊。
不不不,他一定是看錯了!
到了裡面,闫馭寒徑直将何喬喬抱進自己的房間裡,并對可樂說道,“你先在外面等着。”
“好的,爸爸,你一定要讓我媽咪快點醒來。”可樂非常聽話地說話。
“嗯!”
闫馭寒将何喬喬放在床上。
隻見她,眉頭緊皺着,大顆大顆的汗水流下來,臉色蒼白,表情痛苦,眼底不斷流淚,嘴裡一直在喃喃的說着什麼。
“何喬喬……”闫馭寒看着她,手貼在她的腦門上,閉上了眼睛。
他試圖進她的夢中,去窺探她隐藏在内心深處的思維,去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混亂的夢裡面。
闫馭寒看到何家别墅門口,坐着一個小姑娘,穿着一跳粉白色的公主裙。
這……是小時候的何喬喬?
他看了眼時間,顯示為2011年9月。
原來,她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臉上有點哀傷,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有些出神。
闫馭寒站在她對面的馬路上看着。
一會之後,隻見她突然站了起來,說道,“真是讨人厭的大叔,突然就不見了,到底去哪裡了嘛,讨厭讨厭,讨厭極了!說話不算話,說不見就不見!我再也不喜歡他了!”
大叔?
什麼大叔?闫馭寒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媽媽,你回來了!”正在這時候,小喬喬突然跳起來歡呼,原本失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朝一個女人跑了過去。
女人蹲下來,抱住她,笑着說道,“親愛的小喬喬,現在媽媽有時間陪你了。”
“媽媽,化工廠的問題解決了嗎?”小喬喬高興地問道。
“是,原來有一些污染的問題,被我發現了,現在媽媽已經決定停止和闫家的合作了。”女人索道。
闫家?
闫馭寒一愣,何家和闫家曾經合作過嗎?
他正想跟着何喬喬往房間裡面走去的時候,突然間,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他渾身一怔,猛地睜開眼睛來。
隻見,床上的何喬喬已經醒了,原來如此,夢境結束了。
闫馭寒彎腰,問道,“你醒了。”
何喬喬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額頭,聲音有些嘶啞,問道,“我怎麼了,怎麼突然睡到你房間來了。”
“你剛才說很痛,然後就暈過去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闫馭寒說道。
“暈過去?”何喬喬微愣,想起來了,他們原本在談論她手腕上戴着的手鍊,然後她就心髒很疼。
“是,你現在還疼嗎?”闫馭寒問道。
何喬喬擡起頭來,看着他,眼神有些古怪。
“怎麼了?“闫馭寒被她看的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