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極品婚寵:總裁老公超給力

第1004章 我幫你

  “三十九度五呢,哪有那麼容易就退燒的。”季末才不信他的話,她拿起那盒退燒藥,瞧着說明書,念道:“半小時測一次溫度,如果溫度上升,請及時到達醫院就醫。”

  闫正勳乖乖地說道:“半小時後我自己測,如果升了,我去醫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季末低眸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

  闫正勳失笑,“哪裡學來的這句話?”

  “大學舍友,她談戀愛時,經常說這句話。”季末覺得這句話說得真對。

  “亂說。”闫正勳用頭輕輕蹭了蹭她的腹部,“去睡吧,我沒事。”

  季末才不信他說的話。

  她又是輕哼了一聲,接着把他放在床上躺好,端着碗跟水杯下了樓。

  闫正勳一發燒起來,各種感知都減弱了,還以為她是去睡覺了,松了口氣。

  他掀開被子,光是坐起身就費了不少的力氣,全身虛弱無力。

  坐在床邊緩了緩,闫正勳站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還未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房間門被人推開了。

  闫正勳轉過頭,對上了季末驚訝的眸。

  季末看了看他想去的方向,别扭的紅了臉,“你……剛才不是說不用嗎?”

  “……”闫正勳的耳朵也慢慢紅了起來。

  果真是應驗了那句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把手裡新加滿水的杯子放好在床頭櫃上,來到他的身邊,伸手扶住他,低着頭不敢看他,“走吧。”

  “你要跟我一起進去?”闫正勳第一次把情緒表達得如此明顯,他愕然。

  “恩……”季末細聲道:“你身子很虛弱的,我得扶着你。”

  闫正勳站在原地不動,很明顯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見他不肯,季末又道:“不是要上洗手間嗎?你就不覺得憋?”

  “……”是有點,所以他才起身的。

  “走啦,我們是情侶,又不是陌生人。”季末爆紅着臉,硬着頭皮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闫正勳的心理做着極大的鬥争。

  季末用了力氣,拉着他往洗手間走去。

  她臉上的溫度直奔他的三十九度五,似乎比三十九度五還要再高,一瞬間熱得她背後都冒出了汗來。

  季末一隻手扶着他,一隻手無措地放在他褲子前五厘米處,“我要……怎麼……幫你……”

  闫正勳早已将兩團棉花放在床頭櫃那邊。

  都走到這了……

  他深吸了口氣,咬着牙道:“閉眼,我自己來。”

  “你可以嗎?”季末睜着眼,無辜地瞧着他。

  “……可以。”他隻是發燒,力氣有點小,而不是手殘了。

  聽到他這麼說,季末閉上眼,“好了告訴我。”

  呃――其實也不用他說,她就知道他好了,因為,水聲停了。

  季末沒有睜開眼,感覺到他的手在動,一會兒後,他往洗手台走去,打開水龍頭洗了手。

  季末一直閉着眼,直到他說“好了”,才睜開眼。

  她尴尬着不敢看他,闫正勳的臉也是很紅。

  兩人沉默地回到床邊。

  季末把水杯遞給他,“裡面加了感冒沖劑。”

  闫正勳接過水杯,仰頭喝盡。

  “季末,你該去睡覺了。”闫正勳轉頭看她,“别告訴我,現在還是十二點。”

  季末皺了皺鼻子,“等等我給你測溫度,半個小時還沒到呢。”

  “明天不用拍戲?”他問道。

  季末避而不談,重新給他弄了兩團棉花,讓他握着,又去換了毛巾,搭在他的額頭上。

  “季末,去睡覺,我等等自己會測溫度。”闫正勳蹙緊眉頭,聲音帶了一絲威嚴。

  可惜這點威嚴,在病人身上顯得有點弱。

  季末不管他說的話,反而拿起他的手機,在他的面前揮了揮:“發給我之後,你就睡了嗎?”

  “差不多。”闫正勳看着她,明白她是不會聽自己的話了,至少現在是。

  他輕輕地一歎,目光無奈又溫柔。

  季末将手蓋在他的眼睛上,“喏,乖乖的,閉眼睡覺,我幫你測完溫度就睡覺去,别擔心。”

  “我覺得你在騙我。”闫正勳唇角往上揚起,笑着道。

  “我不是這種人。”季末義正言辭地回答。

  他笑容更深了幾分。

  季末的手掌心癢癢的,他的睫毛輕輕掃着她的手掌心,最後停止。

  “有點困了,是藥效發作了嗎?”闫正勳閉上眼,低聲道。

  季末點頭,發現他看不見,說道:“恩,乖乖睡覺。”

  她收回手,看着他閉着眼,覺得此時的他實在是乖,從來沒有這麼乖過。

  闫正勳微微睜開眼,偏頭看向她,“答應我,測完溫度就去睡覺。”

  “好。”她利落地應道。

  “明天可能不能送你了。”他說道:“晚上也沒去接你,對不起。”

  “這有這麼好對不起的?”季末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發燒了還去接我,那才叫對不起我。”

  她的雙手握住他的手,輕哼道:“害我那麼擔心你。”

  “對不起。”他又說道。

  “好啦,快睡吧。”季末笑了一聲,俯身剛想吻一吻他的唇,突然他轉過了頭,吻落在他的臉上。

  她聽到他低聲說道:“别被我傳染到了。”

  季末蓦地發現這情形有些似曾相識。

  她近距離盯着他兩秒鐘,忽然問他:“早上也是這樣?怕傳染到我?”

  她的呼吸輕輕灑在他的臉上,闫正勳不自然地縮了一下脖頸。

  季末還以為他是躲自己,越是湊了上去,“我都不怕傳染呢,你怕什麼?”

  闫正勳又是往後退了退,他壓抑着,聲音又低又啞:“季末。”

  “恩?”她再次湊上去,睜着眼看着他。

  “你離我遠一點……”闫正勳視線往下移。

  季末順着他的視線也跟着往下移。

  被單的某一處,正神秘地凸了起來。

  她看了兩秒,等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幾乎是立刻,瞬間騰地站了起來,轉身背對着闫正勳。

  “……”她的臉狂燒,渾身熱得慌。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

  闫正勳瞧着她這反應,忍住笑意。

  季末不敢看他,背對着他坐在床沿邊。

  想了又想,琢磨了再琢磨,她小聲地開口:“用不用我幫你?”

  幫他?

  闫正勳耳朵一熱,某處更加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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