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才沒有吃醋
“喂?”霍澤南那邊道。
“我,我不記得了,你去問管家吧,當時我都交代管家了。”何喬喬說着,趕緊把電話給挂了。
再看闫馭寒,他的臉好像被冰封住了一樣,凍的她發抖。
“何喬喬,你背着我,去照顧别的男人,喂他吃飯,替他擦汗?!”闫馭寒的聲音都是抖的。
“不是飯,是藥。”何喬喬說道。
“……藥和飯有區别嗎?”她這個時候,還來給他糾正錯誤?
“我解釋!”何喬喬連忙說道,“你還記得那天吧,我聽你的去酒店找蔡經理,問我任醫生的事,剛好碰到他生病了,人家幫了我的忙,于情于理,好像也應該去看看。”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情?”闫馭寒捕捉到了這個字,“你對他已經有情了?”
“不不不,不是這個情,你誤解了。”何喬喬發現根本解釋不清了。
“情就是情,不是這個情,還有哪個情!”闫馭寒猛地站了起來,“何喬喬,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到何喬喬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伺候一個病人,他這心裡就莫名地像是着了火一樣,滋滋地燃燒着。
再想到她平時照顧吃了葷的他時,靠的是那麼近,那麼她靠霍澤南是不是也靠的這麼近?
“我沒有其他意思啊,而且真的隻是喂了藥而已……”何喬喬說道。
“而已?”闫馭寒一聽,揉了揉太陽穴,“何喬喬,不然呢,你還像怎樣?”
“不是啦,闫馭寒,你……”
“何喬喬,你違反了我們的合約!”闫馭寒猛地轉身,冰冷着一張臉,往樓上走去。
“闫馭寒,我不是故意的啦……”何喬喬站在樓下喊道。
但是,闫馭寒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走進書房,砰的一聲,将門關上了,力氣之大,整個别墅都為之一震。
“糟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何喬喬咬着下唇,站在客廳裡,擡頭看着書房的方向。
一會之後,她想了想,泡了一杯咖啡,雙手端着,走到樓上,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說道,“我進來咯。”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闫馭寒正坐在書桌後面看着,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連忙走了過去,将咖啡放在桌子上,說道,“我給你泡咖啡來了。”
闫馭寒一聲不吭,眼皮都沒有擡一下,明顯不想理某人。
“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何喬喬把咖啡往他手邊推了推,讨好地說道。
“不喝,拿走。”闫馭寒看了一眼,說道。
“真的不要嗎?”何喬喬問道。
“……”闫馭寒抿了抿嘴,說道,“不要,走開!”
“好吧,那你一個人冷靜一下好了。”何喬喬端起咖啡,走了。
“哎,她……”闫馭寒沒想到何喬喬真一下子就走了。
他到處看了看,心裡感到一把火在燃燒着,他伸手一抓,對面的水飛到手裡,他仰起頭,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下去。
然後低頭,繼續看書,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聽着外面的動靜,但是,聽了很久也沒有何喬喬再過來的聲音了。
“啪!”闫馭寒一把将書丢在桌子上,說道,“把我惹怒了,泡杯咖啡,讓我喝,沒說兩句話,又端走了,然後就晾在一邊,何喬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名字填在你配偶那一欄!”
這樣一直熬到了十點半鐘,何喬喬都沒有再出現,闫馭寒反而憋了一肚子地火。
他回到房間,何喬喬正坐在書桌前看材料,看到他進來,她連忙站了起來,問道,“你要睡覺啦?”
闫馭寒挺着一張冰山臉,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走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後,也沒有睡床,而是拿了枕頭,丢到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開始睡覺。
何喬喬一愣,眨了眨眼睛,問道,“你要跟我分床睡啊?”
闫馭寒抿着嘴巴,沒有說話。
何喬喬眨了眨眼睛,走到沙發旁邊,蹲了下來,靠闫馭寒挺近地,說道,“那個其實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闫馭寒終于睜開眼睛來,看了她一眼。
“那個,你,你……是不是吃醋了?因為我去找照顧了生病的霍澤南,所以,你吃醋了,然後就發脾氣,對嗎?”何喬喬好像是要确定什麼似的,再靠近一點,問道。
闫馭寒一頓,眼睛一怔,整個人一頓,吃醋?
“你這樣赤裸裸吃醋的樣子……我第一次見哎。”何喬喬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此次心裡有點美滋滋,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揚。
“咳!”闫馭寒坐了起來,一臉正色,說道,“吃醋?我又不愛你,我怎麼可能吃醋?”
“可是你聽說我照顧了霍澤南,就表現地這麼激動啊,以前都不這樣的,你剛才放大的火,咖啡也不喝。”何喬喬聽他否認,心裡沉了沉,但是又馬上說道。
闫馭寒咽了咽喉嚨,不悅地說道,“何喬喬,第一,我們是合約夫妻,要是再像之前那樣傳出什麼绯聞,會讓我很沒有面子;第二,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你應該知道,我隻是擔心,你一個有夫之婦和他們的王子走的太近了,會被他們逮住警告。”
“哦,原來是這樣啊。”何喬喬突然感到有些失望,她還以為他真的吃醋了。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吃醋,我,闫馭寒,怎麼會吃你的醋。”闫馭寒霸道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是我會錯意了。”何喬喬站了起來,說道。
而這時候,何喬喬的電話恰好又響了起來,還是霍澤南打來了的。
“……”闫馭寒剛要張嘴。
“喂,怎麼了?”何喬喬就接了電話,而且不再像第一次接的時候那麼戰戰兢兢的,聽起來甚至……很溫柔。
闫馭寒地眼神變得有些兇惡。
何喬喬連忙捂住了話筒處,小聲說道,“放心,這是私下通電話,别人不會拍到,Y國皇室也管不了霍澤南那麼多的。”
闫馭寒拳頭握了握,一把拿起枕頭,又躺了下去,兇膛卻高低起伏着。
“那個藥啊,我記得我當時放在你床頭櫃的第二層了,你找找看吧。”何喬喬坐在書桌前,背對着闫馭寒,跟霍澤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