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極品婚寵:總裁老公超給力

第625章 離别的安慰

  “這個送給你的。”闫馭寒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來。

  “這是什麼?”何喬喬好奇地打開盒子,将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隻見是一條手鍊,兩端分别有一把小小的鎖。

  “我幫你戴。”闫馭寒将手鍊給她戴上,兩把鎖便連在了一起。

  “很漂亮。”何喬喬眼底閃爍着淚光,他是想她離開的路上,能戴着這樣一個手鍊吧。

  不久之前。

  精品店。

  導購正在清點櫃台,準備下班,這時候,門被推了開來。

  “抱歉,客人,我們的收銀系統已經關閉了,請您……”導購擡起頭來,看到的人卻是……“闫先生?好久不見了。”

  闫馭寒走了進來,稍點了點頭。

  “今天想買什麼呢?我幫您聯系一下總機,讓他們将收銀系統開啟一下,因為您是我們的貴客。”導購從櫃台後面走了出來,熱情地說道。

  闫馭寒看了一圈,問道,“離别的禮物,應該送什麼好?”

  導購微怔,“闫先生,和那位小姐分手了嗎?”

  “快了。”闫馭寒說道,說着這話的時候,心裡頭像是被海膽紮了一樣,好多根刺留在裡面。

  “不會的,您和她肯定不會分手的,因為這種時候了,您還想着給她精心挑選禮物呢。”導購說道。

  闫馭寒沒有說話,而是沿着櫃台走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條手鍊上面。

  “這條手鍊有兩把鎖,戴上的時候,兩把鎖就連在一起了,有永不分離的意思。”導購在一旁介紹道。

  “要這條吧,替我包起來。”闫馭寒說道。

  “好,您稍等,我就說您一定不會和她分開的。”導購微笑着說道。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闫馭寒問道。

  “因為您愛她呀。”導購說道。

  ……

  ……

  何喬喬窩在闫馭寒的懷裡,手撫摸項鍊上的兩把鎖,這時候一道光照射進帳篷内。

  兩個人擠在一個睡袋中。

  “天亮了。”她望着那初生的太陽,說道。

  闫馭寒也看了過去,手擡了起來,擋住那陽光,說道,“是啊,天亮了。”

  天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但這卻是何喬喬的結束。

  闫馭寒轉頭,看着她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晶瑩剔透,微微泛紅,臉上挂着笑意,而眼底分明透着哀傷,還有她的身子,也在輕輕顫抖着。

  “喬喬……”闫馭寒心頭一動,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說地,狂熱地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用着最熱烈,最狂野的方式,點燃她,進而占有她,此時此刻,唯有這種方式能讓他們更加緊密地貼進彼此。

  何喬喬緊緊抱着他的脖子,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她沒有壓抑自己,手緊緊抓着睡袋,臉上露出痛苦而歡愉的表情來,他們在睡袋裡合二為一,靈肉交融。

  ……

  ……

  過了許久。

  何喬喬趴在他身上,兇膛上下起伏着,微微喘着粗氣,閉上眼睛,淚眼大顆大顆落下。

  他擡起手來,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何喬喬望着他,破涕為笑,說道,“你該去上班了,我們起來吧。”

  闫馭寒不說話,手指穿插進她的黑發間,享受着這一種奇妙的觸摸。

  何喬喬在他的臉頰上一吻,然後起身将衣服穿好了,雙手拉着将他拉起來,說道,“起來啦,别賴床了,你已經幾天沒有上班了,今天就去上班吧。”

  他站了起來,她踮起腳替他将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扣上,然後替他系好領帶,手始終微微顫抖着。

  闫馭寒大掌握住了她的手,目光始終注視着她,深邃的眸中充滿了眷戀。

  “好了,現在就請總裁大人去上班吧。”何喬喬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闫馭寒仍舊看着她,唇角微微含笑,那目光開始有一絲濕潤,伸手撫摸着她的頭發,說道:

  “喬喬,要好好的,按時吃飯,不要餓肚子,想買什麼就去買,錢全部給你花,喜歡去哪裡就去,要開心不要哭,痛苦的時候也要咬着牙關熬過去,困難的時候多走幾步……”

  “大人……”何喬喬投入他的懷中,隻道他這是一種離别的安慰。

  ……

  ……

  “好了,走吧,不過,隻有一輛車,要不,你變回去,車留給我開?”何喬喬從他口袋中把車鑰匙掏了出來,說道。

  “好。”闫馭寒點頭。

  “你先走吧,我回去買菜,給你做晚餐。”何喬喬說道。

  不是還有十二個小時嗎?或許,她還能活到今晚最後一刻,這樣他們晚上還能一起吃個晚餐。

  “好。”闫馭寒看着她,上前一步,抱住了她,何喬喬伸手慢慢抱住了他的腰。

  片刻之後,闫馭寒突然間消失了,何喬喬往前一步:

  空了,他消失不見了,河邊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她看着前面空曠的一片,慢慢蹲下身來,抱着自己的雙膝,放肆地,大聲地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大人,大人,我愛你……你,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她哭了好久,眼睛紅腫了,站起身來,抓着鑰匙往車邊走去,手搭在車門把上的時候,她頓了頓。

  最終,她将車門打開,上了車,發動車子,車子沿着大路,往城市的方向行駛而去。

  “不要哭,不要怕,何喬喬,這一輩子,已經滿足了,開開心心地離開這個世界,下一輩子再來吧!”

  她一把抹去眼角的淚痕,長長地呼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來。

  她将所有的車窗,包括頂棚都打了開來,風吹進來,陽光照射進來,享受着這最後一次。

  車子慢慢進入了市區,前面就是收費站了。

  但是,和以往不同,收費站的燈一直閃爍着,那欄杆卻沒有擡起來,還不斷傳出女人和孩子的哭聲,還看到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在焦灼地走動着。

  她帶着疑惑,将車靠近,看到了收費站裡的情形,頓時吓了一跳:

  隻見,一個表情猙獰的男人,約四十歲上下,手裡拿着一把槍,另一隻箍緊了一個三四歲的孩子,那孩子大聲哭起來,臉色漲的通紅,男人用持槍的手肘擊打着孩子的頭部,咒罵道,“别哭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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