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你對我情深義重
“來了。”何喬喬應道,她甩了甩頭,不再多想,跟着走了過去。
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少爺,小少爺……何,何小姐,可以用餐了。“管家走到三個人面前,恭敬地說道。
隻是在稱呼何喬喬的時候,稍微猶豫了一下。
“嗯。”闫馭寒點頭。
傭人們端了水過來供他們洗手,然後就進入餐廳開始用餐。
何喬喬發現,闫馭寒和可樂的面前全部是制作精美的素菜,而她的面前則是一堆肉食和少量青菜。
“爸爸,媽媽,吃飯。”可樂坐在中間的位置,笑眯眯地說道,等闫馭寒動了餐具,他才開動。
他本來就長得十分帥氣,這樣乖巧的樣子更加令人喜愛。
“可樂,吃飯吧。”何喬喬微笑着說道。
闫馭寒看到可樂有禮有節的樣子,絲毫沒有他讨厭的人類的習性,心想,這個女人在教育孩子方面還真花了不少心思。
“當初可樂莫名其妙發高燒,跑去醫院也找不出原因,差點把我給吓死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為吃了肉,你為什麼不能吃葷?這到底是什麼原因?”何喬喬問道,她一直都不理解可樂不能吃葷的原因。
現在知道他這個習慣是源自闫馭寒,便想要一問究竟。
闫馭寒擡起頭來,平淡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小就這樣,過敏吧。“
總不能說,他是閻王大人,忌葷。
“哦,那就可能是家族遺傳了,不過闫森倒是沒有這個習慣,他能吃肉。”何喬喬說道。
聽到她提闫森,闫馭寒臉色沉了沉,說道,“提前男友不是什麼好習慣。”
“……”何喬喬臉色一變,壓低聲說道,“幹嘛在我兒子面前說這些?”
“你說這麼小聲,他也聽得見啊,他聽力那麼好。”闫馭寒說道,口氣不善。
何喬喬回頭看可樂,他眨了眨眼睛,一臉狡黠地看着闫馭寒,問道,“爸爸,媽咪提前男友,你是不是吃醋啦?你很在乎媽媽,是嗎?”
“可樂!”何喬喬瞪眼,這孩子幹嘛說這些啊,多讓人不好意思。
“是啊,所以,你和她說,以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沒事不要提别的男人,這樣會倒胃口。”闫馭寒說道。
“媽咪,你看,爸爸吃你的醋了。”可樂哈哈笑着說道。
“……”何喬喬臉一紅,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真吃醋嗎?但是,怎麼可能啊,他和她根本就不在乎彼此。
她不由得擡頭看了他一眼,他剛好也看了過來,她連忙低下頭去吃飯,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竟然覺得有些羞怯是怎麼回事?
繼續吃飯,一會之後,何喬喬才緩了過來,那紅透的耳朵也慢慢恢複了正常。
“一家三口吃飯的感覺真好哎,我以後每天都一起吃飯好嗎?“可樂吃着,突然說道。
每天一起吃飯?
何喬喬微怔,可樂已經在想以後了,而且還以為他們從此以後會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
這天真孩子,怎麼可能呢?
而且,她和闫馭寒,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啊。
“好。”正在這時候,闫馭寒已經回答了可樂。
何喬喬一愣,他說好?
但是,也隻是敷衍可樂的吧。
“太好了爸爸,我盼這天已經盼好久了,媽咪,我們以後就在這裡吃飯咯?我好喜歡這裡。”可樂幾乎開心得要飛起來了。
“呵呵,嗯。”何喬喬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吃完飯之後。
何喬喬讓可樂去玩,她随闫馭寒走進了他的書房裡,說道,“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我也有很多疑問。”
“你先說。”闫馭寒示意他坐下。
何喬喬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闫馭寒,說道,“你是怎麼打算的?“
“你呢,你怎麼打算?我倒想聽聽。”闫馭寒推開面前的文件,說道。
“雖然,我很厭惡你七年前的行為,讓我莫名其妙的懷上了可樂,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可樂也已經六歲了,再追究以前發生的事也沒有意義了,我們應該往後看。”何喬喬說道。
“哦?怎麼看?”闫馭寒看着她,問道。
何喬喬頓了頓,說道,“你是可樂的爸爸,我是可樂的媽媽,但是我不能把兒子給你,所以,周一到周五和我在一起,周末的時候我可以帶他和你一塊見面,就像今天這樣,畢竟我養了他七年,比你更了解他一些,他更長時間和我在一起,更加利于他的成長。”
“剛才可樂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以後每天一起吃飯,而且我也答應了。”闫馭寒說道。
“你當真嗎?”何喬喬問。
“可以騙小孩子嗎?你不是也嗯了一聲。”闫馭寒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闫馭寒,不可以騙小孩子,但是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對吧。兩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為了孩子每天一起吃飯的願望,強行在一起,這樣對自己不負責,對孩子也不負責,孩子看到父母每天冷淡以對,沒有話說,他會對真正的好的婚姻産生誤解,他從小的婚姻觀就會受到畸形的影響。我們可以告訴他,他有爸爸,也有媽媽,隻是爸爸媽媽不能生活在一起而已。”何喬喬語重心長地說道。
“沒有感情?”闫馭寒目光有些暗,說道,“你為我哭泣,淚流不止,這不是感情嗎?你對我情深義重,我闫馭寒也不是不負責的。”
“……”就知道他會因此誤會!但是,她真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我流淚真的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眼睛生病了!”
“但你的雙眼和你的表情,都分明動了情。”闫馭寒說道。
“我……”何喬喬一時語塞。
是啊,她在他面前哭,傷心,失意,被他誤解成是對過去戀人的态度,也不足為奇了。
“你說完了,現在輪到我說了吧。”闫馭寒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說道。
“你,你想說什麼?”看到他走近,她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幾乎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你說得對,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究已經沒有意義的,最重要的事以後,對于以後,我也有自己的打算。”闫馭寒說道。
“什,什麼打算?”何喬喬問道,不禁咽了咽口水,腦海中甚至有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