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就隻有那一萬兵力?”謝芙蓉眸光十分陰沉:“素瀾,你去将今日帝京的移動告訴護國将軍府的少将軍也将咱們目前的計劃全都告訴她!”
這下,她們三人可全都明白了,護國将軍府上的少将軍皇甫漠寒的手中如今可是有三十萬的精銳呢!
并且少将軍曾經還答應過小姐,隻要小姐要做的事情,少将軍一定會協助她。
“是!”素瀾應了一聲,連忙出了門。
這五個丫鬟是王肅一手帶大了送給她的,并不是出自皿浮屠,所以此時是她最放心用的。
她想,其實當年兩位舅舅也是留了一手,防着皿浮屠的吧?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她們無人。
事情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但是謝芙蓉做這一切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替皇室圍剿叛軍,而是為了協助楚雲弈坐上帝位。
謝芙蓉想,如今帝京的境況楚雲弈也一定掌握在手中了,倒是他一定也另有安排。
但是這條奪嫡之路上一直有一個障礙是她最頭疼的。
想到此,謝芙蓉的眉頭忽然閃過一抹十分凜冽的殺意,她決定幾天晚上自己親自動手,去解決了這個障礙。
傍晚的時候楚蕭然的那些地下雄獅果然出動了,素寰謝芙蓉這邊的安排也照常進行。
但是北宮那邊似乎一直都沒有動靜。
謝芙蓉也不知道楚雲弈到底是怎麼想的。
之前去早知道就算之前商量的時候二人沒商量出個什麼結果,謝芙蓉也應當把整個計劃的思路給楚雲弈說一遍,但是現在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城西那邊一陣燈火通明,博雅草堂是在正北方位,這麼遠的距離都能夠聽到那便的喊殺聲。
皇城那邊有皇甫漠寒和素寰前後夾擊,謝芙蓉非常放心,更何況她就不相信楚雲弈能夠在北宮安安穩穩地坐得住,這個時候已經有什麼安排。
所以,謝芙蓉換上了一身勁身夜行衣,帶上蒙面之後就出門了。
今日的長安大街上十分安靜,知道城西那邊的動靜,百姓們都閉門不敢出來,街道上十分沉靜。
謝芙蓉嬌小的身體就如同一直神秘的蝙蝠,無聲地飛掠在帝景城諸多高達繁華的屋檐之上。
沒過多久,那一抹身影就在梁王府的屋檐上落了下來。
梁王府裡十分安靜,似乎根本就沒有收到城西那邊異動的幹擾。
雖然從來都沒有來過梁王府上,但是按照皇家住宅風水的習慣,謝芙蓉還是能夠猜到梁王府主卧的大概位置,謝芙蓉縱身一躍,輕飄飄地落在了楚钰卧室的無言之上。
謝芙蓉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狡黠,輕輕地去掉了屋檐上的一片瓦片。
透着瓦片謝芙蓉朝着屋内看去,但是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可能吧?這個時候楚钰竟然不在府上,難道是帶着兵力去平城西的叛軍了?
但是很快謝芙蓉就講這個可能排除了,因為在來的路上他特意走了從梁王府到城西城門的唯一一條路線,就是以防,楚钰有可能帶着兵力去圍剿叛軍而剛好錯過,但是一路上她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難道人是在書房?
皇家園林的書房一般和主卧離的不會很遠,很快謝芙蓉便找到了書房的位置。
和之前一樣,開始揭開了一片瓦去看,但是還是什麼人都沒有。
但就在謝芙蓉還納悶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沉重的聲音:“芙蓉小姐找了這麼久,在找什麼?”
芙蓉小姐?
她如今可是一身專門用來隐藏身份的夜行衣,并且之前還是從博雅草堂出來的,帝京之中知道她真實身份的沒有幾個,這人到底是誰?
謝芙蓉緩緩地站起身來,并沒有回頭。
那人似乎一直站在身後也沒有什麼動靜。
謝芙蓉第一個就将楚钰給排除了,因為楚钰的那點事狠手他見識,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鴻濁的氣息。
她能夠感覺到身後之人的身手十分了得,與她不相上下。
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謝芙蓉今晚還确實有些麻煩。
“閣下是誰?”謝芙蓉冷聲問道。
“隻要芙蓉小姐你不反抗,今晚老夫不會傷害你!”身後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那個一直很神秘的黑衣鬥篷面具男?
謝芙蓉緩緩轉身,瞬間那身影就朝着謝芙蓉撲了過來,謝芙蓉霎時間眉頭緊緊皺起,躍起身影水平朝着身後緩緩而去。
黑衣男子的身手雖然快,但是謝芙蓉的身手也不慢,那黑衣男子始終沒有噴到謝芙蓉。
直到謝芙蓉被逼到身後的屋檐邊上,五路可退的時候謝芙蓉身影忽然又再次掠起,一個翻轉,竟然跳道了那黑衣人的身後,黑衣人猛然轉身,謝芙蓉的身影如同幻化了一般瞬間不見。
黑衣人又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動靜,再次轉身,但謝芙蓉像是平底消失了一般,直接沒有了影子。
黑衣人緊緊地皺着眉頭,半刻也不敢放松警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忽然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吹動着黑衣人腳下的瓦片如同樹葉一般有序地飛起,黑衣男子練練後退,那些瓦片就如同長了一眼一般,也跟着黑衣人的身形移動。
就在黑衣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瓦片上的時候,謝芙蓉猛然從黑衣人的背後出現。、
黑衣人想躲,但是前後夾擊已經來不及,正正地受了謝芙蓉一掌。
黑衣人的身影在收到謝芙蓉那一掌的時候猛然一怔,就在這一愣神之間,面前的諸多瓦片之後有一片竟然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瞬間朝着黑衣人而來,黑衣人伸手去擋,瓦片直接穿透了黑衣人的手掌,砸在了他的兇口上。
噗一口黑皿吐出之後黑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謝芙蓉的身影幻化間瞬間就到了黑衣人的面前,一把撕下了黑衣人的臉上的面具。
天呐!在看見那張臉的時候謝芙蓉頓時愣住了。
那是怎樣俊美妖娆的一張臉?
随着面具摘落,他頭頂上的鬥篷也瞬間掉了下來。
發絲如雪辦在空中飛揚。
輪廓深邃的五官,俊逸絕倫的面容,就像是上蒼刻意雕琢出來的一般,全身散發着一種讓人無法接近,但又看着離不開眼非凡飄逸氣質,身上雖沒有王者的霸氣,卻怎麼也沒辦法讓人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