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西裝的特别助理馬上就行動起來,除了幾個人跟着安振臣離開之外,另外幾個都進屋去檢查,然後找來一個塑料袋将那些紙團收了起來,準備送去檢驗。
安振臣抱着闵柔做到車上,吩咐司機直接開回安家别墅,看着懷裡連昏睡都在啜泣的闵柔,安振臣的心再一次狠狠的抽痛起來,忍不住低頭輕輕的吻了吻闵柔的唇,柔聲的喃喃自語:闵柔,我愛你,求求你不要背叛我。
安家的别墅,此時在夜晚顯得無比的甯靜和諧,那美麗的花園被月色籠罩着,花香都随着晚風輕輕的飄散着,就連噴泉的水都不再快速的噴流,而是舒緩的發出“叮咚”的聲響。
可與那美妙安靜的夜晚截然相反的,是安振臣此時如波濤澎湃的心情。他将闵柔放回她二樓的房間,卻獨自回到了三樓的書房。即使桌上的賬目報表已經翻開好久了,可安振臣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隻是點起了一支又一支的煙,不停的抽着。
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安振臣的心就猶如被煎熬着一樣,即難以入睡,又難掩暴躁和惱怒,所以隻有在等待中也一起煎熬着自己的心。
當三個小時後,特别助理把一份檢驗報告放在安振臣的面前時,安振臣的手微微一顫,心竟然沉重下來。擡頭看了一眼特别助理那凝重的神情,安振臣揮了揮手,示意特别助理可以先下去了。
“是。”白西裝的特别助理馬上會意,轉身快步的離開,并且把書房的門也關上了。
安振臣的眼睛眯了眯,緊緊的盯着面前的檢驗報告,心卻莫名的擰成了一團。在還沒有翻開之前,安振臣的心就在做着種種的設想,但卻無法讓自己真正的去面對。
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振臣猛的一下将那張檢驗報告翻開,眼神緊緊的盯着上面的内容。
送檢樣品:紙巾若幹,上有白色粘液狀物,疑似男性**。
檢驗結果:送檢樣品上的白色粘液狀物為成年男性**、皿型為B型。
送檢樣品:灰色格子床單一條,中央有但黃色污迹一塊,疑似男性精斑。
檢驗結果:送檢樣品上的污漬為成年男性**幹涸後的斑塊狀殘留物,皿型為B型。
檢驗結論:以上兩種不同形狀的樣品共五塊,檢驗結果皆為成年男性**的殘留物,同為B型皿,其基因組合成同等排列,可認定為同一人的**殘留物。
後面還有一份由特别助理手寫記錄的采集報告,證明那些沾有**的紙巾分别來自于兩間卧室的地闆和紙簍,另外在衛生間的紙簍也有發現,再就是客廳的沙發下面也有同樣的一張紙巾。
安振臣的臉色發黑,氣息都變成了風暴之前的深呼吸,眼前的那份報告讓安振臣已經亂到不能多加思考,也完全沒有想到或許還會有什麼樣的可能,大手一把将那幾頁紙揉碎,然後站起來向二樓沖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闵柔房間的門被安振臣一腳大力的踢開,就連門框和兩邊的轉軸都被那巨大的沖擊力破壞的變了形,紅木的歐式門也破敗的歪向了一邊,可見安振臣已經怒到了極點。
樓下的管家和傭人都聽到了那巨大的聲響,但是沒有人敢出來看一眼,或是好奇的想要知道什麼情況,因為在安家,隻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力量去破壞,那就是安氏王朝的唯一掌舵人――安振臣。
所以,當闵柔被那巨響驚醒,一下子坐起來驚叫一聲之後,沒有人回應她,隻有憤怒的腳步聲沖到了床邊,然後一把掐住了闵柔的胳膊,将她整個人從床上扯了下來。
“啊!臣?!!”闵柔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上那件安振臣給她裹上的衣服又再次散落開來,露出了雪白如絲般嫩滑的肌膚。而那修長的脖頸到兇前的渾圓都已經留下了一圈圈的齒痕和紅梅一般豔紅的印記。
不是自己不配叫他“臣”了,而是自己不該再那樣叫,也不屑再那樣叫他了。
或許是安振臣從闵柔的眼神中看到了那抹釋然,又或是看到了她的不屑,那盛怒的感覺更甚,安振臣甚至認為闵柔太無恥了,認為闵柔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安振臣上前一步,将已經摔倒在地上,一直都無力爬起來的闵柔一下子又拉扯起來,使勁兒的搖晃着她的身子,惡狠狠的吼着:“你現在還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你已經髒的那麼徹底了,還以為我會拿你當寶嗎?”
“沒有,我沒有。”闵柔擡起頭,雖然看不到安振臣此時那惡魔一樣暴怒的眼神,但卻努力的憑着直覺和他對視着,一字一句的回答着:“我沒有裝出清高的樣子,也從來沒有認為你會拿我當寶。我隻把自己當成一個有皿有肉、有感情的人。所以,我不屑和惡魔為伍。”
“不,放開我,我們是清白的,沒有你說的那麼龌龊,放……咳咳。”闵柔被冷水一沖,從頭到腳都是一陣的冰寒,但闵柔還是聽懂了安振臣的意思,奮力的想要澄清。
她不是想要解釋,隻是不屬于她的罪名,她不能認。但安振臣此時已經根本就聽不進闵柔的任何話,闵柔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以為是在無恥的狡辯。
頭皮都開始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