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不是還有迷人的姑娘,穿着比基尼泳裝?”闵柔聽着安振臣給自己說着海灘上的一切,突然就想起了那些穿着露骨的比基尼美女,再想想自己長及腳踝的裙子,闵柔真怕自己太無趣了。
“哪有?你有聽到這裡有其他人嗎?”安振臣勾了一下闵柔的脖子,将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裡,在她的唇上大膽的吻着。
“沒有?對哦,為什麼沒有其他人?”闵柔這才忽然想起,确實從自己和安振臣在海灘上漫步開始,就沒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了。不會是安振臣把整個海灘都包下來了吧?
再不就是……就是安振臣根本就在騙自己啦,這裡其實不是什麼馬爾代夫的海灘吧。反正自己看不到,也根本就是第一次出國度假而已,想說這裡是月球都行啦。
安振臣看到闵柔那越來越皺起的小眉頭,就知道她想的不知道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又刮一下闵柔小巧的鼻子,對她解釋道:“這裡是馬爾代夫沒錯啦,不過是一處安靜的私人海灘,是我在五年前就買下來的。雖然當時準備開發成一個旅遊景點,并且蓋一座七星級酒店,不過遲遲沒有落實,就讓這裡一直保持着它最原始的狀态了。”
安振臣說的沒錯,在最近幾年馬爾代夫的旅遊業越來越蓬勃發展的情況下,這裡的酒店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國際知名連鎖酒店入駐,已經成了一種飽和趨勢,再擴大也沒有多大的意思,而馬爾代夫其實就那麼大,酒店如果比遊客還多的話,那就是一種可怕的惡性競争了。
但越是這樣的發展趨勢之下,馬爾代夫的開發也就越嚴重,像是安振臣現在所保留下來的,這樣最初的、最原始的一處海灘同其他已經滿是酒店和商業圈的海灘比起來,其價值有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一所酒店并不難落成,但要恢複成最原始的狀态就是不可逆轉的形式了,現在看來,安振臣的眼光确實獨到,而且是逆向思維,已經用最少的投資,完成了一項最大化的資産升值了,并且越往後其價值就會越高的。
“難怪了,這裡這麼安靜,确實比那些遊人如織的海灘好的多。”闵柔一直喜歡安靜,當然更加喜歡這樣美麗而甯靜的海灘。
而且他們到了之後也并不是沒有住的地方,而是在海灘的一片椰樹林裡有一個兩層的小木屋。從二樓的陽台可以看到美麗的海灘和大海,那種美好和浪漫的感覺絕對不是一間豪華的酒店所能比拟的。
“你喜歡,這裡就送給你。”安振臣握住闵柔的手,在她的手上親吻了一下。闵柔左手無名指上鴿皿紅的鑽石戒指還一直帶着,安振臣看着那枚戒指心裡也是一陣的舒暢,這證明闵柔是他的,完完全全屬于他安振臣的。
“不要。”闵柔忙抽回了手,她知道安振臣可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自己答應下來,那這一整片海灘馬上就會成為自己的。可是自己要來幹嘛呢,難道一輩子都在這裡做着公主夢,享受着安振臣全部的寵溺嗎?
不,不要。闵柔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她不是不需要寵溺,但更想要兩人平等的關系和地位。如果自己隻是一味的接受,會讓自己失去原本的目标的。
“不要也是你的。我都是你的了。”安振臣一下子将闵柔橫抱起來,快速的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抱着她向他們度假的小木屋走去。
他又想她了,即使闵柔就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還是害怕失去她。那并不隻是需要情欲來彌補的,而是單純的想要将她囚在懷中,不讓任何的人能夠窺視到一點點她的美好。
“闵柔,還想要去法國嗎?或是威尼斯?蜜月還可以再延續。”安振臣将闵柔擁在懷裡,讓她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臂彎裡,一邊撫摸着她柔順的秀發,一邊問着她。
“不,不去了,你不是還要回公司忙嗎?”雖然安振臣關掉了手機,也不準許那些白西裝的特别助理靠近,但闵柔知道,每天晚上自己深睡之後,安振臣會起身去樓下工作。
闵柔不是想要監視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安振臣悄悄的起身之後,闵柔就會馬上醒來。其實馬爾代夫根本就不冷,但闵柔就是會感覺到安振臣離開之後會有種空蕩蕩的感覺,所以才會馬上醒來。
所以闵柔知道安振臣很忙,也很辛苦,總是這樣熬着受不住的,她不想要成為她的拖累,不想要影響他什麼。
“公司的事情可以慢慢處理,可蜜月隻有一次。”安振臣在闵柔的發上吻着,他喜歡闵柔發間的清香。雖然闵柔從來不用什麼香水,但那種淡雅的香氣總是讓安振臣着迷。
而且都說那是處女香,可安振臣發現,和自己如此親密之後的闵柔那股香味更為濃烈,那應該是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世上獨一無二的香氣。
“一次?不是以後還有機會來嗎?回去吧,把公司的事情好好處理一下,不要空的太久了。”闵柔笑了笑,又窩進了安振臣的懷裡,感受着他兇膛裡“隆隆”的心跳,分外的安心。
“對我來說,婚姻隻有一次,蜜月也隻有一次。而我們再來,那是愛的延續。”安振臣柔聲的說着,說得極為動情。他雖然曾經有過很多的女人,但最想要的隻有闵柔一個。
而當他給闵柔套上戒指的時候開始,他就知道這一輩子都不想要再有其他的女人了,這樣的婚姻對安振臣來說已經是最完美的了,不需要過多的修飾,一次足矣。
“臣……”闵柔有些哽咽了,她從來都是不善辭令的人,而現在安振臣給她的也不隻是甜言蜜語而已,闵柔可以感覺到安振臣的真心和柔情,那是完全裝不出來的。
闵柔雖然看不到,但就是因為無法看到,就更能夠把那種真心感受的到,那不是言語能夠表達的感覺,是安振臣用心給闵柔诠釋的一種愛意。
“闵柔,相信我,好嗎?”安振臣擁抱住闵柔,輕聲的向她乞求着,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的安振臣第一次這樣柔聲的祈求着他心愛的女人,他要她相信自己的愛,相信自己的真心。
其實隻有安振臣自己明白,經曆過童年那的那場大火之後,他自己變得多麼的脆弱和渴望愛情。但卻因為隻剩下他自己,而隻能用冷酷來僞裝一切。直到他見到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才似乎是找到了一種救贖。
“嗯,我相信你。”闵柔溫柔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感受着這一切,那就像是一種夢,帶着美麗的幻想世界的夢境一樣,竟然那樣的完美。闵柔甚至害怕醒來,緊緊的閉上眼睛不敢睜開,雖然她根本看不見什麼,但就是害怕這一切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讓自己從美夢再跌入到噩夢中去。
又在馬爾代夫過了三天的二人世界,安振臣才帶着闵柔坐上了回去的飛機。其實如果不是陳醫師打電話回來,說闵柔的角膜移植有消息了,安振臣還想要和闵柔繼續下去。
“臣,會是什麼人準備捐獻眼角膜給我?”闵柔坐在飛機上,靠在安振臣的肩頭,不禁想着要把他(她)的眼睛捐獻給自己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是突然接到的消息,回去應該就知道了。不過,也可能對方不願意透露真實情況,那就沒有辦法了。”安振臣說着,不以為然。
其實他已經派人去準備眼角膜移植的事情了,以安氏的實力和财力,不要說買一雙眼睛,就是買幾條人命都不成問題的。何況有那麼多的死刑犯,還有很多人根本無人認屍,找一副眼角膜根本就不是問題,就算是換心、換腎都完全可以的。
但是這一切當然要瞞着闵柔進行,不然以闵柔的善良,隻怕不但不會接受手術,就連心理都會背上沉重的負擔,甚至會放棄治療的。
所以安振臣說是不知道,其實認為是安氏已經找到了合适的人選,不過就是要瞞着闵柔進行而已。當然,法律其實也有規定,可以保護捐獻者姓名和身份不被知道的,所以這也可以當成是搪塞闵柔的一個理由。
“那我可不可以親自去謝謝他(她)或是他的家人?”闵柔感覺必要的謝意是應該有的,而且闵柔會永遠都感謝他的。
“如果你不認為錢是一種侮辱的話,我會用那樣更為實際的辦法去感謝的。當然,這還要經過你的允許。”安振臣挑着好看的眉毛,問着闵柔的意思。他了解闵柔,知道闵柔不想要是用錢來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