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季青番外:打發狗呢?
夏緒傑雙腿打着石膏,根本沒辦法行走半步,整天躺在床上。
餘珍貞每天守在他兒子床前,難受的抹眼淚,恨不得腿斷在她身上。
“緒傑啊,你到底惹了什麼人啊,怎麼把你打成這樣啊。”
餘珍貞哭的心疼萬分,旁邊就站着夏國銘,她眼淚嗒嗒的往下落,手緊緊拽着夏國銘的衣角。
“國銘,你可要為咱們兒子做主啊,好好查查這是誰幹的,把緒傑他弄成這樣,心疼死了。”
夏國銘眉頭皺的死緊,一把掃開餘珍貞抓着他衣角的手,不僅沒安慰,反而怒聲訓斥。
“都怪你這個媽,平日把兒子寵成這樣,還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教訓教訓也好。”
一聽這話,餘珍貞急紅了眼。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緒傑腿都斷了,你不安慰就算了,你還說風涼話,你還是不是親爹?”
床上夏緒傑也可憐巴巴的掉着眼淚,“爸,我疼死了。”
夏國銘一看他兒子那樣,氣不打一處來。
“瞧你那出息。”
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夏國銘走後,餘珍貞緊緊抓住了夏緒傑的手,疼惜的撫摸着:“乖啊,不疼啊。”
剛走到門口,夏國銘就見季青站在門口處。
他瞥了一眼季青,說:“跟我到書房來。”
于是季青跟着夏國銘一起去了。
夏國銘端坐在書桌後,擡頭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季青,将放在他面前的一張銀行卡推到了季青面前。
“我之前想讓你哥繼承咱們家的家業的,不過後來看他那樣,我很失望,現在我給你個機會,這張銀行卡裡有一百萬,你要是能在半年裡讓卡裡的數字變成一千萬,我就考慮你。”
季青将銀行卡拿了起來,臉上出現了淡淡的微笑。
“謝謝爸。”
“出去吧。”
夏國銘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走出去後,季青看着手裡的這張銀行卡,在手裡利索的打了個花,唇角一彎,嘴角勾出涼薄的笑。
一百萬……
呵……
當打發狗呢。
不過既然是個機會,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會看他從他眼前白白流失。
在季青住的房間裡,夏凝玩弄着季青的頭發,有些悶悶的問:“你最近好像不怎麼開心,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
季青扭過頭,朝夏凝露出一個笑。
“你哪兒看的我不開心,我這不是挺高興的嗎?”
夏凝扯了扯他的嘴角。
“還開心呢,你笑的臉都快僵了。”
季青隻好把剛才那個看起來并不怎麼好看的笑容收了回去,然後一隻手臂緊緊摟住了夏凝的腰,将他靠近自己的兇前,夏凝的耳朵就貼着他灼熱的兇口,能聽到他兇腔裡心髒規律的跳動聲。
“砰,砰,砰。”
一下一下的,讓人感覺十分安心,夏凝用手摟住了他的腰,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
“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講。”
季青穿着睡衣,兇前大敞着,露出男人精壯的肌肉和性感的鎖骨,他伸出手來,擰了擰夏凝的鼻子,夏凝被他擰的小小的瓊鼻紅了一圈。
“我能有什麼心事,我現在心事都在你那兒。”
夏凝從季青的懷裡揚起頭,一雙湛亮的眼睛靜靜的望着他。
“真的麼?”
“嗯。”
夏凝高興的重新把頭埋了回去,雙手抱着他的腰更緊了,好像有春雨落入心田,在心湖裡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清涼、婉轉、悸動。
“以後見到夏緒傑躲遠點兒。”
半夢半醒之際,季青突然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想,夏緒傑是誰。
然而不待她想清楚,身體已經先一步做了動作,她點了頭,發出如蚊呐般的呓語。
“嗯。”
季青臉上終于露出了笑,這是這麼多天來,唯一一次真的笑着。
嶽家别墅。
嶽成司很少回那邊,但是這次正好親自回去拿個東西,就接到了季青的電話。
季青到的時候,嶽成司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了商務電腦,似正在等人。
“哥,你等誰呢,是不是等我呢。”
季青戲谑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嶽成司頭也沒擡,甚至都沒回他一聲。
他知道他表哥是什麼性子,也不多說話,走到了嶽成司對面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沒規沒矩的坐下了。
也就是在這兒,他敢這麼坐,其他地方,就算擺,他也得擺個端端正正的樣子出來。
一張銀行卡扔到了茶幾上,滑動着到了嶽成司面前。
嶽成司眼角淡淡一瞥,終于出口。
“送錢來了?”
季青笑道:“可不嘛,送錢來啦,一大筆錢。”
嶽成司示意了一眼吳衡,語氣冷冷的,沒半點兒熱乎勁兒。
“收下。”
眼看着吳衡就要把銀行卡收下,季青趕緊先一步把銀行卡收了回來,揣自己口袋裡了。
“幹嘛呀,幹嘛呀,無功不受祿,搶錢怎麼的?”
吳衡笑容滿面的說:“您剛才不是說這錢是送給先生的嗎?”
季青本來是跟他開個玩笑,但是沒想到,他還真将住了他。
季青拍着自己裝着銀行口的口袋,笑說:“這錢可不能給你,這可是那老頭子叫我創業的錢。”
嶽成司掀了掀眼簾,雖然依舊是那個不正經的樣子,但是他知道,季青說的是實話。
當着别人面,他都是叫爸的,當着嶽成司的面,他都是叫老頭子的。
“一百萬呐,好大一筆錢啊,别以為我不知道,老頭子給了我一百萬,給了他兒子一千萬,我得賺回一千萬,他兒子隻要保持那個數不變就成了,還跟我說給我個機會,真他媽可笑。”
嶽成司蓋了電腦,吳衡趕緊彎下腰将電腦從他腿上拿走。
他雙腿交疊,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轉過頭對吳衡說:“端兩杯橙汁上來。”又看了眼季青,問:“你想喝什麼果汁。”
季青笑着說:“跟你一樣。”
其實季青不愛喝果汁,哪個男人喜歡喝果汁的,不過果汁配上嶽成司這不冷不熱的性格,倒是莫名的覺得挺萌的。
當然,這些季青就在心裡意淫一下,也沒敢說出來。
嶽成司有個習慣,隻要在他的地盤,不管你愛喝什麼,都得跟着他喝果汁,口味可以随便挑,簡直霸道的可怕。
上了橙汁,季青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比起果汁來,他更愛喝酒,尤其美酒配美人,更是絕了。
“你怎麼想的?”嶽成司雙腿交疊,上身輕靠着沙發背,手裡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問。
“我還能怎麼想,夾縫裡求生存呗,老頭子要我幹嘛我就幹嘛,不過……”頓了頓,季青擡起了頭,笑了,“既然他給了我這個機會,那就等着吧,那些東西遲早都是我的。”
說這句話時,季青的牙齒緊咬着,頗有些陰森森的味道。
嶽成司沒說什麼。
“不過哥,有件事情可能還得拜托你。”
“什麼事。”
“暗裡我自然是不必擔心,不過做生意嘛,總得做點兒正大光明的,以後可能要多利用你的名頭辦事了。”
這種事嶽成司自然不會在意。
有嶽成司的名頭在,有的是人把人頭送上來。
“那就謝謝哥了。”季青笑容滿面。
臨走時,嶽成司看了他一眼,對他道:“把果汁喝完。”
季青又返了回來,把果汁一口氣灌在了肚子裡,朝嶽成司揮揮手。
“我走了。”
季青走後,嶽成司很快也出了門,今天天氣很冷,吳衡剛想起來嶽成司穿的挺少,趕緊上樓拿了件毛衣,等下來的時候,嶽成司人已經走了。
此時天色已晚,他到某酒店的時候,女人正在那兒等着她。
女人剛大學畢業沒多久,面孔看起來尚未擺脫學生氣,依舊青澀稚嫩,他走從寒風凜冽的外面走進開着暖氣的房間裡,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個女人,名叫簡安。
她拘謹的坐在床上,即便兩人已經做過無數次了,但是她還像個青蔥孩子似的,一點兒都放不開。
聽到門響,簡安慌忙站了起來,琉璃般透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慌。
她很怕他。
這是嶽成司的第一個感覺。
她迅速走了過來,低着頭将嶽成司身上的外套脫下,纖細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身體時,她整個人都僵了片刻。
“怎麼了?”
“哦,沒,沒怎麼。”
迅速脫了外套,簡安踩着可愛的毛絨拖鞋,迅速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甚至沒多說一句話,男人高大的身軀就覆蓋了上來。
簡安用兩隻小手推了推他的兇膛,偏過頭去,輕聲說:“你的身體很涼,是凍成這樣的嗎?”
“嗯。”
“你不用去充個熱水澡暖暖身子嗎?”
簡安依舊偏着頭,沒有正面看他,隻是發抖的手指洩露了她此時内心的慌亂和害怕。
嶽成司抓住了她溫暖顫抖的小手,輕聲在她耳邊道:“你很害怕嗎?”
“我……”
簡安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今天也不知道是他心情好,還是怎麼,語氣難得的柔情。
“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一會兒就不怕了。”
有些艱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平常都是不說話的,就算是說話,也是冷冰冰的,沒什麼人情味兒,今天倒是語氣溫和了些。
這樣,簡安的身體就放松了許多,直到最後的那一刻,她咬牙叫出聲來,聲音撕裂着喉嚨。
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