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老公有秘密

第三十二章 地下室2

  我和覃茜一直就很要好,去她家睡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甚至在她家,我有着自己的毛巾牙刷和睡衣。
跟她爸媽打了招呼之後,我們就将自己鎖在了房間中。

  借着覃茜洗澡的時間,我用她的電腦查了一下飛逸糧油,再看了看那裡的樓盤,我看出了其中的疑點。

  飛逸糧油的法人姓岑,是個女的。
照這麼推測,很有可能就是梁逸的媽媽。
那麼飛逸其實就是以兒子的名字命名的。
而那在很多年前就是飛逸糧油的倉庫了。
那旁邊的五座大廈,是兩年多前才規劃的。
兩年多前,到現在,五座大廈,幾乎是同一時間招聘,同一時間建築的。
偏偏就是個五行陣。
而兩年多前,那不正好是金子零子他們處理了岑家村的事情之後嗎?

  以梁庚現在在市裡的職務,他要想插手這五座大廈的事情,應該不是難事。
而中間正是他們家的小樓。
那麼這個五行陣也許就是梁庚策劃的。
岑家的女婿有兩個。
一個是上次我們去見的三個手指的老鐘。
他本身就是一個專門給人算發财的。
而且他自己的兒子都搭進了這件事中。
如果說梁庚什麼也不會,壓根不知道這件事,那麼可能性很小。
魏華是跟他接頭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梁庚是幕後的人,就算他不是,那至少也是了解幕後的人。
花了那麼多年在城市中間布下一下五行陣加埋兒煞,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麼大的格局,不會隻是拿來關我的吧。
他們要關住的是什麼?
難道就是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芭比娃娃?

  在我想着這些的時候,手機猛地響了起來。
我驚得心都漏了一拍了,好幾秒鎮定下來之後,才看向了一旁的手機。
上面顯示着來電的是曲天。

  想着今天他那樣的質問,還有就是洩露出曲天是岑祖航這件事,确實是我的錯,是我不夠謹慎。
所以我看着手機,卻不知道要不要接聽,要跟他說什麼?
道歉?
還是委屈?

  手機一共響了三次,我都沒有接聽,覃茜洗澡回來,就說道:“我都聽到你的手機響了。
幹嘛不接啊?
曲天打來的?

  “嗯。

  “你們兩真吵架了?
”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熊娃娃說着。
我也關上了電腦,躺在了床上才說道:“算是吧。

  “幹嘛吵啊?
不過也是,現在哪有情侶不吵架的。
說說幹嘛吵架啊,姐妹幫你分析一下。

  我看着他們家的天花闆,長長吐了口氣:“他曾經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人,他忘不了她,試圖找回她。

  “麗麗?
放心吧,麗麗現在已經有新男朋友了。
曲天就算厚着臉皮找回去,估計那大小姐現在也不會理他了。

  我幹幹一笑,如果是麗麗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理會曲天了的。
我不知道曲天那天是怎麼吓唬麗麗的。
現在在學校裡,基本上我都見不到麗麗,就好像是她故意避開了我。

  我繼續說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比我重要。

  “我明白了。
他要出國留學了。
可人啊,不是我說你啊。
你也想開點。
畢業了,分手了很正常的。
而且就他家那條件,不出國才怪呢。
你們……你沒有給他打過孩子吧。

  我狠狠瞪了過去:“瞎說什麼呢?

  “那麼緊張幹嗎啊?
”覃茜也在我身旁躺了下來,“學校裡,打了五六次的人多的是呢。
”她頓了一下之後,說道:“可人,你說我們今天看到的那個芭比娃娃,會不會也是一個打胎下來的孩子啊。
我聽說啊,就有人用打胎的孩子的魂,拿來幫風水先生做事的。
那種孩子怨氣大,比厲鬼還厲害呢。

  “啊~~不要說這個了,大晚上的。
睡覺!

  覃茜在那笑了起來。
這些時候,對于她,就是一個故事罷了。
但是對于我來說,這就是我也許會遇到的。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想這些。
我腦海中轉着的,就是岑祖航現在在做什麼?
躺在床上看族譜,還是在擔心我呢?
算了,他應該擔心的是,我有沒有和梁逸在一起,有沒有洩露他的秘密吧。

  ***

  陽光很燦爛的一天,可是我的心中卻是灰蒙蒙的。
我必須要全身心都撲在我的畢業作品上來沖淡我心裡的胡思亂想。

  在忙碌的一個早上,黃依依将午餐的餐盒送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呢。
給了她一個微笑,說了聲謝謝。
她就說道:“行了,可人,你這作品,讓曲天和老師說一聲絕對能挂在一個好位置的。

  我隻是苦苦笑着,沒有回答。
餐盒才剛打開,目光擡起來,就看到了窗子外的曲天。
他朝着我做了一個手勢,我幾乎是沒有考慮地就放下餐盒,抓起一旁的小包包就出去了。

  出了畫室,跟着曲天走進了電梯,他才說道:“跟我去看套房子,打着你岑可人的名号的。
裝備都給你拿來了。

  原來是用我當擋箭牌去看房子啊。
或者說是,讓我當出頭鳥,等着他們一直在追查的幕後人開槍。
我承認,之前跟他看房子我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可是現在這個念頭卻是那麼的強烈。
我甚至沒有問他,他是不是已經見到岑梅了?

  車子開了挺久的,不在我們這個區了。
那房子是在城市另一邊的郊區,一個大約八九十年代的小區。
就跟我們住的那個小區差不多了。

  在小區大門接我們的,就是一個矮矮胖胖的阿姨,穿着寬寬的花衣服,頭發電卷了,倒也挺好看的。
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和藹吧。

  阿姨引導我們停好車子,下了車,就笑眯眯地說他相信零子介紹來的人。

  原來這是零子介紹來的業務啊。
真難想象,為什麼那天晚上,零子要用符印去對付祖航,現在卻又那麼好的介紹業務。
還是就是像金子姐說的,我們是目的不一樣,但是過程一樣的小團體呢。

  阿姨帶着我們一邊朝着她的房子走去,一邊說道:“這房子啊,是兒子給我們兩老買來養老的。
離菜市場近,也有老人活動的地方。
可是自從我們搬過來住之後,我那老頭就一天天開始身子不好了,前幾天去檢查,還得了癌症。
年紀大了,也就不手術了,就這麼想着好好過兩三年就行了。
可是越想越不對啊,老頭以前身體挺好的,怎麼搬過來就一下病了呢。

  說話的時候,阿姨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防盜門的樓口。
用鑰匙打開了樓口門之後,我剛要上樓,阿姨就說道:“這邊這邊。
”她帶着我們往樓口一旁的台階往下走去,“我兒子說我們老了爬樓怕不方便,就買了一樓的。
這就三級台階,也不算高。

  那一樓也就三級朝下的台階,就到了過道。
過道裡還堆着一些雜物,還有阿姨曬的衣服。
說這就他們一家,在這裡曬衣服放東西都行了。

  阿姨打開了防盜門,裡面是裝修一般的兩房兩廳。
看上去是新裝修的,牆都還是雪白雪白的。
阿姨的兒子倒也沒省錢啊。

  阿姨的老公,就坐在那沙發上,看着新聞呢,人倒也精神,看不出是得了癌症的人。
我們一來,他就樂呵呵地說道:“喲,來了。
這麼年輕啊,你們是哪家的?
零子可說你們是大有來頭呢。

  曲天微微一笑道:“伯伯可聽說過岑家?

  “岑家?
聽說過,聽說過。
我小時候,我家的墳地都是岑家的人給看的。

  我拿出了羅盤,正準備看山向的時候,曲天去壓下了我的手,說道:“不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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