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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鏡中門2

  我走了過去說道:“放心吧,岑恒會好起來的。
現在我們不是幫他一起想辦法了嗎?
他沒有親人,還有我們這些朋友啊。

  我這才仔細看了岑恒的老婆。
嬌嬌小小的,長得挺漂亮的,頭發是暗紅色的,看來平時挺注意打扮自己的。
得了這麼個老婆,岑恒真是有福氣了。

  銀行的貸款員過來了,是一個矮矮胖胖的老男人。
看樣子是快退休的那種。
他一進門就說道:“就這家啊?
岑恒家?

  岑恒老婆連忙迎了上去。

  可是還沒有說句話,那貸款員就說道:“先說好,看在那車老闆(金子姐老公是個賣車子的)是我們大客戶的面子上,我隻能說明天早上給你放款,原來七天的工,我一天給你做了。
但是這房子該值多少還是多少啊。
要不以後你們沒有錢還了,這錢還拖着我的工作呢。

  “行行,大叔,你看能快點就行。
這房子我們也是剛裝修的。
而且我是小學老師,他是警察,都是領國家工資的,我們可以慢慢還。

  “那房貸呢?
你們房貸多少年?
這房貸要是高的話……”那大叔開始看房子了,其實也就像祖航說的,打過招呼的,就是來程序上的走走罷了。

  “沒房貸!
沒房貸!
”她急急解釋着。

  這個我知道,因為剛買的時候,這基本上屬于兇宅,大空亡,很便宜的。
看看一樓,轉上了二樓,我也跟着上去了。

  二樓朝着街邊的就是一間很大的房間,就是主卧了。

  一上到二樓,我首先看到的就是主卧裡正對着主卧門的大鏡子。
那鏡子真的很大,比一般的穿衣鏡都大上一些。

  我頓時就驚了一下,鏡中門!
風水上,鏡中有門,為大兇!

  祖航跟我說過,能夠讓陰陽穿插的,有幾個地方,第一個是鬼門關,這個很多古老的城市都有的。
鬼門關旁,通常會有鬼市。

  第二個就是水,江河湖井,特别是一些背陰的陰水,例如井水。
井口就是一個陰陽相通的地方。

  第三個就是橋洞。

  第四個就是鏡中門。
鏡子作為一個能完全反應一個空間的東西,鏡外是陽,鏡中就是陰。
而鏡中門就是陰陽門。

  岑恒他們家的風水不是零子幫看的嗎?
怎麼會出現這麼明顯的兇兆?

  看着我一直站在那主卧門口看着那鏡子,岑恒老婆說道:“那鏡子是前天才送過來的。

  “誰讓放那裡的?
”我嚴肅地問道。

  岑恒老婆愣了一下,也許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嚴肅地問吧。
她說道:“拉上來就直接放那裡了,房間裡還沒有整理好,很亂,就那空一點。

  這麼大的房間,裡面卻是一箱箱的,放着的散着的東西。
看來這個老師也是剛搬過來住沒多久的,或者是在整理着準備結婚的東西。

  我心裡思索着,前天放上去的,今天岑恒就出事了,而且還是靈異事件。
這是巧合?

  我連忙問道:“岑恒今天早上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早上換警服,就在那照照鏡子,我在洗手間,出來就不見人了。
我還以為他是出門了呢。
可是十幾分鐘之後,我就接到了交警打來的電話了。
說是人出事了,在xx路口。
我當時還以為……嗚嗚……以為是誰開玩笑的呢。
他剛才還在這裡照鏡子的,怎麼一下人就去了xx路口還出事了。
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就挂了手機。
想不過,就打電話去了他們所裡,才知道,他沒去上班。
這才過去現場的。
嗚嗚,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走了另一個空間過去的?
他出事的時候,是幾點?
六點多還是七點?
這個我也不确定,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是七點多。
那麼就有可能他是在陰時和陽時交接是時候出事的。

  我長長吐了口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推理。
但是再次看向那鏡子中的門,門外的我,我自己都有些害怕了。
趕緊側移了兩步,讓鏡子裡不再出現我的身影。

  那大叔下樓了,這也就是個例行公事,看看樣子罷了。

  下到一樓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一下這房子的門神竈神。

  一個房子,隻要門神竈神上班的情況下,是不會進鬼的。
鬧鬼并沒有像電視裡演的那麼玄乎。
可是我看到的是廚房竈頭,還貼着竈君神位。
好好的,沒有一點異常。

  然後嘗試擰了擰竈,火一打就燃,也沒有一點異常。

  在大門外,門口上的還貼着五張紅紙,紅紙上是我看不懂的字符。
應該是出自零子的手筆吧。

  這房子甚至是通報了城隍土地的,絕對不會出這麼大的事。
除非,岑梅不是進入了房子,而是從陰路将岑恒直接帶到了她的空間中。

  加上那司機說的,岑恒突然出現,距離他的車子也就五米。
五米,要是車速快,那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那麼岑梅的手段應該就是那鏡子吧。
我心裡是想通了,但是這件事我還不敢跟岑恒老婆說。

  接下來,那大叔就給我們留了電話,并說好了明天早上九點去銀行找他。
他會給我們辦理的。
擔保人也就是金子姐老公,到時候也會過去。

  岑恒老婆決定回醫院守着岑恒去,而我也跟着一起過去,祖航還在那邊呢。
不過她今天是緊張擔憂的忘記了早餐午餐,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這個陪人,自然就有義務勸她去吃東西了。

  為了趕時間,我們也就在醫院旁的快餐店吃快餐。
現在岑恒老婆哪裡還有心情吃飯啊,所以在哪裡吃,吃什麼她都沒有意見,也隻是胡亂扒幾口就說吃飽了,不想吃了。

  我猶豫着,還是說道:“那個,是不是通知下你爸媽啊。
岑恒這邊沒有親人,你爸媽總是要通知的吧。
而且就算你要守着岑恒,也要有人給你們打點事情。

  岑恒這個傷,估計住院會比較長一段時間了,真的不是一兩個人能扛下來的。
我們這些朋友能幫的也有限啊。

  可是她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先瞞幾天吧,我爸媽都在下面小縣城,等過幾天他們知道了,上來看的時候,岑恒也好一點了。
這樣他們……也許不會反對我們結婚。

  我緩緩吐了口氣,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這個準新娘要承受的真的很多。
不過她沒有放棄岑恒,他們應該很相愛吧。

  我頓了好一會,才問道:“今天早上岑恒消失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消失?
”她疑惑着重複着我的話。

  我皺皺眉,我的推測是岑恒從鏡子前消失的,進入了岑梅的另一個空間。
但是跟一個不信風水的小學老師說消失,她絕對不會相信。
在她心裡,岑恒估計也就是,動作飛快的趕着上班出門,才沒有跟他打招呼的吧。

  “就是……你有沒有聽到岑恒什麼奇怪的聲音,或者……現象?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溝通了。

  她那邊也是皺皺眉,說道:“他今天早上,估計精神不好吧。
就是因為精神不好,過馬路才沒有看車被撞到了。
以前他都會剃了胡子才出門的。
他今早胡子都沒有剃。
剃胡刀都是丢在地上的。
他以前不會這樣的。
還是我回房間了,才幫他放好的。

  “剃胡刀是不是掉在鏡子前?

  “嗯,你怎麼知道?
”她疑惑着看着我。

  我馬上呵呵笑道:“猜的!
”我真的就是猜的,可是我看這回我是真的猜對了。

  去到醫院的時候,岑恒還在重症監護病房安靜的環境中,就那麼一聲聲的測心跳的嘀嘀聲。

  零子也守在那裡了,一個警察看到我們過來,安慰了岑恒老婆幾句,就先離開了。

  因為是重症病房,就算要進去,也是隻能一個人,還必須是最親的親屬。
這個岑恒老婆是自然符合的,就進去了。
病房外的椅子上,就剩下了我、祖航和零子。

  我看看走廊上的其他人,離着我們都比較遠,我壓低着聲音說道:“岑恒家房子出問題了。
估計就是那個讓岑梅有機會的。

  零子馬上就嚷道:“怎麼可能?
我做的方案,就算有錯漏,也不會有這麼大的事情吧。

  祖航瞪着他說道:“聽可人說完,可人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

  我說了那鏡中門的事情,也說了門神竈神,還有那跌落到剃胡刀。

  我的最後一句話是:“也許就是那個鏡中門,讓岑梅有機會傷害岑恒的。

  “岑梅?

”零子提高了聲音。
我驚訝地看看他,再看看祖航,難道他還不知道是岑梅下手的嗎?

  零子馬上伸長手,繞過我就推了祖航一把:“喂!
你什麼意思啊?
不是說好了,給你時間,你好好考慮的嗎?
你讓岑梅動岑恒幹嘛?
你們岑家就這麼一個活着的種了。
他死了斷子絕孫的也是你們岑家吧。

  祖航冷着臉,斜着眼睛看着零子就說道:“你覺得是我讓岑梅動手的?
那麼我現在守在這裡幹嘛?
我直接弄死他還不容易嗎?

  好不容易他們才不對立的,現在又吵起來了。
我趕緊拉了拉祖航,擋在祖航面前,面對零子說道:“我相信不是祖航。
雖然現在我們沒有辦法确定岑梅的動機,但是我保證不是祖航做的。
要是因為這個你們懷疑祖航的話,那麼……”

  對啊,岑梅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挑撥祖航和零子他們的關系的。
如果祖航失去了零子他們的支持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繼續那個任務了。

  零子也猜到了這一點吧,馬上換了個大笑臉道:“呵呵,别中計,别中計。
你确實沒什麼傷害岑恒的目的。
岑恒怎麼說也是岑家唯一的命根子了。
你不會想着讓岑家斷子絕孫的。
想着岑家斷子絕孫的,應該是最恨岑家的人。

  “是魏華!
”祖航說道,“魏華恨不得所有的岑家人都死。
而現在岑梅就跟魏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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