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老公有秘密

第三十四章 寡婦樓1

  “你為什麼想學這個?

  他隻是笑着卻不說話。
我白了他一眼,也沒有繼續追問,匆匆吃完東西就獨自先離開了。
梁逸也沒有要求我什麼,隻是笑着說了再見。

  這種立場不明,目的不明的才是最難搞定的。

  晚上,睡了一下午的我,精神反倒好了。
給曲天洗過澡之後,岑祖航穿着睡衣進入了房間,打開了族譜就研究起來。

  我用着曲天的電腦,心思卻在岑祖航的身上。
以往他晚上都會跟我膩一下的。
就算不膩歪,等我睡迷糊的時候,也會是那個讓人臉紅的限制級畫面。
可是這段時間卻一直沒有那樣的親密了。

  他現在就斜躺在床頭上,那修長的腿,疊在一起,略顯蒼白的手捧着那本陳舊發黃,還明顯缺頁的族譜。

  “喂,祖航,那族譜你都研究了好一段時間了。
都能倒背如流了吧。
怎麼還看啊,能看出什麼來啊?

  他沒有擡頭看我一眼,目光依舊粘在那族譜上說道:“确實有疑點的。
和我記憶中的情況不大一樣。

  “我……我今天和梁逸出去吃飯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他叫我表姐,說想跟我學風水。
他說他知道我姓岑。

  岑祖航這才看向了我,頓了一下,說道:“以後别接近他。
他到底知道多少,我們并不清楚。

  “嗯。

  接着他看他的族譜,我對着我的電腦屏幕,心中不明的不爽啊。
都說了我和梁逸出去吃飯了,他就這麼淡定啊!
我有些氣呼呼地關了電腦,上床卷着我的被子就閉上了眼睛。
也睡不着,就是這麼閉着眼睛罷了。

  不一會之後,我的被子被扯開了,岑祖航的聲音說道:“你不熱啊?

  五月,已經進入夏天了晚上有些熱,但是我心裡不爽着,也就沒有在意,這麼一捂着,就出了薄汗。
他那微涼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我本能地伸手抱住了他。
很自然的一個動作,卻讓他的身體僵了一下。

  他拉過了我的手,放在口鼻前聞了下。
那微涼的唇,碰觸到我的手指的時候,我的心加速了起來。

  他低聲說道:“有梁逸的味道,他牽你手了?

  “呃,就是我沒走的時候,他拉了我一下,我洗過手的,我剛才洗澡了的。

  “那味道還在。
”話畢,他的舌就伸出來,濕濕涼涼地舔過我的食指。

  “嗯~”我輕輕嘤咛着,想要抽回手,可是他卻抓得更緊,又舔了舔我的中指。
“不要這樣……”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翻身将我壓在身下了。
今晚……看來……我已經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了。
不是一次兩次的,我也沒有矯情,隻是說道:“不要等我睡着了,讓我清醒地做一次。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然後低聲說道:“做全套?
然後明天發燒,你爸再罵我一頓?

  我能感覺到我現在全身都開始發燙了,臉一定很紅。
“這麼多次了,也許真的做全套,我不會發燒了呢?

  他笑得更大了,咬着我的耳垂說道:“想做?

  有男人這麼問的嗎?
不,有男鬼這麼問的嗎?
而且他笑什麼啊?
他當他是在調戲我嗎?
是我調戲他好吧。
他下面的變化,我可是能清楚感覺到的。
他還好意思笑。
就是不知道要是勾腳踢過去,他會不會受傷。

  那個晚上,我們做了,假的全套,在我清醒的狀況下,我清楚地感覺到了他是一個鬼。
可是我沒有害怕,因為那是岑祖航。

  第二天,我發燒了。
反正作品已經交了,布置會場的工作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任務,給老師打了電話請假,根本就不會有人說我什麼。

  這次發燒沒有上次那麼嚴重,我還能自己去人民醫院打針的。
曲天因為老師臨時找他,畢竟他也是快畢業的學生啊。
岑祖航總不能占了曲天的身體,還不理會他的人生吧。

  岑祖航在離開的時候,看着我給覃茜打了電話,讓她過來陪我才離開的。
覃茜還沒有過來,我就用手機打開微博看看。
本地的一條微博轉發很高,内容就是某條老街的某座老樓,半夜的時候有人說看到一個穿着黃綠軍裝的年輕女生,身上滴着皿走過。
有個大媽以為是被壞人傷着了,就讓那女生去報警。
女生沒理會她,大媽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來了之後,找了整座樓都找不到那個女生,本來以為是大媽打了虛假報警電話,但是那一路滴過來的皿液,還在那裡啊。

  我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大媽見鬼了。
哪有女生會穿黃綠軍裝呢?
要穿也是迷彩服啊。
但是這種天氣,晚上也挺熱的,誰會那麼穿啊。
隻能是見鬼了。
而身上滴皿什麼的,可能她死的時候,就是被人砍得一身傷。

  正想着的時候,覃茜過來了,手中還提着一些水果,看到我就說道:“可人!
你最近好像經常發燒啊。
上次還發燒直接昏倒住院了。

  “哪裡啊,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也不客氣地拿過她買的水果吃了起來。

  那水果的袋子裡放着醫院的宣傳圖冊,無聊就拿起來看了看。
看看第一頁,醫院的全景圖,挺漂亮的。
看看最後一頁,介紹的是心理診室,心理醫生有兩個,一個是……魏華!
我吃驚地看着上面的介紹。
魏華,一個歸國心理學博士,催眠師,參加過什麼學會,什麼會議,寫過什麼論文。
上面還有着他的一寸免冠照。

  這個是……岑國興嗎?
年輕的岑國興?
之前聽金子他們說過的。
就是他借着岑國興幾十歲的身體,靠着雕龍大梁的人蛻,保持着二十幾三十歲的外表。
而現在的魏華,卻回到了他自己的身體中,那十三四歲的孩子模樣。
這個……我突然就覺得魏華是那麼的恐怖,我們沒有辦法去跟他鬥的。
他這樣做,幾乎是得到了變相的永生了。

  正好來給我加藥水的護士,看着我對着那上面的魏華驚訝着。
她笑着說道:“這個魏醫生啊,已經失蹤了。
也許人家嫌棄國内的環境,又出國了呢。
好幾年前的宣傳圖冊了。

  我呵呵笑着。
覃茜也探頭看了過來,說道:“這個醫生挺帥的啊。
”我真想告訴她,這壓根就不是人。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曲天已經給我煮了粥了。
其實是他在外面買的,然後回家自己熱一下罷了。

  看着我坐在床上慢慢吃着粥,岑祖航靠在門框上,說道:“看吧,還全套。
真全套能要了你的命了。

  “你不覺得你該道歉嗎?

  “那種事情,需要道歉嗎?

  “呃……”好像是不需要的。
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傻到把那種事情的錯都歸結到男人身上的。
“哦,對了,今天我看到這個新聞。

  我把手機打開到了那條新聞,遞給了他。
他看着,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就說道:“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正好,你現在還有點發燒,不要離我那麼近。

  說完他是轉身就離開了,用岑祖航的身份離開的,就留下我和那沙發上的曲天。
“喂!
”我在房裡喊着,不過他是跳樓下去的。
喊也沒有用。

  嘟嘟嘴,心裡不爽着,他就不能說清楚再走啊?
他就不能好好走門口啊?
他急什麼啊?
不對!
這個女鬼不對!
黃綠的軍裝現在絕對沒有女生會穿的。
但是在幾十年前,那樣的軍裝,很多女生會穿。
而且身上滴皿的,也不一定的受傷了,也有可能是煉化的小鬼。
就像岑祖航一樣,他的身上也會滴皿啊。

  年代,性别,特别的身份,岑祖航的表現,那個女鬼有可能是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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