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老公有秘密

第十二章 悲催岑雨華2

  她沒有說話,隻是低着頭,一直低着頭。

  “喂,你到底有什麼秘密要跟我說?

  她依舊沉默。
“你不說我就離開了。
”五樓而已,電梯也不過幾秒鐘。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電梯門已經打開了。
我不再猶豫,大步走了出去。
在我踏出電梯之後,我就僵住了。
在外面是一片的漆黑。
現在不是五點多嗎?
不是太陽還很大嗎?
就是因為太陽大,我才沒有跟着曲天一起去停車場的啊。

  身後,岑雨華走了出來,低聲說道:“他們說要你。

  “什麼?
哪個他們?
”我心慌了起來。
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吧。
我是被鬼抓了。
這個他們應該就是她說的看到的那些鬼吧。
要不然怎麼解釋這片漆黑呢?

  說完話,我看到了電梯裡走出的人。
不,是鬼。
剛才進電梯的時候,明明就隻有我和岑雨華兩個的,現在那裡面除了我們兩竟然還有四個……男鬼。

  他們一個個都是瘋瘋癫癫的樣子,有的留着口水,有的神情呆滞,有的呵呵傻笑。
我不知道瘋子死了之後會不會清醒過來,但是現在看來,這幾個應該是沒有清醒過來的吧。

  我慌張地退後了幾步,感覺是撞開了門。
趕緊就朝裡跑去,反身就關門。
然後抵在門背上。
因為是用背靠着門的,在幾秒鐘之後,我的眼睛适應了這裡的黑暗,我看到了這個房間。
這裡就是岑雨華的病房,而病房裡,那被我關在外面的四個男鬼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尖叫着,想要開門出去,可是我回身摸到的卻不是門,而是牆,那扇門,消失了!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急得想哭,脫口就喊道:“曲天!
曲天!

  可是我的聲音卻出不來。
我喊了,可是我自己卻聽不到一點的聲音。
黑暗中一個力道将我推上了床,我掙紮着,叫喊着,這一切卻成了默劇一般。

  岑雨華的聲音在那邊的窗子前傳來:“别怕,他們隻是在這裡太久了,想做愛罷了。
呵呵,我天天跟他們做啊。
我還不是活着嗎?
呵呵,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髒。
我和自己的親生爸爸做了。
我好髒,我要魏華的。
那是魏華的……嗚嗚……魏華……”

  她一直在哭,可是我現在的注意力并不是聽他說話。
精神病院的床上,都有帶子,那是用來綁病人的。
現在那些帶子卻将我綁了起來。
我連動都不能動了,掙紮也沒有用。

  那幾個鬼湊在我的身邊,我哭了起來,緊緊閉着眼睛,在心裡喊着:“爸爸,爸爸,救我啊。
曲天,岑祖航,岑祖航,你在哪裡啊?
”他不是說他是很厲害的鬼嗎?
他之前不是還吻過我,說是留下氣息,沒鬼敢靠近嗎?
現在那些鬼卻在嗅着我的身體,是全身啊!

  雖然我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那些冰冷在我的身上遊走。

  有一個冰冷的感覺靠近了我的唇,我趕緊别開臉,避開它的碰觸。
而下一秒,那些冰冷的感覺都消失了。

  怎麼了?
我聽不到它們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幾個歪歪扭扭瘋瘋傻傻的黑影靠在一起。
我大喊着:“放開我!
放開我!
岑祖航!
岑祖航!
”可是還是沒有一點聲音出來啊。
那些黑影沒有再靠近我,是不是因為聞到了我唇上岑祖航的鬼氣呢?

  “岑祖航,你在哪裡啊?
一定要快點找到我。
我好害怕。
”我哭着喊着,依舊隻是張着嘴,卻沒有聲音出來。

  現在這些黑影不靠過來了,但是岑雨華卻走到了床前,緩緩伸出手,掐在我的脖子上:“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不動你?
我夜夜被折磨,為什麼他們就不動你呢?
我的痛苦誰知道?
我明明跟他們說了,我跟他們都說了。
這個房間鬧鬼的,我看到他們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
難道,就因為我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做過了,所以我就要在這裡受這種罪嗎?
你知道和鬼做,有多痛苦嗎?
我掐死你,你死了,他們就會對你下手了!

  “嗚嗚……”我想喊,我努力掙紮可是能感到的隻是窒息,缺氧,兇口火辣辣的好難受。

  “砰”的一聲巨響,眼前的黑暗,被明亮打破了。
我在昏倒前,看到了曲天的臉。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真正的黑了。
房間中亮着燈,曲天就坐在床邊上折着紙。
反反複複的,也看不出是什麼。

  “曲天?
”我低聲叫道。
喉嚨裡火辣辣的聲音都變沙啞了。

  曲天聽到我的聲音,停下手裡的動作,緩緩吐了口氣:“我不是曲天,曲天已經死了。

  他在生氣。
我真的不舒服啊,喉嚨好痛啊。
他再次歎了口氣,才起身給我倒了水,把我扶起來。
我喝了些水,喉嚨也好了很多,這才說道:“岑祖航,謝謝你。

  看看這個房間,白色的床,床上還有這帶着,這個是精神病院的病房啊。

  察覺到我在看房間,他說道:“在醫院裡呢。
我昏倒了,加上我們去的時候,看着你被岑雨華綁在床上,掐着脖子,這件事醫院也有責任,就負責急救什麼的了。
隻是輸了氧,沒什麼事。

  我點點頭,不過現在我真的很不想在這裡啊。
“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在這裡。
而且,而且……也不是……”

  “我知道,你是被鬼迷了。
那房間裡鬼氣很重。
發現你不見了,我問了一旁的人,就有人去跟保安說了。
調了攝像頭,看到你跟岑雨華上了電梯,可是卻沒有出電梯。
電梯門隻是在五樓自己開了一次。
我就知道你是着道了。

  我點點頭,咬咬唇,沒有再說什麼。
在那個房間裡,那樣的遭遇,我說不出口,可是心裡卻堵得發慌。

  “好了,沒事我們就先回去吧。
”他說着。

  在跟護士說過之後,我跟着曲天一起下樓。
上了車子,看着岑雨華那房間的燈亮着,就問道:“岑雨華會怎麼樣?

  “關禁閉一段時間吧。
剛才我把你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醫生綁床上了。

  我心中一咯噔,她被綁在床上,那麼那幾個鬼……我不敢想象了。
好一會,才問道:“岑雨華那屋子真的不幹淨。
給她盡快換一間吧。

  “嗯,醫生說明天就換了。

  “那岑雨華,和她爸爸……”

  “我不是很清楚。
好像是魏華設計的吧。

  “難怪她會瘋了,最愛的男人,卻設計自己和爸爸做。

  我們是在宵夜攤買了粥帶回家吃的。
回到家,看着那鏡子裡脖子上的一圈黑,估計着我這是要一個星期不出門了。
要不這個沒法解釋啊。

  吃過東西,洗了澡,躺在我自己的竹子小床上。
等一切安靜下來之後,腦子裡被放空了,下午的那些事情再次出現在腦海裡。
我被綁在床上的恐怖,絕望的無奈,還有那幾個歪歪扭扭的黑影,那在身體上遊走的冰冷……

  這些都讓我越來越恐懼,我隻能縮在毯子裡,低聲哭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我連一個能說給聽的人都沒有。
這時候,我想到了媽媽。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很早就去世了。
如果這個時候媽媽在的話,我還能跟她說說。
哭着哭着,我再次睡着了。

  在人經曆了一次刺激之後,就連做夢都會被吓着的。
我就是這樣的典型。
睡着之後,我又夢到了那個房間,又夢到了我被綁在那張床上。
我心裡知道,那隻是一個夢,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會去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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