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李赫約好,去酒吧坐坐。
剛開始進去,我們并沒有看到蕭燃在哪兒。
因為酒吧很大,再加上人也多,要找到一個人也不那麼容易。
我們就先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點了些酒,李赫永遠是這毛病,隻要一來這種地方,他身邊少不了站幾個女人。
時不時地跟她們聊聊,逗逗,或是在她們身上動手動腳的。
搞得我一個人坐在那裡特尴尬,就跟個另類似的。
“李赫,别玩兒了,咱們來幹嘛的你是不是給忘了?”我見李赫在那兒玩得連姓啥都不知道了,就想提醒提醒他。
結果他卻不耐煩了,在那兒去去去的讓我一邊待着。
“要不哥分你兩個?你倆,過去把我兄弟伺候好了。”李赫點了兩位十分性感地姑娘,讓她倆過來陪陪我。
我趕緊拒絕,我可不需要這些,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對這些女人根本就沒那份心思。
再說了,這事兒要被許靜茹知道了,她還不得跟我鬧啊!
“算了,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我站了起來。
李赫在這兒玩兒得太嗨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就在酒吧裡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蕭燃。
其實我就算找到蕭燃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肯定不會跟我走,而我也不可能強行把她從這兒帶走,我沒有任何的立場。
再說了,我也不可能當着李赫的面兒跟蕭燃吵起來,這樣會讓人覺得我跟蕭燃很熟,也會影響我跟李赫之間的感情。
酒吧裡,男男女女,随處可見。
年紀小的也有,年紀大的也有,但不管是哪種人,隻要是來這裡的,都是來找快樂的,并且他們每個人臉上都笑得十分的燦爛,這麼看起來,這裡可以稱之為人間天堂。
在酒吧裡找了兩圈,終于看到了蕭燃,原來剛才是因為她沒有到時間,所以在後台,并沒有出來。
但在我看到她的同時,我下意識地轉了過去,用背對着她。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就是特别的心虛,怕被蕭燃看到,因為昨天晚上我們還在吵架,我現在真的沒臉來見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蕭燃開始工作了,她一如既往地陪客人笑,陪他們喝酒,談笑風聲。
我回到李赫那兒,讓他先别玩兒了,蕭燃出來了。
李赫把那些妞打發走了,然後站了起來:“蕭燃在哪兒?”
“左邊看過去……”我用手指了指。
李赫也看到了蕭燃,他直接走了過去,我心虛地跟在後面,跟他保持距離。
還是讓他倆聊聊,我就在一旁聽聽算了,不然蕭燃肯定又說是我故意把李赫找來,讓大家都知道她在這裡上班,故意讓她覺得沒有面子。
李赫是個直性子,她見蕭燃在那兒陪一個老男人喝酒,并且那個老男人的手還扶到了蕭燃的腰間,不知道在那兒搗鼓什麼。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老男人不就是我爸他們廠子裡的那個領導嗎?就上次被我揍了,後來又找人幹我的那個。
他居然也經常來這裡,好像還跟蕭燃挺熟的,現在跟蕭燃在那兒聊得特歡。
李赫反正是看不下去了,沖了過去直接把那個的手從蕭燃的腰間拿掉,一巴掌給他呼了過去。
我當時就在心裡直叫好,像這種老男人就該好好收拾收拾。
“你特麼手放哪兒的?”李赫用手指着那人的鼻子,看樣子又準備動手了。
對方一行可是好幾個人,他們見自己的夥伴被揍了,都站了起來。
“你特麼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敢來這裡撒野?”對方也不是好惹的主,一看就是在社會上常混的。
而這個時候蕭燃也站了出來,她拉住了李赫,讓他别在這兒鬧事兒,快走。
李赫怎麼可能會聽她的,就以我對李赫的了解,今天他不讓那人付出點代價,是不可能走的。
而對方被李赫甩了個大嘴巴子,也不會善罷甘休,幾個人把李赫給圍了起來。
桌子上的酒瓶子碎了一地,到處是咣當咣當的聲音,李赫一個人幹幾個,那哪兒行。
尤其是其中一個人,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從他後方偷襲,一個酒瓶子咣當一下砸在李赫的頭上,當時瓶子就碎了,李赫的腦袋也流皿了,吓得周圍好多人都尖叫了起來,場面一片混亂。
我看情況不對,就想沖過去幫忙,誰知道我特麼剛過去就被酒瓶子給砸中了頭,也流了好多的皿。
蕭燃看到我被人打了,她也忍不了了,跟對方動起了粗來。
那幾個人三下五除二被蕭燃給幹倒了一片,而就在這個時候,因為我們這邊的打鬥聲太大,酒吧裡本身就有很多守場子的打手,見這裡有情況都跑了過來。
帶頭的人一聲令人,他們把我們參與打架地所有人都圍住了。
隻不過那個帶頭的認識我爸廠子裡那個領導,他們在那兒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那些人就被放走了,現在隻剩下我跟李赫還有蕭燃。
我們三個被帶到了老闆的辦公室裡,我們進去的時候,辦公室裡還有一位女子,就跟我之前看到的那樣,在桌子底下,幫老闆解決問題。
動靜很大,我們到門口就聽到了,因為這次上來的人比較多,我們在門口站了會兒,一直等到那位姑娘跟老闆把事兒辦完,穿好衣服走人,然後我們才進去了。
我跟蕭燃,李赫站在最中間,其它人分别站到了兩旁,老闆坐在轉椅上看着我們。
“怎麼回事兒?”老闆問了一句,然後帶頭的打手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不過他的重點是放在蕭燃身上,說她跟客戶發生沖突,然後我跟李赫參與了進去,幫蕭燃解圍。
“是你?沒想到又見面了。”老闆認出了我,他這記憶力還挺好,我們見過兩次,他還能記住我。
“這事兒不關蕭燃的事兒,還有,我知道你逼蕭燃簽了三年的合同,現在我要幫她解約,什麼條件你開吧!”現在,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如此大膽。
老闆的利害我可是見識過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這是要幹嘛!
“你說我逼她?你有問過她嗎?”老闆的态度倒也沒啥變化,挺正常的,而且這次他好像還挺願意跟我們聊。
隻是他這話是啥意思?難道不是他逼蕭燃的?
怎麼可能,難不成還是她自願的,蕭燃又不是傻子。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蕭燃,也不知道她在心虛什麼。
“老闆,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跟客戶發生沖突,今天的損失我來賠,要不先放了我的朋友吧!”蕭燃急着想讓我們離開,我不知道她在心虛什麼。
但我跟李赫怎麼可能把她一個人留下,萬一老闆又對她提什麼要求呢?
“讓他倆出去吧!”再次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老闆竟然真的聽了蕭燃的話,然後幾個人站到我跟李赫面前,讓我倆馬上出去,否則就沒好事兒了。
我跟李赫沒辦法,被他們給弄了出去,但我倆一直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酒吧外面等蕭燃。
“赫,你說蕭燃是不是遇到啥事兒了,我怎麼感覺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問李赫。
他和我也有一樣的感覺:“我也覺得,她是不是被人威脅了,還是有啥我們不知道的事兒,要不等她出來問問吧!”
“我看成,咱們先等她出來。”我點了點頭。
我跟李赫一直站在酒吧外面等着,直到蕭燃從酒吧裡出來,她背着包從我們身邊走過,沒想到我跟李赫還在這裡,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