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放在地上攤開,把布料和衣服上的破口比對一番,無完吻合。
“而且唐長老的衣服有個最明顯的标記,那就是他習慣在兇前繡上一個唐字,這麼直接的證據難道還不能證明嗎?”我把說話的聲音提到了一個分貝。
這回唐長老無話可說了,族長也怒了,他真是沒想到,幾十年了,村子裡從來都沒有死過人,唐長老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要害死張小娴的外公外婆呢?
“來人啊!把唐長老給我拿下。”族長一聲令下,幾個人把唐長老綁了起來,我現在也不說話,讓他們先處理,因為現在還有一些謎團沒有揭開,而我還需要再觀察另一個人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唐長老不服,拼命的在喊冤,因為大家都知道,在村子裡犯了錯的人都會被火活活的燒死。
“你把老唐家都殺了還好意思喊冤,要臉嗎?來人啊,拖下去族規處死。”族長是真的怒了。
“等等,是不是弄錯了,也許不是他呢?”就在這個時候李嬸開口說話了,她似乎是在替唐長老求情。
我倒是很好奇,她倆雖說是鄰居吧,但是一向不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替他說話。
“李嬸說我弄錯了,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我說道。
李嬸有些慌張地搖着頭:“我,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淺淺地笑了笑:“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讓我替你說吧!因為你才是殺死張小娴外公外婆的真正兇手,對吧!李嬸……”
“不不不,不是我,你剛才不都說是唐長老嗎?怎麼會是我呢?”真不知道李嬸在心虛什麼。
可以看得出來唐長老還有事情沒有說出來,但是從他看李嬸的表情我可以下結論了,也終于把整件事想通了。
“你這個臭婆娘,關鍵時刻誣陷我,平時我都怎麼待你的?”唐長老這句聽起來很正常,實則不暗藏玄機的話,讓我更加的确定了。
“喲,我也想知道唐長老平時怎麼對待李嬸的。”我笑了笑,一步步朝唐長老走過去。
他的臉刷的一下變了,話鋒一轉:“我随便說說,沒什麼。”
我冷哼兩聲:“讓我來說吧!因為你倆有奸情,更不巧的是被張小娴外公發現了,在這個村子裡,通奸跟殺人的罪是一樣的,都是要被火燒,于是你就求張小娴的外公讓他别說,他沒有答應,你便起了殺心,當然,人不是你殺的,你念情,但是李嬸背着你下了手。”
通奸是屬于道德敗壞,會受到大家的唾棄,現在大家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你憑什麼這麼講?”這回該換李嬸着急了。
“李嬸昨天請我去家裡吃飯,你沒忘吧!我在想,唐長老的衣服全部都是藍色的,他身上這件看起來挺時尚的白色襯衣是哪兒來的,不巧了,昨天我去你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樣的衣服,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件衣服應該是你兒子的吧!他好幾年沒回家,這些衣服也用不着,你便給了唐長老,我說得沒錯吧!”我說道。
“我跟唐長老是鄰居,借他一件衣服不過分吧!”李嬸說道。
“你這麼說也能說得過去,不過我還發現一個細節,那就是唐長老每件衣服上的唐字,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字,卻讓我有重大的發現,如果同針線活的人應該能看得出來,這些唐字和李嬸身上補丁的繡法是出自同一個人,不信大家對比一下就知道了。”我說完,大家就圍了過來,做了一些比較。
“現在無話可說吧!”我望着李嬸,她現在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替自己辯解的機會了。
“來人啊,把唐長老,李嬸拉下去,三日後施以火刑。”族長說道。
這件事終于結束了,兇手也得了到應有的懲罰,也算是給張小娴報仇了。
晚上族長親自請我們吃飯,算是給我們賠禮道歉。
“對不住了幾位,讓大家受苦了。”族長說道。
“别這麼說,族長太客氣了。”我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村子裡發生這種事族長也很難過,村子裡的人本來就不多,現在是走一個少一個。
吃完飯後,我把族長單獨叫了出來,今天我隻說了唐長老和李嬸的事兒,并沒有說另一個秘密,這件事,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族長,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說道。
“請講。”
“後山禁.地我去過,發現那裡有一座金礦,唐長老在私底下裡挖礦。”我說道。
我本來以為族長會很意外,結果他相當的淡定,原來他早就知道金礦的事兒,也正是因為有金礦的事兒,所以才不允許人靠近後山,這是曆代族長的秘密,隻有族長知道,真是沒想到唐長老會偷偷跑到後山去,讓他發現了這個秘密,這麼大一座金礦誰能不心動?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我們曆代的族長都把這座金礦當成是我們的财富,曆代守護,沒想到還是出了事兒,年輕人,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族長說道。
我建議把這件事報告給相關部門,這是屬于國家的财富,并不是個人的,而且村子裡的人越來越少,如果這座金礦被一些小人知道了,恐怕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族長把這件事交給了我,我也很樂意幫他去跑一趟。很快,國家地質考察隊的專家就來到了這裡,對這座死火山進行的考察,并派部份駐紮在這裡。
在我們離開村子的時候,族長秘密交給我一個小盒子,他說是唐雲回到村子的時候交到他手裡的,一定要讓他妥善保管,等人來取,族長沒想到來的是我們這幾個孩子,而且一來就發生了命案,一直耽誤到現在。
告别了村子裡的老人,我和唐老師,張小娴踏上了返回A市的路上。
唐老師依舊擔任我們的司機,我和張小娴舒服的坐在後排,我把盒子交到了張小娴手裡,讓她妥善保管。
這個盒子是用特殊的材質做的,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我們現在東西是拿到了,卻不知道怎麼找開,這可愁死我們了。
“這東西是什麼鬼,怎麼打死啊!”張小娴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開盒子。
“一看這盒子就知道有些年頭了,感覺像魯班造的什麼秘盒,看來得費些功夫了。”我說道。
“不是吧!那我們現在不等于是拿到東西也沒用嗎?”張小娴嘟着嘴十分不開心的樣子。
“這次還真是有驚有險啊,差點兒就把老命給丢了。”我深深地歎了口氣。
“可不是嘛,還有我死去的外公外婆,不過我現在才發現,王波,你挺聰明的嘛,當時看你振振有詞的在那裡一個謎團一個謎團地揭開,我還以為包公上身了呢?”這張小娴,真是誇人都不會。
“我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不過當時我挺怕的,萬一大家都不相信我說的,我們幾個啊,腦袋都得搬家。”我謙虛地說道。
“不管怎麼說呢?咱們是活着回來了,到A市我請你倆去爆吃一頓。”正在開車地唐老師說道。
我和張小娴一聽到有好吃的都興奮起來了,這些天在山上天天吃青菜,我現在腸子都快綠了。
“我要吃肉,大雞腿,大鴨腿,左手右手各一隻。”張小娴現在口水都流出來了。
唐老師哈哈地笑了起來:“好,雞腿,鴨腿管夠,出發喽。”
唐老師把車上的DJ音樂打開,我們幾個都跟着音樂的節奏扭了起來,好像沒這麼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