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納尼?我勒個去!陳默随着白無常的視線往下移,便看到了那對鼓鼓的傲人殺器,這小妞可真會玩啊,居然将療傷的丹藥放在這麼一個奇葩的位置。
“白姐,你是說你把通皿丹放在那、那個地方?”陳默不敢置信的問了一遍。
“嗯。”白無常的聲音有些小,這位大大咧咧的女漢子似乎也有羞怯的一面。
卧槽,真在那放着呢?這尼瑪放哪不好,非得放在那裡,真的是醉了!
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還是這麼特殊的部位,更坑爹的是白無常又受了傷,沒辦法自己動手拿丹藥吞服,這一切都得靠自己幫忙……
陳默心思百轉,道:“白姐,那啥,我有些不太好意思伸手取藥,你看,我要這麼做的話,豈不是有趁機占你便宜的動機麼……”
“沒事,你拿吧。這是特殊情況,就應該特殊對待。算不上占便宜,你不也是為了幫我療傷麼?”經曆過最初的羞怯後,白無常又恢複了常态,她還是那個拽拽的女漢子。
“呃...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聽白無常這麼一說,陳默的心理負擔減輕不少。
是啊,這是特殊情況,咱們可還在幻境之中,要是不趕緊把她的傷勢治療好,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當務之急是趕緊治好她,然後一起找到子陣眼,破陣出去!
想到這裡,陳默也不管是不是吃豆腐了,反正都已經是經過白無常她本人同意的,這可是奉命吃豆腐,這樣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啊!
看到眼前那對充滿吸引力的強悍存在,陳默差點流出了垂涎的口水。不是他意志力不堅定,而是因為這玩意确實太吸引眼球了。
他敢說在這個節骨眼上,無論是哪個男人來了,都不敢保證說,一點兒别樣的心思都沒有。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至少九成的男人,都無法完全能抵禦住大殺器的引誘。
更何況這位從地府裡來的白無常小美妞,還是一名長着童顔巨ru的超級萌貨。陳默将白無常這樣摟在懷中,那對大殺器帶來的震撼力更加無懈可擊,讓他下意識的有了人類種最原始的沖動。
“呼……”陳默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放在白無常腰上的那支手,準備伸手取藥,然而他還是有些腼腆,剛把手舉到身前,就跟受驚的兔子似的,立馬将手又給縮了回來。
“怎麼了?”見到陳默的舉動,白無常眨巴眨巴那對水靈大眼睛,面露惑色道。
“呃...”反而有些尴尬道:“那啥...白、白姐,你能不能轉過頭去,或者閉上眼睛?你這一直樣盯着我,我害羞啊……”
“我暈,你事可真多。我一個女孩子都沒覺得害羞,你害啥羞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白無常還是閉上了眼睛,她出聲道:“現在可以了麼?趕緊的吧,别墨迹了,我擔心時間拖久了又會發生别的突發事件。”
“嗯,好。”陳默立馬答應道。
“我要開始了哦。”看得出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的心情有些激動。
“嗯。”白無常輕輕應了一聲。
潔白的雪花從天上飄下來,落到她那張小蘿莉似的俏臉上,黑黑的長睫毛上墜着幾片晶瑩的雪花瓣。
由于陳默隻用一隻手支持着她的脖子,所以腦袋微微有些後仰,這樣一來便露出了那白皙的脖頸,和散落的雪花交相輝映,美麗不可方物。
漂亮,真漂亮!
陳默将視線遊移到她放通皿丹的地方,雖然是仰躺着,但那對大殺器的規模,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減弱,依然傲然聳立,給人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的感覺。
平心而論,陳默活這麼大,也不是沒見過美女,但規模能有白無常這麼氣勢磅礴的還真沒有!
也不知道這小姐姐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能具有現在這種震撼人心的效果。
勾魂啊勾魂!
陳默的視線一被吸引住,就舍不得挪開了,反正白無常閉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喂,小弟,你在磨蹭什麼呢?怎麼還不動手拿通皿丹?”白無常閉着眼睛等了老半天,都沒有察覺到陳默有所動作,便出聲催促道。
“馬上,馬上!”陳默回過神來,将那些異樣情緒暫時壓了回去。
他伸出手,放到白無常白色衣袍的領口處,然後他的動作又停滞了!
倒不是他不想伸手去摸通皿丹,實在是因為他搞不明白具體應該往哪個方向下手,而且這白袍的構造有些奇特,讓他有些無從下手。
算了,不管了!瞎幾把找吧!
心裡這麼一想,就如同踢開了最後那一顆攔路的小石子,之後的一切變得暢通無阻。
白袍領口處用一根細繩拴成了蝴蝶結,抓住一頭,輕輕用力便扯了下來,被包裹得嚴實的領口内的美景,緩緩敞開,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輕輕凹陷的鎖骨兩邊,緊緊貼着兩條細細的紅繩。
這玩意雖說沒在現實世界裡見過,但各種影視裡都有它出沒的痕迹,正是古代那些女子穿着的肚兜,這兩條緊貼鎖骨的紅繩,便是那用來系肚兜的紅索無疑。
啧啧啧,地府裡出品的東西,質量就是好!
這麼纖細的兩根紅繩,居然能兜住如此豪氣的一對殺器,簡直溜到飛起!
沿着視線繼續看去,無盡險峰下的那道深溝自然是讓人望而生畏。
果真是無限風景在險峰啊!
陳默喉結微微哽咽了一下,暗自吞下一口口水,強忍住沒有流出鼻皿,他不敢繼續看下去,這玩意很容易一個把持不住,就擦槍走火。
解除重重阻礙,門戶終于大開,陳默不禁又變得畏首畏腳起來,這種事情做起來,給人的壓力還是蠻大的。
他的後背已經打濕一片,這都是壓力太大給整出來,倒不是他膽子小,而是身處這種情況下,換了任何身心正常的精壯小夥,都不見得能比他做得更好。而且說不定早就已經化身牲口,行那不軌之事了。
反正白無常都受了重傷,無法動彈,這裡又隻有他們二人,就算真想發生點什麼,也不會有人能來阻止。
君子與小人,可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阿米頭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非禮吧?
嗯,那就非禮非禮咯!反正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不安分的魔爪緩緩靠近了罪惡的邊緣……
哦喲,這種奇妙的感覺,真是讓人欲語還休,欲罷不能啊!可惜就是涼了點,或許是作為陰神的緣故吧。
通皿丹在哪呢?在險峰的外圍,來回搜索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通皿丹的蹤迹,陳默不禁出聲問道:“白姐,你把通皿丹藏到哪兒去了啊?”
“你在中間往下走一點兒看看,仔細找找,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在那個位置。”白無常閉着眼睛回答道。
她的臉色微醺,像極了初綻的桃花。
“哦哦,好的。我再找找。”陳默看到了她臉上的紅暈,不由心神一蕩。
如此一來,本就很緊張的他,動作不免就變得大了一些,本來應該是往中間走的,結果位置走偏了,一不小心碰到了一顆微硬的凸起。
“嘤呀……”白無常渾身一顫,從喉嚨裡吐出一聲低淺的輕喘。
我去,這事太尴尬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啊!陳默當然知道自己碰到的是啥玩意了,除了那啥還會是啥?
白無常從酥麻感中回過神來,出聲訓斥道:“臭小子,往哪摸呢?都說了是中間往下走一點兒!”
“啊哈,那啥...白姐,抱歉啊!”陳默歉聲道:“我這太緊張了,所以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
“你還說!”白無常的語氣又羞又惱。
“哈哈,不說了,不說了!”陳默趕緊打了個哈哈,識趣的轉移話題道:“中間往下一點兒是吧?我再找找,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