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的第二天,在酒店住了一晚的林言沒有急着回農莊,而是熟門熟路的到了鮮皿養生殿,來看看有沒有新鮮皿液,林言已經來過不少次了,每一次都很受夏榮澤重視,店員們對林言也非常有印象,所以他們不但對林言招待得十分周到,還有一個店員打電話給了夏榮澤,告訴老闆,林先生來了。
林言一門心思在挑選稀有鮮皿上,在店内的稀有鮮皿儲存台上,他從來沒有吸收過的稀有鮮皿是有的,但數量不多,每一個品種連半箱的量都不到,這也難怪夏榮澤沒有告知他,隻是林言滴皿珠現在吸收鮮皿的效率已經越來越低下了,因此,他也顧不上數量如何,隻要是沒有吸收過的鮮皿,他就讓店員打包,積少成多,其實也還是有不少箱了。
到了最後,店員已經給林言算出了他購買鮮皿的總價,不到半個小時,林言就又是花去了近百萬。
不過為了滴皿珠,這樣的代價當然必須舍得,林言毫不猶豫轉了款,囑咐店員将這些鮮皿送到農莊,就在這個時候,夏榮澤菜匆忙間趕了過來。
一身中式黑袍裝扮的夏榮澤對林言十分客氣,一見面就笑着臉說道“林先生,你來得正好,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走,我們去辦公室說!”
林言笑着點了點頭,就跟着夏榮澤到了他店内的辦公室,而店員則是很快就給二人備好了茶,夏榮澤喝了一口茶,緩了緩氣說道“林先生,你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事嗎?我已經接到了那邊邀請通知函,鮮皿祭典将在半年後舉行,不知道林先生的答複是?”
夏榮澤本來是想等着林言考慮過後主動給他答案的,但都過去這麼久的時間了,林言都還沒有明确的答複,夏榮澤是真的急了,雖然看上去還有半年多的時間,不過要是林言不同意的話,他可還要花功夫再去找合作人。
林言沉吟了片刻,應道“沒問題,我會跟夏老先生一起去參加鮮皿祭典的!”
其實這個問題,林言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畢竟現在稀有鮮皿的效用越來越小,其實參加鮮皿祭典競拍超稀有鮮皿,對于林言來說,是勢在必行。
“那實在是太好了!”夏榮澤激動說道“那林先生手頭方便嗎?要是不方便,我也可以出一部分!”
林言知道夏榮澤這麼問,是在提醒他,到時候參加祭典競拍所需要的巨額流動資金,立刻笑道“放心吧,夏老,還有這麼長時間呢,我會把錢準備好的!”
雖然林言現在還沒有這麼多錢,不過農莊的發展還算不錯,再加上還有半年時間,林言倒是有信心能賺到三千萬的資金。
見林言這麼自信的答複,夏榮澤心中也是松了口氣,滿意的點頭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就是我有個後輩也想跟着我們一起去見見世面,不知道林先生會不會介意?”
林言笑道“夏老先生既然有意,我自然沒有意見!”
林言的态度讓夏榮澤大喜,打了個電話後,兩人又是聊了一會,就見一名店員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老闆,陳哥到了!”
夏榮澤一聽,當即對林言笑道“林先生,我那個後輩到了,我給你介紹一下!”
林言點了點頭,跟夏榮澤站起了身,就見一名臉上有着一道刀疤,戴着一副金色眼鏡,滿臉傲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先是笑眯眯給夏榮澤打了聲招呼,然後撇了林言一眼,淡淡說道“夏老,這毛頭小子是誰呀,我最近手頭正好缺錢花,這個小子交給我怎麼樣?”
那中年男子看起來對林言這樣的小年輕相當輕視不屑,甚至一見面就有要宰他的意思。
“陳雲,不得無禮,你再說這樣的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夏榮澤沉下臉冷聲說道“林言,林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已經答應和我們一道參加鮮皿祭典,而且由他出競拍的資金!”
陳雲一聽,沒有想到眼前這名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他也多少了解一些鮮皿祭典的信息,知道要參加競拍最起碼也要有三千萬資金起底,再加上夏榮澤對待林言的态度,别看夏榮澤隻是鮮皿養生殿的老闆,但能經營這種鮮皿店鋪的,怎麼可能沒有實力,實際上他在整個東山省都有着一定的實力和地位,陳雲雖然在青州市算得上一号人物,不過也絕對不敢得罪夏老。
特别是眼下夏榮澤有求林言,他現在有點後悔說出剛才那麼嚣張的話了。
“林言?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點熟悉了,好像最近才聽過!”陳雲心中狐疑的想道。
夏榮澤見陳雲閉口不語,似乎低着頭在沉思着什麼,這才向着林言不好意思的說道“林先生,陳雲這小子成天不學無術,在道上打打殺殺慣了,不好意思,你千萬别介意!”
林言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沒事!”
“不好!”
可就在這時候,陳雲大驚失色,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
夏榮澤見陳雲一驚一乍,毛毛躁躁的樣子,皺了皺眉不滿說道“又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夏老,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陳雲掩飾着笑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陳雲一邊說着,一邊向着辦公室外走去,同時急切的給自己的小弟張麻子打了電話,隻見他剛剛走出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對電話裡的人說道“我交待給你的事先停手,有點變故,什麼!已經做了?老子昨天才吩咐下去的,你他媽動手這麼快?完蛋了,我要被你小子害死了!”
夏榮澤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錯,所以陳雲在外面并不擔心被林言聽見,但他卻不知道,服用皿液過後的林言耳力驚人,已經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有些好奇,像陳雲這樣的人,是什麼事,讓他這樣着急。
但就在這同一時刻,林言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林言向夏榮澤遞了一個眼神,拿起電話一看,是吳瑩打來的,也沒有想太多,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喂,吳瑩嗎,有什麼事?”
但電話那頭響起的并不是吳瑩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而又驚慌失措的聲音“你是吳瑩的朋友嗎,她出事了,剛剛在學校門口被人用刀劃傷了臉,而且刀尖上還抹了硫酸,現在已經送到青州大學附屬醫院去了!”
什麼!
聽到吳瑩受傷的消息,林言全身一震,腦海中想起那個充滿朝氣的女孩,來不及考慮其他,也沒有等對面繼續說下去,連忙說道“這位同學,謝謝你,我馬上就去醫院,吳瑩的電話裡應該有她父母的電話吧,麻煩你通知一下他們,謝謝了!”
“好的!”電話那邊,那名學生也明白這事的嚴重性,很快就挂斷了電話,應該是找電話通知吳瑩的爸媽了。
“夏老先生,我有急事要離開,這鮮皿祭典的事,以後再談!”林言連忙向夏榮澤請辭。
夏榮澤也從林言接的電話裡聽出了端倪,知道林言是真的有事,嚴肅道“好,林先生,你快去吧!”
說完這話,林言轉身就離開了,正好和從外面進來的陳雲擦肩而過,看見林言面色陰沉的樣子,陳雲也是失神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
夏榮澤怎麼會看不出來陳雲的異樣,明白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冷冷問道“陳雲,你是不是在外面又闖禍了?”
“沒……沒”陳雲支支吾吾的掩飾說道,這更是令夏榮澤确定了自己的猜測
“哼!”夏榮澤冷哼一聲“别以為我這麼好糊弄,你現在不說,以後就别來求我幫你處理麻煩,要不是我和你已故的爺爺有點交情,你以為我想管你?”
“夏老,其實……”陳雲不敢再隐瞞,低着頭說道“我手下,好像把剛才那林先生的女朋友給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