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強寵嬌妻:總裁,求放過

第332章 為什麼不逃

  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白瑾瑾總是覺得有些難受,坐在沙發上半天沒有回應。

  岑钰看她的表情确實有些低沉,便說道:“你真的不用顧慮太多,至少對于當事人來說,他們就很自然的接受,并沒有太多的這種不舍。”

  “為什麼?”白瑾瑾訝異的看着岑钰,明明兩個人那麼相愛,一方即将天人永隔,而兩人居然還沒有不舍?

  岑钰歎息一聲,坐到了白瑾瑾的身旁,輕聲說道:“林凜的妻子,說起來,算是他的養母。”

  白瑾瑾一聽到‘養母’兩個字的時候,兩隻眼睛瞪得無比的大,訝異的看着岑钰,那種吃驚和震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知道林凜的妻子年紀大,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是林凜的養母?這到底算是什麼關系啊?

  岑钰微微靠在沙發上,似乎也回憶起了什麼,喃喃說道:“你别那麼吃驚,其實對于我們這些明白的人來說,我們隻是替林凜和他妻子感到難過罷了。”

  “為什麼會這樣?”白瑾瑾輕輕咬着唇:“既然是養母,又怎麼能在一起?”

  岑钰笑了笑,笑意顯得有些難受:“你不懂,林凜的命特别苦,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廈棠的總裁溫楚曾經也是這樣。”

  “溫楚……”白瑾瑾一聽,臉色微微一變。

  岑钰沒有察覺,微微點了點頭:“是,溫楚,你别看廈棠發展到這麼大的地步,其實廈棠的掌權人溫楚曾經也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

  看着白瑾瑾沒有言語,岑钰笑道:“很訝異對不對?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覺得很訝異,怎麼都想不到,像他那麼風光無限的人,居然有過這樣不堪回首的往事,林凜就跟他一樣,但是又和他不同。”

  “哪裡不同?”

  “像溫楚這樣的人,萬裡挑一,他有那樣的能力和魄力,成就了他今天的事業,而林凜不同,他雖然有能力,可是他沒有魄力。”

  第一次聽到岑钰說這樣的事情,以前總覺得他冷若冰霜,但是現在卻對岑钰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岑钰靜靜的看着白瑾瑾,問道:“你想聽林凜的故事嗎?”

  白瑾瑾沉默了一會後,點了點頭:“想。”“好。”岑钰笑了笑,然後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林凜的家境從小就很清貧,他的父親是個賭鬼,母親是個亂勾搭的人,所以從小林凜就成了這個家裡最無辜的人,經常受到父母的打罵,後來,在他八歲

  的時候,母親得了艾滋病死了,在臨死前,母親姘頭家裡,也是遭遇了橫禍,姘頭也是個老漢,沒什麼錢,就留下了一個女兒,老漢以為林凜母親已經離婚了,所以讓他女兒來找林凜的母親。”

  白瑾瑾訝異的捂住了嘴:“所以……”

  岑钰長歎一聲,生意裡充滿了哀傷:“有的時候,我都不忍心看他們兩個,總覺得命運對他們來說,太殘忍。”大概是講到痛處了,岑钰也久久沒有言語,過了半晌,他才說道:“後來的事情,就是對方的女兒找上了門,林凜的父親是個濫賭鬼,剛好遇到了債主,于是就将就的把她給收了進來,當作自己的女兒,等

  債主找上門後,林凜的父親就把她給抵押了出去。”

  “怎麼可以這樣!”白瑾瑾不由得握起了雙手,語氣裡充滿了怒意,和那種無法與命運抵抗的無奈:“他這樣太過分了。”“誰說不是呢,至少在她在家的那陣子,是林凜過的最開心,無憂無慮。”岑钰慢慢閉上雙眼,似乎也有些痛苦:“後來她被抵押出去後,林凜的父親還得到了一筆錢,經常出去花天酒地,林凜就想着去找她

  ,中間,兩人隔了五年的空白。”

  白瑾瑾聽到這,心就疼了起來,她以為自己和溫楚已經夠慘了,但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比他們更慘的愛人。

  “五年裡,林凜想過要去找她,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在哪裡,隻知道債主的名字,而林凜的父親很快花光了那筆錢,每天憂愁,喝醉了酒,又開始打林凜。”

  白瑾瑾聽完這些話,氣的渾身發抖,握緊雙拳,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現在回想起第一次看見林凜時,他的身上總是帶着一股很沉重的氣息,就像是被歲月侵蝕過的那種傷痕。

  “那他就不懂得反抗嗎?就不懂得離開嗎!”白瑾瑾實在控制不住,沖着岑钰怒吼了出來。

  岑钰看着她猩紅的雙眼,苦笑一聲:“林凜說,這就是命,誰讓那個人,是他唯一的父親,他可以走,走了去哪裡呢?他也找不到她。”

  确實,對于隻有八歲的林凜來說,一切都太過殘忍,他沒有辦法跳出那個牢籠,更沒辦法去選擇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後來,五年過後,林凜十三歲的那年,林凜的父親再次因為欠了賭債而被人追殺,那次欠的很多,據說有八十多萬,林凜的父親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于是把林凜抛下,自己跑了。”

  “抛下了?”白瑾瑾咬了咬牙:“那他該怎麼辦,年紀還那麼小啊……”

  “是啊,那個時候的林凜一定很無助,我也不敢想像當時的他,到底懷着這樣的心情?誰都沒辦法言語,隻知道仇家找上門後,那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隻有一個十三歲的林凜。”

  白瑾瑾握緊了雙拳,那種追債的人,白瑾瑾最清楚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林凜當時年紀還那麼小,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白瑾瑾突然有點不想聽了,這是一個悲情的故事,讓她覺得難受,讓她覺得痛苦和心疼。

  岑钰不抽煙的,隻是象征性的會在口袋裡放上一盒,這一次,他掏出香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沒有抽,隻是放在指尖燃燒着。

  淼淼青煙冉冉升起,岑钰看着牆壁,喃喃說道:“林凜被帶到了花街,就是現在明洲市的六巷。”“六巷!”白瑾瑾瞪大了雙眼:“你說……林凜被帶到了六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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