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來到街上的一家包子鋪前,打算給若童和我買點包子充饑時,見包子鋪門前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我問身邊的人,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看了看我,把臉扭向包子鋪擺在外面的電視機說:“自己看。”
我平時是極少看電視的,隻見電視裡一個中年女播音員說道:“下面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本台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市宜春縣的小瓦窯村,于昨日下午突發不明疫情,截至記者發稿時,已有六名年青村民被感染,并于今日下午突然發病死亡......”
什麼鬼疫情這麼曆害?我一邊看,一邊心裡納悶。眼睛盯着那電視屏幕看了起來。
那就那播音員接着說道:“市衛生局、市防疫站等相關部分已經啟動了應急預案。駐紮在我市的武警部隊,已經對疫區中心進行了戒嚴隔離管制。任何單位和個人未經許可不得出入疫區。望廣大群衆,認真遵守戒嚴規定,不聽謠,不傳謠。相信市政府一定會戰勝疫情、控制.......”
“快走跟我回公司去。”我正看的有勁兒,突然肩膀這被人拍了一下,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毅哥。
等我和毅哥回到公司,發現西詞也等在那裡。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我給你說的讓你明天送去的快遞,看來今晚你務必得去送走了。”毅哥急切的說道。
“什麼?非要今晚就送到?”我剛剛計劃好的,今夜與若童的良宵看來要泡湯了。
“是的,今晚務必得送去。”毅哥堅定的說。
“你下午不是問我趴在毅哥耳朵上說的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一旁的西詞說道。
“還記得那小雞妖,也就是你剛收的那個小酉子,它說的城南的在豐營農場有個成精的百年鼠妖。記得它這樣說過嗎?”西詞認真的看着我。
“嗯,好象是這麼說過。”我答道。
“我去送小孽障回來的時候,特意去那個農場那看了看了看。真如它所說,那裡果然有一隻成了氣候的老鼠精。如今那鼠怪為了括大自己的地盤。對附近村民開始了随意的傷害。”西詞接着說道。
“那個豐營農場是不是緊挨着一個叫小瓦窯的村子?”我問西詞。
“是,豐營農場和那個村子離得最近。”西詞說又說:“剛才你在電視裡看到的,所說的不明疫情,其實就是鼠疫。這都是那個鼠妖所做的怪。”
“其實,就是那鼠怪在作法收人,當然人間的說法,就是說發生了瘟疫。”毅哥怕我不太明白西詞所說的,在一旁解釋說。
“一般來說,上天大數裡的收人時,那些大的瘟疫都是由上界專司其職的瘟神來傳播。誰知這鼠妖竟然大膽到,私傳瘟疫的地步,雖說,它傳的瘟疫能量很小,很容易控制,但會制造出很大的麻煩。”西詞進一步向講道。
毅哥打斷西詞的話說:“不管怎麼說,你今晚務必把這此快件送給已經被鼠妖害死的這幾個人。”說完便遞給我六份快件。
“不能等西詞說完嗎?”我不知道怎麼有點煩起毅哥來,不管什麼事都催的太急了點。
“我下午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是想你畢竟和我們三個不一樣,怕你提前知道了去外面亂說,現在既然電視裡已經播了。我對你也沒什麼好瞞的了。連我也沒想到,那鼠妖收人,搞的這麼快。已經有六個陽魂被那鼠妖奴役起來了。”西詞滿是懊悔的口氣。
“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趁那幾個剛死的人屍體還沒有被政府火化之前,我們得把快件送到他們的家人手裡面。”毅哥,再次催促說。
看來今晚與若童的良宵是度不成了,我無奈地把手中剛買來的包子遞給西詞,讓她一會給若童帶回公寓去。坐着毅哥的車就往城南開去了。
等車快開到豐營農場時,我們便被路口武警所設的哨卡給攔了下來。幾個帶口罩的武警伸手攔下了我們的車輛,并示意我們調頭往回走。
“沒想到他們封鎖的動作這麼快。這還怎麼進得去啊?”毅哥一邊嘟嚷一邊把車掉着對說。
随着車燈的照耀,我看到路旁早已立好了一張醒目的大牌子,上面赫然寫着“隔離地帶,嚴禁出入!!!”
就在我們剛剛把車頭調轉的一瞬間,我突然看見一輛車,從我們的身旁劃過,并很快穿過武警所設的哨卡而過。透過後車耀眼的燈光,我看到了車裡坐着的人全穿着防生化隔離服。
“我有辦法了。”我看着一臉愁容的毅哥說道。
“什麼辦法?”毅哥看着我問。
我并不理他,看着車子已經開離了路口有一段距離,便從挎包裡拿出那個玉雞壺來,把壺蓋兒打開。沖着壺口喊了一聲:“小西子聽令。”話音剛落,隻見車内亮光一閃,一個帥哥氣的小夥子就出現在我和毅哥的車子裡了。
隻見那小夥兒,跪在後排座上說道:“師傅,師伯在上,受徒兒一拜。”
“算了,車裡狹窄,你就别跪了。”我有點愛憐地對他說:“以後見我也不需要這麼多禮同,師傅不待見這個。”
“謝師傅。”那小夥兒說完便在車後座坐了下來。“不知師傅深夜叫徒兒有什麼事情吩咐?”
“小酉子,你這是照誰的樣子變的啊?”我問那小夥兒。
“先前那戶人家的一個鄰家小夥兒,我因為見他最多,所以變化成他的樣子最為拿手......”小酉子,時刻不忘顯擺自己。
“你倆能不能别在我這裡車,扯這些沒用的閑蛋啊!”毅哥很着急的樣子。
我看毅哥有點生氣,也就不敢再問小酉子那些沒用的話了。直接問他:“哦,是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生化防護服”
“知不道。”小酉子看我的眼光有點很萌。
“就是杏壇屬制司下公人皂服。”毅哥不耐煩的在一旁說道。
“這個,小的知道。然後呢?”小酉子看着我倆問道。
我操,他倆是說的哪國語言啊,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狗屁司。估計也是指現代的防役部門吧。
“然後呢?”毅哥也把他那張驢臉沖向我。意思是他也不明白,我說這防化服是什麼用意。
“你能不能給師傅搞上一套來,最好給人也搞一套來。”我對着小酉子說。
“這個簡單,師傅您在這兒等着,我很快就給您老人家弄來。”小酉子顯得很興奮,估計是在那壺裡給憋壞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小子鬼點子真多,”毅哥似乎剛剛明白。說完又叮囑小酉子:“如今的衙門門口大多都請着瑞獸,你小子去的時候可得小心點,别給那看門的石獅子給吃了。”
“這個你放心,據我所知,有些衙門是沒有請這些東西的。我今天要去的這個地方是叫防疫站吧?”小酉子問毅哥。
“是。”毅哥答道。
“那個衙門口還真沒有請石獅子什麼的。我路過過那裡。”小酉子很有把握的說。
“那就好,我和你師伯就在這裡等你。你快去搞兩件回來。”我命令他說。
“好的,我去去就來。”小酉子說完,就見車内白光一閃,人就不見了。
大概一根煙的功夫,隻聽得有人在拍打窗門。我搖下車窗一看,是小酉子回來了,真他媽快啊。
隻見小酉子手裡掂着厚厚的兩個大包。沖我舉了舉,有點顯擺的對我說:“師傅,兩套。”說完,又遞給毅哥一張特别通行證,讓毅哥貼在車内前擋風玻璃前。